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皇帝把傷寒養好了再走,免得路上加重了就不討好了。想著是自己建議要來揚州的,可來了沒兩天皇帝就在這生病了,這可不是晦氣麼,自己跟著回京還真說不準皇帝會給他穿什麼小鞋。不是楊宣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那皇帝一看就是個心眼十足十的人,得罪不起啊。
楊宣武也是要跟著的,表面上是順路去京城有些事情要做,實際上就是暗地裡護駕。其實在楊宣武心裡還有一層想法是要是他大哥又惹禍了他還得親自去周旋,他一向不主張跟皇帝扯上關係的,伴君如伴虎哪有自由自在舒服。
從揚州回京城不過八日路程,因是官道,所以路要好走得多。
皇帝依然和秦王一個馬車,楊宣德和楊宣武一個,然後三輛馬車都裝著其他物什,剩下的三輛則是那些換班的近衛和影衛用來休息的。
秦王很悲催,以為回京就好了,只是沒算計到在回京的路上更能折騰人。
想著從幽州到揚州那一路是皇帝照看著秦王,到了揚州回京城就是秦王照顧皇帝,那個日子過得之悲催啊。
還好在官道上一路都有驛站,所以相比從幽州到揚州那一截路要好走得多。
大寧的驛站和其他朝代的驛站不一樣,這種驛站不止是官用的,在一旁還有私用的。為的就是滿足那些走商的人,大寧是重商的,雖然商還是排在末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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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收益就用來當作驛站的經費,這樣一來,朝廷每年在驛站身上節約的銀子就是一大筆。
此政策不用猜,來自於當朝的太妃大人當年還是賢妃的時候。
在大寧二十餘年的推行之下,某些驛站甚至發展成為了小鎮。
秦王很悲催,悲催在於他不僅要照顧好皇帝的生活起居還得照顧好皇帝那弱小的心靈。
而照顧皇帝那弱小的心靈的最好辦法就是捨身取義,秦王很想問皇帝在傷寒還沒徹底好的的境況下,您還能威武麼?
然後皇帝用他的實力證明了這一疑問。
秦王實在是不知為什麼他不過是上了皇帝一次就要受如此折磨,覺得在看到皇帝的時候再也沒了想抱他的心思了。只想著快點回了京城,自己滾回秦王府睡他個三天三夜不想起來。
馬車滾了八日,終於滾回了京城。
皇帝自個兒回宮,秦王自個兒回秦王府,楊宣德楊宣武先自個兒回自個兒的京城別院。
秦淮之等秦王回京等得花兒都謝了,結果爬牆去見秦王,秦王睡得比死豬還死。秦淮之洩憤的擰了秦王一下才憤憤然的回了自個兒家。
皇帝回了宮,全身舒坦,根本不像是趕路回京城的人,因為在途中折磨某人很覺得痛快。
而不痛快的事情就要看成堆的奏摺,雖然都有了處理的策略,但是還是要看的。虞城賀處理政事的能力皇帝很清楚,一向很放心。
秦淮之指桑罵槐,折騰那一群百官的手段皇帝也很信服,所以那些個百官絕對沒有心情管皇帝怎麼了怎麼了,第一要務就是對付秦淮之。
太子很是想念秦王,鬧著要去秦王府見他。
皇帝也不攔著,放了太子出宮,他從來都不覺得太子親近秦王有什麼不好,但是親近自己的母后就不能了。
一個太子太依賴自己的母后那一方,在性子上就容易軟弱,而皇后一方就更容易得勢,最後動搖帝國根基。
誰又能抵擋權勢的誘惑。
太子到了秦王府,秦王還在睡覺。
太子在秦王面前一向不注重禮節,自顧自的跑去了秦王的寢殿。
秦王睡得像死豬,太子怎麼叫都叫不醒,最後只好捏秦王的鼻子。
擾人清夢是很不道德的行為,秦王一向對此行徑深惡痛絕。被鬧醒的秦王的脾氣不怎麼好,不好到太子都嚇得躲在了門外。
秦王在踢翻了桌子後,心情平復了下來,對著躲在門邊的太子招了招手。
太子覺得秦王沒徹底醒之前是有些可怕的,死活不敢上前來。
秦王對著太子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太子自覺地一步三跳的上前,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二皇叔。”
“來幹什麼?”秦王微笑著問。
太子眨了眨眼睛,說得是振振有詞,“幾月不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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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二皇叔了。”
秦王點了點頭,對著太子說,“在門外的院子裡蹲上兩個時辰再來說。”
“二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