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男人的堅持,女人也沒在固執,倒是特配合的手環住他的脖子,乖乖的靠在他身上,倆人在眾目睽睽下怎麼來的,怎麼走的。
來時候一片譁然,走的時候也是留下了話題。
所有人都說,這小夥子對媳婦兒太好了——
這小醫院畢竟是在小路,門口兒車位不多,剛才凌犀把車就停在了過道兒,小巷子陰風四下竄,特冷。
也許是昨兒個冷暖哭的太多了,外加本來面板就薄,這小風兒一吹,臉兒就紅了。
“你這質量也太差了,紙糊的啊,什麼體質啊?”
剛一上車,凌犀就打著了暖風兒,伸手捂著她那紅的厲害的臉。
“我從小就不抗凍。”
那大手特別暖和,捂在臉上挺舒服的,冷暖也沒躲,挺自然的享受著待遇。
沒辦法,從小就是敏感肌膚,風一吹就這樣兒。
“怕冷?正好到季了,要不待會兒給你買件兒皮草去吧。”
a市地處北方,每到冬季就是皮草產品的高銷售期,尤其現在生活條件好起來了,左一個皮草城,又一個皮草廣場的,a市的女人們都腦袋削個尖也要穿個皮草,資金有限的穿1、2萬的,6、7萬的也成了街邊貨,一般的奢侈一點的,就買幾十萬的穿。
皮草確實保暖,不過大多數還是跟男人買車的心裡差不多,就是為了臭得瑟,窮顯擺。
以前冷暖在d9上班的時候,那兒的小姐幾乎人手一件兒,要說冷暖硬是想買,她也不是買不起,畢竟她以前也是高薪職業,不過她真心不喜歡那玩意兒。
“我才不穿,太傻了。”
一個勁兒的猛搖頭兒,像防什麼洪水猛獸似的,都說窮穿貂兒,富穿棉,大款穿休閒,雖然冷暖不是大款,但她自以為還算是品位挺高的那種。
“呵,傻不傻誰瞅你,不是暖和麼。”
“不要。”
瞅這女的那一臉嫌棄那樣兒,凌犀歪著頭兒笑著,大手寵溺的團著她不再那麼紅的小臉兒。
自個兒在這琢磨著,他發現這女的有很多觀點挺和他胃口的,他其實一向都討厭這個城市的女人到冬天把自己裹一身毛,弄的跟動物展似的,那種貴婦形象真是讓他倒盡了胃口。
這個女人穿衣服很簡單,大方,乾淨,不拖拉,不耍後現代結構主義的到處亂露,也不玩兒潮人那褲襠挪至膝蓋之下的fashion,卻總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不夠這些都不重要,其實凌犀更喜歡她什麼都不穿——
“想去哪兒?我陪你轉轉。”
興許是女人的特立獨行取悅了他,凌犀這種祖宗爺兒也玩了把女士優先。
冷暖到也真仔細琢磨了一番,可她悲催的發現,這些年她似乎一直在忙著賺錢,賺錢,賺錢,好像基本就很少停下來想過什麼興趣愛好之類的。
就連女孩子都喜歡的逛街換裝備,她都是為了應付工作準備的,對於這個城市,她其實陌生的可以。
所以最後她還是搖了搖頭,說了三個字。
“不知道。”
“走吧,我帶你去吃甜品。”
在凌犀的概念裡,沒有女孩子是不喜歡吃甜食的,據很多研究報告說,女孩兒喜歡吃甜食,是因為她們潛意識渴望性成熟,所以下意識的儘可能多的積聚脂肪,所以多少有點女為悅己者吃甜食的意思。
更主要的,都說吃甜食,人會開心一點兒,這女的昨兒個一夜噩夢,折騰的他都跟著沒怎麼睡。
被男人駕輕熟路的拉著進了一家裝修極為簡約奢華的義大利頂級甜品店,這兒冷暖只是聽說過,不過因為這兒價格不怎麼便宜,所以也不是她習慣消費的地兒。
“你常來?”
冷暖還真有點兒驚奇,這地兒擺明了就是三五不時的閨蜜聚會的地兒,這是小資女的地盤兒啊,他凌犀這種張狂大少爺門兒清是怎麼個情況?
“恩,來過幾次。”
“這真不像你會吃的東西。”
看著餐單上那外形一款賽一款可愛的甜點,冷暖無法把它們跟凌犀畫一個等號,她記得他貌似好像不太愛吃甜食。
“本來我也沒吃過。”
這兒剛開的時候,他被何韻婷拉來過,那時候還記得她所有東西一樣點一份兒,弄了一桌子的甜品,挨個兒嘗,記得當時還因為她硬塞到他嘴裡一口提拉米蘇而生氣了。
他特別煩甜食,幾乎就是一口吃不進去,吃在嘴裡膩呼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