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欲將這些地痞流氓收編,按照軍隊制度,獨立成軍,負責大商城池白天的治安管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諸位以為如何?” “臣以為甚好,不知大王欲賜何名?” “不良人!” 商容接的很好,帝子辛很滿意,於是帝子辛哈哈大笑道。 商容不知道帝子辛為什麼這麼高興,但也不甚在意。 而帝子辛剛剛說有兩支底層軍隊,不良人負責白天,那麼夜晚呢? 於是商容恭敬而嚴肅的繼續問道。 “那大王,另一支?” “另一支負責夜晚的管理,可招收一些喜歡夜不歸宿的人,取名,打更人!” “打更人兩人一組,一人拿鑼,一人拿梆,負責夜間城池的巡邏。” 帝子辛還是忍不住笑意的繼續說道。 不過,顯然百官們是理解不了這個梗了,不良人是唐朝的,打更人的描繪記載是在春秋戰國時期。 不過現在不是了,對於後世來說,它們現在是商朝的了! 帝子辛轉念一想,這麼說的話,孤的大商,還是亡了?! 啊呸! 言歸正傳。 “對了,打更人要求陽氣足,聲音洪亮,膽子大,每敲一下鑼,喊一句,人王治下,諸魅避退!” “大王英明,以此安撫民心,令百姓信服,長此以往,百姓順服。” 平常默默無聞的比干,也忍不住驚喜道。 “那好,此時就這麼決定了,至於統領人選,就費仲、尤渾吧,費仲負責不良人,尤渾負責打更人。” 一人一個,剛剛好,說實話,朝中有能耐的人,真的沒幾個能令帝子辛看上眼。 之所以讓他倆去統領,還是看重他們心狠手辣,膽大心細。 “臣,謝大王!” 兩人出列異口同聲道。 帝子辛沒說話,在思考他倆應該由誰負責,刑部,兵部,吏部?不妥。 丞相商容?不適合。 王叔比干?好像還可以,可是王叔最近在忙學堂、學宮事宜,分身乏術。 自己來?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呈上來,孤還不得累死啊! 有了,交給飛虎一起練練,還可以把天命玄鳥軍團的淘汰者編入不良人和打更人。 “你倆就交由武成王黃飛虎統領。” “遵大王令!” 帝子辛遲遲不出聲,確實令費仲尤渾心驚膽戰。 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俗話還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俗話還還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所以費仲尤渾為什麼興高采烈的接下這個職位,自然是他倆之前辦事的時候,犯了老毛病,收了賄賂,結果被比干發現。 六部整改,別說尚書了,連個侍郎都沒混上。 帝子辛也就知道,小任即可,不堪大用。 要說比干嘛,別看在朝堂上甚少發言,但對朝中上下大小事宜那是相當關注。 廢話,自家的江山,能不關注嗎?! 所以,費仲尤渾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倆到現在還慶幸功過相抵,未被治罪,只是手上的功勞,只能讓給別人了。 “黃飛虎可不像王叔那麼好說話,機會,孤給你們了,這次再讓孤失望,就滾回家種田去吧!” 帝子辛也無奈,人才難求啊! “臣等惶恐,必不負大王所託,若事有所失,願以死謝罪!” 是機遇,也是挑戰! 他倆自知能得到帝子辛看重,是潑天之幸,奈何沒有管住心中的貪念。 事已至此,若這次的事情還辦砸了,就算帝子辛真的只是讓自己告老還鄉,還不如死了算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還有一事,城衛軍統領就交給惡來了。” “惡來將軍嗎,確實合適。” “武成王推薦的人選也是他。” “也是一員勇將。” “飛廉,正好你也在,一會兒下朝跟孤去人王殿領旨吧。” “是,大王,臣代犬子謝大王恩典。” 飛廉出列,鞠躬拱手道。 “嗯,免禮。下朝吧!” “臣等恭送大王!” 帝子辛離開朝議殿,向人王殿走去,飛廉急忙跟了上去。 群臣魚貫而出,向王宮外散去。 路上諸位大臣成群結隊商議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有小團體,很多殿上不敢討論的,說的話,下朝之後自然就無顧忌了。 比如。 “李大人,令郎今日一番話,可真是震耳欲聾,發人深省啊,哈哈哈哈!” 你若不是笑得這麼猖狂,我就信你了。 被稱作李大人的這位,是吏部尚書,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原來是禮部離尚書,犬子年幼無知,是李某管教不嚴,李某慚愧,有負大王。” 離尚書一時無語,這還能說什麼? “告辭!” “慢走!” “父親,孩兒不明白,孩兒做錯什麼了?供奉調走,諸臣的安危不……” “啪!” 李尚書還未等兒子說完,直接轉身一巴掌把兒子扇倒在地,手指著兒子,氣的是渾身顫抖。 看熱鬧,是國人的傳統,見此,其他官員也不走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還有一些年輕官員也想知道李尚書的兒子究竟哪裡錯了。 甚至一些官員輕聲對身邊的年輕官員說道。 “好好看著。” 李尚書忍不住又給了兒子一巴掌,以前有多大希望,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