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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望向那抹纖細的身影,眼裡閃爍都是--勢在必得!

�翌日,昨晚玩得太晚的從善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直到納姆琳達跑來,她才被叫醒。

�看到從屋外直射進來的陽光,從善才知道現在已經中午了,她有些奇怪,平日那個清早就跑來敲門的韓熠昊去哪了,直到奴僕告訴她,她才知道原來一早韓熠昊就和阿斯法等人去樹林中狩獵去了。

�洗漱完畢,在房內和納姆琳達吃過午飯,孩子吵著要從善帶她出去玩。

�一路上,孩子玩得十分開心,一會跑一會跳的,從善看著小傢伙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奔跑,生怕她跌倒,只好在後面緊緊跟著,而臃腫的姆媽很快就被遠遠甩在了後面。

�萊姆村很大,從善又完全不認識路,不知不覺,兩人就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從善牽著孩子的小手,看著漫山遍野的淡黃色小野花,開口問道。

�“不知道呀。”納姆琳達看見這麼多花,高興地拉著從善跑上山,銀鈴般的笑聲在花叢中響起。

�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鼓聲,還夾雜著歡快的歌聲,孩子被音樂吸引,拉著從善就往山坡上的一個石屋跑去。

�屋子的前面圍著一大群人,外面的男人們敲著鼓點,載歌載舞,而裡面圍著的卻是清一色的婦女,她們低著頭,將中間的事物遮擋得嚴嚴實實。

�“他們在跳舞,我們也去。”孩子咯咯笑著。

�“好啊。”從善的心情也很好,這麼多天了,這還是她頭一次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啊--!”

�然而,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陡然從人群中傳出,淒厲無比。

044 非洲割禮(一)

�從善一驚,立即將納姆琳達抱起來,警惕地望向石屋的方向。

�慘叫聲沒有消失,反而一聲高過一聲不絕於耳,但圍在外面的人們卻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情緒越發高漲。

�氣喘吁吁的姆媽終於爬了上來,從善將受到驚嚇的孩子交給姆媽,開口問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姆媽不會說英語,她嘴裡嘰裡呱啦地說著什麼,肥胖的大手拉住從善就往山下走。

�從善不肯走,她指向人群的方向,然而姆媽卻飛快地搖頭,同時用力拽她。

�從善惱了,聽著那悽慘的叫聲,她一把甩開姆媽的大掌,不顧身後大聲的叫喚,就朝石屋的方向跑去。

�接近了人群,從善看到人群的正中央鋪了張草蓆,而上面似乎躺著一個人,那些強壯的婦女們跪在地上似乎是把那人死死按住,不讓她亂動。

�“住手!”不知道她們究竟在做什麼,但這慘叫太過悽慘,從善臉色微變,大喝出聲。

�幾名黑人男子看到她闖進來,想攔下她,然而從善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將最前面的男子放倒,拳頭也毫不客氣地揮中另一人的腹部,硬闖了進去。

�她扒開人群,赫然被眼前所見的情景驚呆。

�草蓆上躺著的是一名被矇住眼睛的少女,她全身赤裸,頭和四肢被死死按住,下體鮮血橫流,慘不忍睹,極度的痛苦讓她渾身瘋狂地抖動,嘴裡的呼喊卻越來越微弱。

�少女的旁邊,一名年老婦女手持一把沾滿血跡的廚刀,因為“儀式”被打斷,而抬起頭對從善這個不速之客怒目相視。

�非洲割禮!

�突然意識到她們是在做什麼,從善瞬間被怒火席捲,然而她還沒從親眼見到如此野蠻殘忍的風習中驚醒過來,手臂卻驀然一緊,被兩名男子死死拉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野蠻人!”從善怒極,肘擊撞向一人的肩胛骨,同時後踢中另一人的胸膛。

�她猛地推開人群,將老女人扯起來,憤怒地奪下其手中的血刀,“哐當”一聲用力扔出人群。

�“你會害死她!”從善怒吼道,一把將老女人推到在地上。

�然而她的舉動卻激起了眾怒,女人們用席子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少女裹住,男人們操起木棍就向她砸來,慌亂之中,從善的腰和肩膀捱了好幾下,然而她卻不肯離開,咬緊牙關,頂著如雨的棍棒,努力想靠近少女。

�“咚!”一記悶棍打在了她的舊傷上,從善渾身一僵,後腦勺接著又被打中,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屋裡,一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從善立即想坐起來,然而她剛一動作,就感到腦袋暈得厲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