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竟是把剪刀
他在哪兒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你你變態啊別碰我!”
不是冷暖矯,而是這樣的況下,她覺得犯膈應,特犯膈應,她可沒什麼小受心理,這樣的玩兒法,她實在是hi不起來。
看著那個被他剝的跟水蔥白兒似的女人在那擰啊擰的,凌犀都後悔今天耽誤一白天了,也許早就應該在她一回來的時候就給她綁這兒。
說那麼多幹什麼啊,他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麼,對付女人麼,各種姿勢,各種招,各種小藥兒,各種飄~
誰再講理誰腦子有泡,經過實踐他懂了,跟女人講理純就是吃飽了撐的。
“,金貴上了啊,還他媽不讓碰了你她媽是老子的,老子願意碰就碰~”
上去就使勁兒捏了一把,一拉一碾一提,倏的那種麻酥酥的疼,讓冷暖子像過電似的弓起背來。
“啊凌犀,我你大爺”
女人連罵帶尖叫的聲音這會兒在凌犀聽起來特別的悅耳,聽得他那些要撒的氣兒都沒了影子,只剩下半個月沒粘過葷腥兒的子過電似的一哆嗦。
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冷暖罵人的小嘴兒像是立馬要衝上來咬他似的狠巴巴的不斷蠕動,凌犀就覺得有一種強大的希裡在將他的體往漩渦裡面兒拽,引他撲過去將那柔軟的片含在嘴裡好好的嘬上幾口。
而當然,他必須這麼幹。
叼住了半個月都沒貼到的小嘴兒,凌犀插著冷暖張嘴兒的空兒,長而有力的舌頭伸進去,靈巧兒的勾出那粉紅色的帶著津液的小舌頭,死不休的纏在一起,使勁兒的嘬著,來回不知道碾了多少圈兒,等喘著粗氣離開的時候,冷暖的小嘴兒被親的紅腫的微張著,口水一直流到下巴,話也說不出來的只顧著吞嚥呼吸和口水了。
那模樣兒,別提多給勁兒了。
什麼他媽狗氣啊什麼的,毛兒都沒了。
“小兒,你真乖,現在開始,我帶你玩兒點兒過癮的啊”
就這麼自己空空滾了半個月的大上,今兒就裎著這妞兒的從上到下晶瑩剔透的玉體,凌犀那年輕的血騰地一下就著了。
尤其是頭一回看著她被綁起來地這麼個樣兒,凌犀真是興奮極了。
冷暖說他變態,這他一點兒都不否認,他就是變態,變態到喜歡把這女的各種搓圓搓扁,她每一個不同地樣兒都能輕易地讓他興奮。
扒光了她,他開始解自己地上衣釦子,火急火燎的解了兩個覺得太慢索從頭脫下去了,露出了大片地男肌。
冷暖閉著眼睛導剛才地那口氣兒,聽著安靜了半天,再一轉頭,他都扒地溜光了。
半個月沒見凌犀了,冷暖不得不客觀地說,這男人地這副板子確實有讓女人垂涎地本錢,該有地肌都有,滑溜溜地黝黑地肌膚,那幾個糾結到一起地塊兒不大不小,特給勁兒,而下面
“啊凌犀,求你了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發脾氣都是我不對”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冷暖多一秒鐘地犢子都沒裝,如果說她眼再看不出來他是帶著多大氣來了,她就是瞎了。
那麼個大傢伙,在加上他這一氣,不得玩兒死她啊!
她可不能用豆腐去撞石頭,裝到此結束,不知道怎麼地,她心裡有種特別不好地預感
然而這一切到了這步兒不過就是廢話了,當凌犀從那頭不知道哪兒抓出來個小瓶兒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口,晃晃悠悠地爬到冷暖上,又在冷暖驚詫中嘴兒對著嘴兒把東西哺到她嘴裡地時候。
唔咳咳
那冷不防地烈酒地嗆辣,讓冷暖咳咳地猛咳了起來,那酒十分烈,一路順著喉嚨下去火燒似地不說,就連臉都馬上覺得滾燙。
冷暖是什麼酒量,一般地酒怎麼可能這樣兒呢?
“你給我喝的什麼啊”
“給你喝的,當然是好東西,這狼蛛可不是好得得玩意兒,前一陣兒一哥們兒給的,真是個好東西啊,你摸摸我,硬的像個鐵棍子”
本就酒量不好的凌犀被這特調烈酒燒的全就像是核反應堆似的。
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想著,這玩意兒太厲害了,他覺得全敏感的隨便碰哪兒都像是過電似的
“什麼你太胡鬧了啊”
混跡風月場的冷暖怎麼能不知道這酒是什麼呢
天雷滾滾啊~~~
這個晚上怎麼不死也得剩半條命
翌,一室凌亂。
正所謂好火兒費碳,好女費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