“是是,我動,我動,我來剝他們的衣服!”蘇小貴趕緊連聲應是,同時趁這裡是火光照不到的死角,開始將兩名黑衣男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剝除下來。陳茜雖然和蘇小貴在一起打打鬧鬧的肆無忌憚,可必竟還是姑娘家,眼見這猥瑣的一幕不由啐了一口轉過身去背對著蘇小貴,“弄好了叫我一聲。”
“嗯,一會就好。”
果然如蘇小貴所說,不一會功夫那兩人就被剝成了赤裸的羔羊,蘇小貴只取了他們最外邊的黑色布衣,再用裡面的衣服當做繩索牢牢捆住他們的雙手,又用他們自己的臭襪子塞住他們的嘴巴。“好了茜兒,你可以轉身過來了。”蘇小貴做完這一切立刻向陳茜邀功。
陳茜轉身看到兩個近乎赤裸的男人正倦縮在地上,臉頰“騰”的一下子變得緋紅,惱怒的嗔道:“你還放兩個髒男人在我面前做什麼!”一邊發怒,一邊衝上去一人一腳,把那兩人踹進了草叢深入,這樣就不怕會有人發現了。至於這兩個可憐的傢伙會不會被天寒地凍凍成小兒麻痺則不在陳茜的關心之列。
“兇女人!”蘇小貴不由衝陳茜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小貴,你說什麼?”陳茜雙手插腰衝蘇小貴怒道。
“沒有……咱們快換了衣服開始冒險吧!”蘇小貴苦了臉,趕緊遞給陳茜一件黑布衣衫,同時自己拿起另一件飛快的套在身上。他的心裡怕極了生氣的陳茜,哪裡還敢再多半句嘴。
……
兩人套上那件完全不合身材的寬大黑衫,彼此都覺得對方變得十分怪異,絲毫認不出來了。不由笑嘻嘻的互相調笑了一會,然後大搖大擺的朝著營帳內走去。
守在營前的護衛只是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便揮手示意他們進去,蘇小貴不由心中暗樂:“看來這群盜賊也還是不怎麼樣嘛,連個接頭的暗號也沒有,這麼容易就把咱們放進去了。”他哪裡知道黑衫人之所以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營帳其實是另有原因的。
兩人一進入營帳後立刻一該先前大搖大擺的姿態,由蘇小貴帶頭陳茜跟後,兩人真是急急如過街之鼠,忙忙如脫網之魚,在間不容髮間一連躲過兩隊巡邏的守衛,藏身到一個碩大的營帳陰影處。
“呼,幸好我們機靈。”蘇小貴不由拍著胸口喘了口氣。
“機靈你個頭啦!”陳茜用手指使勁在他胳膊掐了兩把,“現在進來是容易,但是完全不能隨意行動,到處都是巡邏的護衛!快點想辦法!”
“知道了!”蘇小貴不禁苦了臉四處打量。令他十分奇怪的是,自己和陳茜藏身的這處帳蓬顏色居然和周圍的都不一樣,別的營帳都是綠色的,而這座帳蓬卻是土黃色。
“難道這裡和別處不同嗎?”蘇小貴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時陳茜也發覺到了這點,她毫不猶豫的拔出隨身的小短刀,輕輕在眼前的營帳上劃了個圓,手指一捅,帳蓬的皮革立刻露出一個圓型的孔洞,從裡面射出來橘紅色的光芒。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齊將腦袋湊了過去。
帳內的空間十分寬敞,地面上鋪墊著雪白的皮毛氈毯,也不知是什麼獸皮做成的,營帳的四角斜插著獸油火炬,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油脂燃燒的香味。營帳內有五個人,此刻他們正圍在營帳正中處的那張低矮圓桌周圍,一個個盤坐在雪白的獸皮上。
正面對著蘇小貴的三人,左手第一個起,一身肌肉虯結而裸露,碩大的頭顱上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被一個黑色的皮眼罩所遮住;在他身邊的一個人身材瘦削,生得尖嘴猴腮,臉上一雙眼睛不住閃爍出狡詐的光芒;'奇。書'最右邊的一個人身材不高不矮,看上去極為普通,是那種丟到人海里絕對認不出來,看過一眼後絕對會忘的人,但是他的眼神在三人中卻最為犀利,蘇小貴憑直覺感到此人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尋常,或許他才是三人中最厲害的。
“這三個人應該就是盜賊們的領袖了!”蘇小貴小聲衝一旁的陳茜道。此刻兩人的臉頰因為同時擠在小孔上偷看而緊貼在一起,蘇小貴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陳茜桃腮上肌膚的細滑,那種滾燙的觸感從陳茜的臉頰上傳過來,提醒他陳茜也正如自己一樣臉頰發燙心如鹿撞。
這種曖昧的姿勢都令兩人有些心猿意馬之感。
過了半晌陳茜才下意識的回問了他一句:“嗯……你怎麼知道的?”
“衝雲道長和我提起過。”蘇小貴強忍著心跳的感覺,繼續衝陳茜說道:“最左邊的那個肌肉男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傢伙,叫做狼圖,是盜賊‘風狼’的首領,他的性格十分殘忍好殺,與我們白天遇到的那支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