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個嘴啊,跟蛤蟆似的,真他媽磕磣”
“”
從出門上車,冷暖就一直不說話嘟著嘴,看上去緒不良,這主要原因有二,首先她有點兒替凌犀擔心,懊惱自己的不明所以的多管閒事兒,二是因為她找便了所有的地方,也沒見到那個她掛在粘鉤兒上的子彈項鍊,而那是辦公室,她又沒法兒說她東西丟了,那就跟明說有家賊是一個道理,沒憑沒據的太得罪人。
“行了,別整那死齣兒,我沒接這個案子,就答應幫幫忙,放心吧,我摘的乾淨,出事兒也找不到我頭上。”
好半天了,凌犀實在沒招了,揉著她那腦袋才把實說出來。
其實他多不想說啊,看她難得掂心他,多美妙個事兒啊~
凌犀今兒的心其實是多雲轉晴,難得的好,雖然她的手受傷讓他氣的夠嗆,可在這之後的回味,全是那種讓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覺得現在就像是他倆特別不一樣的一個階段,因為在他心裡其實從來沒想過冷暖也能多少在乎他,甚至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多的多。
別人不瞭解冷暖這個人,凌犀覺得他看得明白的,她這個人雖人吵吵鬧鬧,哭哭笑笑的,偶爾也矯一下的溫柔,也會狀似服帖的牽就,其實這女的子特別涼,心也特別的死,什麼事兒都悶頭兒尋思,並不是那種好捂乎的型別兒,這點看她朋友並不多就知道了。
凌犀不是一個自作多的人,他覺得冷暖對他開始越來越乎了,這個發現是他現在心飛揚的根本。
等這一天,倆人兒什麼都沒多想,一路折騰回家了之後,當凌犀幫冷暖費勁吧啦的換了睡衣倆人下樓之後,才雙雙發現,他們開始面臨了一個事關柴米油鹽的大事兒。
“我把鍋裡的飯加點兒雞絲兒炒炒,今兒晚上就這麼湊合吃吧,行麼?”
因為行動不方便,連圍裙都沒系,冷暖就拎著一個殘胳膊開啟冰箱準備翻一翻,結果她正翻著呢,下一秒就被凌犀扯開了,直接就給她甩一邊兒了,冰箱門兒碰的關上了。
“滾犢子,不行!”
“今晚上先對付一下,咱家附近也沒有什麼叫餐的地兒,明兒咱倆趕早兒咱倆買回來點兒現成兒的,好不好?”
看凌犀那氣急敗壞的樣兒,以為他是不滿事物的簡單,冷暖也好脾氣的哄著,沒辦法,誰讓他們這算半個郊區,幾本都訂不到什麼像樣兒的餐。
“好個,你手都什麼樣兒了啊,怎麼做飯啊!”
瞅那女的沒良心那樣兒,凌犀大眼兒一瞪使勁翻楞,他是那麼殘酷無的人麼
“沒事兒,不掂勺,就扒拉扒拉,要不然咋辦咱家一點兒現成兒的都沒有,咱倆也不能餓一宿啊。”
聽見男人這理所當然的機頭白臉的話,冷暖心裡一暖和,卻不想更嚇人的在後頭
“得了,今兒我做吧,你手都那樣兒了”
儘管冷暖努力維持不錯的形象,卻仍被這飛來的意外拉長了下巴,沒人比她這個跟他生活了半年多的資深旁觀者更清楚,凌犀他確實是都市精英,但他同事也是個生活廢物,別說做飯,這大爺很有可能有生之年,襪子都沒洗過一雙。
“呃你會做飯麼?”
“不會。”
凌犀倒是大方的聳了聳肩,頗為理直氣壯。
“那咱倆定pizza吧,給加點兒路費應該能過來。”
他的好意冷暖心領了,她餓了,真是不想瞎折騰
“你那胳膊那樣能吃那麼膩的麼!”
“那咋辦”
這個道理她也懂,不過她不覺得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
“那你教我吧,來點兒簡單的,我學東西快的。”
說到這兒,凌犀還當真就把她平時穿那小碎花兒的圍裙有模有樣兒的繫上了,以示誠意,看他那居高臨下看那些廚具的樣兒,似乎根本不把這個事兒當成多麼複雜的事兒。
“呃”
說真得,冷暖真不願意打擊他積極,看著眼前這個也許生抽老抽都分不清的男人,她真是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
哎
“冷暖冷暖嗯”
媽呀,自己的舌頭卷著自己的髮絲,冷暖真心是叫苦連天啊,本來還聽高興凌犀的這頓飯破天荒的做的還能吃,可這飯一吃完了,這男人就瘋了,甚至比昨兒晚上吃了藥之後還瘋狂,從拉她上,就再也沒完,一晚上跟瘋了似的一直叫著她的名字。
對,不是什麼妞兒啊,兒啊什麼的,是她冷暖的大名兒,而且這比女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