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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情(只有仇怨),就算是有交情,這次的事涉及到另一位國師與皇權鬥急,弄個不好也是會掉腦袋的,根本不值得為此冒險。

蘇小貴眼珠一轉,試探著對班佈道:“國師是否怕沒有回報呢?其實只要國師能為我辦成此事,若他日國師有事蘇小貴必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說到這裡,蘇小貴壓低嗓音又道:“況且,我們不是有一個共同的對手嗎,這事若成,對鳩跋羅應該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啊。”

聽完蘇小貴的話,班布似是微微有些意動,但是他仍然皺著雙眉,半晌沒有給蘇小貴一個明確的答覆。

見此情形,蘇小貴又是疑惑又是焦急,不由開口催促道:“國師還有什麼顧慮,不妨說出來聽聽,只要國師能幫我這個大忙,其它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聽到蘇小貴如此說,班布才放下手中的茶杯,長嘆一口氣道:“蘇大人,不是我不肯幫你,實在是……唉,你知道嗎?這可是提著腦袋的事啊!”

蘇小貴也是個精細的人,哪還不知道這是班布故做姿態想要提高價碼,他不是不肯幫也不是不想幫,這種藉機打擊對手鳩跋羅的事他其實是求之不得的,只不過希望能從蘇小貴這裡撈到更多實質性的好處罷了,這是身為國師的權謀與手段。

於是蘇小貴眼珠轉了轉繼續道:“國師自然知道我在夏朝太子面前說話極有份量,如果國師能幫我們這個忙,以後來到夏朝也永遠會受到上賓之禮……”蘇小貴的話說到這裡便沒有繼續了,他的聲音停了下來,給予班布想像的空間。他這番話在班布看來似乎就暗示著自己,如果將來在蠻族有什麼差錯的話,就算逃去大夏也會享受到上賓的待遇與保護(有點類似今天的政治避難),蘇小貴的這番承諾,等於是在大夏給他多加了道免死金牌。當然實際上蘇小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一切都只是當時的情緒氛圍還有神態讓班布這麼覺得。

當下班布終於滿意的點點頭,但是旋即又長嘆了一聲:“以我和蘇大人認識這麼久的交情,這個忙我自然是想幫的。”(注意他是用的想而不是能,這一字之差,區別卻有如天上和地下。)

正當蘇小貴伸長了脖子,等著他的明確承諾時,班布卻兩眼一眯,話鋒一轉道:“但是,有些事情也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雖然貴為國師,但是上有大王和諸位王子,下又要對上文武百官悠悠眾口,同級裡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國師鳩跋羅,實在是舉步艱難啊!難啊……”

班布這種突然的轉變不由把蘇小貴給弄懵了,因為按剛才的情況來看,班布應該已經意動,並且滿意蘇小貴給予的承諾,接下來就該是兩人就正式的救人行動進行商討了。可是沒想到班布居然玩這一手,忽然又說出這麼一番話……藉口,完全是藉口,什麼對下堵住悠悠眾口,那還不是憑國師的一句話?他現在忽然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是不想幫忙的話早就把我轟出去了,犯得著費那麼大的功夫,兜那麼長的時間嗎?

正當蘇小貴被班布的話弄得雲裡霧裡,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時,班布又道:“其實對下和對鳩跋羅我還都有辦法,關鍵還是在大王那裡。”

“大王那裡?你是指伊勢邪?他怎麼了?”蘇小貴反問。

“噓,收聲!”聽到蘇小貴直呼伊勢邪的名字,班布驚得差點站起來,忙衝蘇小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繼續道:“在我這裡不可直呼大王名諱,小心隔牆有耳。”

蘇小貴忙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國師你繼續往下說,大王怎麼了?”

班布無奈的搖搖頭道:“此情你不是聽說我們大王因為身體染病不理朝政了嗎?”

“那又如何?”

“其實大王並沒有染病,而是在鳩跋羅的指導下練一種神奇的道術。據鳩跋羅自己說練這種道術就算不能白日升仙位列仙籍,也能延年益壽長生不老,大王這些年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以前戰場上的傷都一一復發了,聽鳩跋羅如此說焉能不意動?所以大王只是被鳩跋羅躥動著借病閉關修道了。”班布一臉神秘的道,越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就越發低沉下去,似是怕空氣裡還潛藏著第三人會偷聽到這個秘密。

“這事和救人到底有什麼關係?”蘇小貴迷惑的問,他的心裡本就為連日來發生的事而感到心力交瘁,此時被班布這種指東打西的說話方式更是弄得頭大如鬥,完全不明白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班布停了一停,臉上忽然現出少有的凝重之色,“大王現在不理朝政,把大權完全交到了大王子和鳩跋羅的手上。”

“也就是說,我們想要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