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褲子被扒下的同時,易澈淡淡的向他宣告所有權:“記住,我是你男人!”
“啊……混……混蛋,你最好祈禱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我身上,不然……”最後幾個字在遇上易澈的瞪視後徹底消音。
易澈將他的腰拉起,慾望就在那個地方蓄勢待發:“嗯?不然什麼?”
寧無吞吞口水,不敢在此時惹他。
易澈先用手指沾了點潤滑劑,緩慢推進,“這裡有男人進來過嗎?”
“回答我,除了我,有其他男人碰過你嗎?”
寧無咬緊牙關,艱難回答:“沒有,你是第一個,啊啊嗯……啊……”
自己是空長了一八公分的身高,他的力氣在這個男人面前居然發揮不了半分。
在得到滿意回答的同時,易澈抬起寧無的雙腿,瞬間便沒入他的身體——
“恩啊——”
……
寧無半昏迷間,感覺到對方終於釋放,易澈翻身繼續壓住他,喑啞的聲音就響在他耳邊:“再來一次,我還沒要夠!”
瞪他:“你不是剛才說了不要嗎?”
“這種話你都信?”將有些滑出的慾望用力往裡一推。
寧無被激得一跳,又被易澈壓住腰肢拉回,眼見失守在即,“王八蛋!該死的,現在幾點了!你該死的不會看看時間嗎?”
估計是被做得狠了,寧無一火索性豁出去,釋放本性,開始爆粗口:“姓易的,□大爺的,老子下次要把你綁在床上,爆你菊花!你個人渣!說個話不算話啊啊恩……啊啊……唔……不啊……”
身上的男人笑笑,對他的話直接用行動回擊。
兩隻獸之間的交|合繼續,窗外明月高懸,把易澈伺候舒服了,寧無就半身不遂了,情事結束後,他四肢大張蠻橫不講理的將床霸去了大半。易澈打算往哪坐他就將手往哪擱,大致意思是老子就不讓你坐怎麼著?
易澈哼了一聲,立馬掀開薄被,強制分開寧無的雙腿,在寧無的哀嚎聲中又挺了進去。直到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求饒才罷手。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者便就是寧無這類人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寧無才睜開惺忪的眼,腰部以下幾乎就不是自己的一樣。心裡一邊咒罵那個該死的混蛋一邊起身。心底不住的罵自己蠢。
寧無就沒想通,那麼漂亮的一張臉,那麼適合被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一張臉怎麼就壓到他身上去了呢。
自己明明都是算計成性的奸商,卻莫名其妙的總是敗在這個比他小很多的男人身上。
又想起那日被他調戲的少年,登時有些無言,這男人是有雙重性格嗎?
又想起少年那日看他那陌生的眼神,還是說,他真的認錯人了?
搖搖頭,不想了,管他呢。衰運當頭。
寧無掀開被子打算下床,隨即察覺不對,機械的低頭,順著領口處往下看,裡面的斑斑點點佈滿了整個胸膛。
咬咬牙將最上面那顆扣好,權當被狗咬了一口。
不對,這……這他媽的已經是第二回了!而且最該死的還是他這個腦袋秀逗的自願獻上的。
他的貞操!該死的混蛋,這筆賬老子給你記上了。
————————————
往日格外安靜的寧家今夜卻燈火通明,華麗的大廳裡坐著兩個相談甚歡的老人,易家長媳微笑的站在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身後,雅緻的妝容裁剪合宜的旗袍將她整個人襯得高貴而雍容。
寧家當家的幾位大人物也在場。
寧無剛進去看見這陣仗差點讓他怯步,這場面讓他想起了三堂會審,當然沒那麼誇張。
人還站在玄關的地方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卻忽然被人從後面輕輕一推,寧無下意識的轉頭,驚詫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
易澈?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男人似乎直接將他遮蔽掉了,看也沒看他一眼,扔下一句,“擋到我路了。”就徑自進去了。
寧瀧的眼神格外尖,易澈剛進去,他就看見了藏在玄關處只露了衣服一角的寧無,故意大聲到,“寧小子回來啦,過來見過易爺爺”
寧無隱約知道等著他的將是一場鴻門宴。可他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
“結婚?”
寧無一聽這個詞,差點跳起來,下意識的抬眼看向坐在對面是沙發上那個不動聲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