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菊看了一眼自家小姐道:“小姐不知道的是,劍法根本不是這樣學的。”菁菁眨了眨眼睛道:“藍濯哥哥教我時,將我從山頂扔了下去。若非那山崖有條繩子,我一定會被摔死了。”
碧菊嘴角一抽。
紅鸞道:“藍濯是個怪胎,菁菁你應該選你的青蕪哥哥。”
菁菁一怔道:“可是青蕪哥哥平日裡最忙呀,倒不如選玉痕哥哥,聽說他的劍法很棒呢,玉雪無痕雪中狐,長劍一出無玄色!”
紅鸞語重心長道:“菁菁,你玉痕哥哥哪裡是狐,他其實是個兔子。”
碧菊:“噗”
曲向晚自然不知,自己的武俠夢已然被某人給斷送了,然有希望才有動力,自然無人告訴她,是以她依然動力十足,很是努力。
青蕪飄過來時,恰看到那把未開刃的劍向自己刺了過來,很淡定的避開,恭謹道:“主子。”
墨華瞥了一眼險些扎池子裡的某人,頭痛,而後隨手接過青蕪遞過來的信箋,看了一眼眸光微微一閃。
“快避開快避開!刀劍無眼啊!”曲向晚又衝了過來。
青蕪淡定的避開。
墨華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蕪立時退了下去,坦白說:站在這裡也怪膽戰心驚的,這可比殺人可怕多了。
曲向晚一劍刺向墨華面門,只暗聲大叫不得了,這張臉別給毀了!
墨華抬指,微微一彈,那劍便移了開去,險險穿過他耳側,而後他伸手,將努力想定住身子死活不打算投懷送抱的人攬了過來道:“雖然不捨得,但還是要你送你出府了。”
任凌風在坤安宮等了許久,太后方緩緩走出來,微微蹙眉道:“風兒,你執意要來見哀家,所謂何事?”
任凌風恭謹道:“孫兒有急事要見一見院史大人,還請太后通融。”太后不悅道:“你來坤安宮不來看哀家確是來見院史,是不將哀家這個太后放在眼裡麼?”
任凌風臉色一變立刻道:“孫兒知罪,但五弟突然重疾,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太后向來最疼愛五弟,如今五弟出了事,怎好不管不顧?”
太后一怔:“翼兒好好的,昨兒還來哀家這坤安宮鬧騰了一整日,這會兒又出什麼么蛾子?”任凌風急聲道:“五弟病重千真萬確,太醫們都在聚華宮,他病的奇怪,怕是隻有院史能救他了。”
太后臉色變幻,然殿中人是真是假她最是清楚,那不過是雲王送來的樣貌體型皆與曲向晚相似,而又帶了一張假的人皮面具的冒充者罷了,需知其它尚且可騙,這醫術如何欺騙?
想到此,太后暗暗著急,然她平日最是疼愛翼兒,如何能讓這孩子出事!?
“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太后欲要轉身,任凌風已臉色陰沉下來,那個明霞已經全招了,太后宮中的根本不是曲向晚,這可是欺君的大罪!
然而是誰救走了曲向晚?曲向晚現在又在哪裡?太后又為什麼要包庇那個人而撒下這個彌天大謊!?
這所有的疑團卻在明霞將要說出時突然被人暗殺給生生中止,更可怕的是,太后宮中那夜所有知情的人竟然在明霞被暗殺時全部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手段,也太可怕了!
“太后請讓孫兒見一見院史!”任凌風咬牙,無論如何,他要藉著任凌翼突然發病的事將曲向晚給逼出來!
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在他的掌控之內了!
太后臉色一沉道:“太子,你當真是越發不通禮數了!你執意要見院史究竟是有何居心?怎麼,哀家的話你要懷疑不成?”
太后向來不喜任凌風,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任凌風起身道:“孫兒只是擔憂五弟身子,他命在旦夕,院史即便有傷,但為了五弟的周全,相信她也會竭力醫治。五弟若是知道一向最疼愛他的奶奶百般阻撓院史為他醫治,該是何等的傷心啊!”
“你放肆!”太后怒喝。
任凌風跪地道:“孫兒不敬,太后可任意責罰,但請太后放出院史,為五弟儘快醫治,否則五弟真的不行了啊!”
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跑來道:“奴才叩見太后,五殿下急病就要不行了,皇上說讓院史儘快過去,五殿下若是出事,皇上要砍院史的頭啊!”
太后臉色倏地變了:“翼兒當真出了事?”
那小太監急道:“是啊,五殿下咳血不止呢,醫官們都瞧不出個問題來,可把皇上急壞了呢。”
太后身子顫了顫,這一刻,她只覺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