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點,冷暖發現好像腳扭了之後,自個兒好像剛著地兒,別說,酸酸漲漲的,還真的有點疼。
因為她手壞了,沒法兒洗澡,簡單的衝了一下,躺床上就睡了,也不知道今兒怎麼了,抱著枕頭翻來覆去——
瞧瞧,多奇怪,她居然失眠了——
失眠就算了,腦子裡還轉的轉的都是那些個她本不該琢磨的破事兒,難不成那倆人兒舊情復熾了?
她自殺,他心痛,他去救,她感動,一來二去,搞到一塊兒去了?
好吧,這麼大的房子就剩她自個兒了,她也不瞞著,騙著了,想想那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她心裡卻是不太是滋味兒。
這倒不是愛不愛的,老實說這就像是別人偷穿了你的內褲,雖然不至於要死要活的,可心裡怎麼都不太對勁兒。
就這麼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夜到天明——
轉天,冷暖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的伸手抓了過來,胡亂的一滑,接了起來。
“我。”
男人的聲音很沙啞,聽上去很疲倦,卻也沒少了半點兒他那股子特有的狂勁兒。
“哪位?”
其實冷暖聽出來是凌犀的動靜兒了,不過她剛剛沉入夢鄉就被他弄醒,想到這一晚上為他那點兒破事兒受的困擾,她氣兒也不算順。
就一個字兒,我,瞧瞧,多狂啊。
“操!”
來了,又一個字兒,這回冷暖想裝著不認識他都不行了,這麼糙的話,除了他沒別人了。
“嗯?”
翻了個身,她找了個舒服點兒的位置躺著,把整個臉都壓到了枕頭上,閉著眼睛等著他說話。
不是她想玩矜持,而是她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昨天晚上,我電話沒電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冷暖還聽見了他打哈欠的聲兒,像是特別犯困似的。
沒話找話,不說話也不太好,她還是決定問上那麼一嘴:“她怎麼樣了?”
“沒事兒。”
像是不太願意說這個事兒似的,凌犀咕噥一句就直接帶過了這個話題,將話頭子丟給了她。
“今兒我不回去了,剛才夏大爺給你找了個推舀的,說是不錯,待會就過去了吧。”
“嗯,謝謝。”冷暖淡淡地道謝。
推舀師傅好啊~
反正不是他按摩,怎麼的都好,至少能不疼是吧?
難不成還真等著他大少爺天天伺候她這個?
“記得幫我謝謝夏大爺。”
“那你凌大爺呢?不用謝啊?”
男人的聲音都嘶啞了,還是逃脫不了痞子勁兒。
“呵呵,抬頭兒,有灰機——”
一句無厘頭的話打發了他,冷暖直接掛了電話,這大好的早晨,風光無限的,哪有時間跟他閒扯~
伸個懶腰,冷暖今兒還有正事兒得做!
這麼混日子不是辦法,她必須得找份工作,冷暖雖然不是那種越被打壓越奮起的革命主義者,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消極抵抗主義者。
既然檔案有問題,她就不用檔案找工作,總有那種不願意履行員工合同的單位,大不了薪水不高或者行業晦澀,但總歸是一份正經工作。
開啟同城的那種招聘網站,上面貼得密密麻麻工作很多,大多數是一些急缺的人,對學歷要求不高,記得當時在d9的工作,就是在這種網站上找的。
瀏覽著網站,翻來翻去也不過就是一些銷售之類的工作,說真的,那些工作雖然幹好了也挺能賺錢的,但是冷暖還是不想去做,她想找個實實在在能學點兒真本事的,等以後年紀稍大一點兒,終究得靠一些經驗才能在社會上立足。
幾乎都翻得疲了,她終於看見一則招聘風險評估專員的訊息,一看‘四通典當’四個字兒,馬上就點了進去。
學歷不限,年齡不限,男女不限,面試透過者可即日工作。
什麼都不限?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好的事兒?
冷暖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方門檻更高,還是實在低得沒了邊兒。
可是,她卻知道這家絕對不是騙人的皮包公司。
典當這個行業,說來挺隱晦的,並不是那種街知巷聞的大企業,可做了這麼多年臺的冷暖卻知道不少那些看門臉挺一般,可卻內裡乾坤的地兒。
像這個‘四通典當’,她曾經不只一次聽過,這家兒的資金實力很強,私下做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