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了,也沒什麼事兒。”
算了,反正他有飯吃了也不會來單位找她,她只是過去一趟,一下午怎麼都回來了。
想著上回抓在的戲碼,冷暖就多一句話都不想跟何韻婷說。
“等等”
然而掛電話前,何韻婷卻有話要說。
“冷暖,我雖然膈應你,但是我必須得跟你說,那天我沒設計你,就是我剛巧趕上的,你怨誰都行,你怨不著我!”
何韻婷的聲兒顯得有點兒急促,尖利的像個錐子似的扎著冷暖的耳膜,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這副讓她受不了的歇斯底里。
“還有別的事兒麼?”
這事兒不用她說,誰都知道她沒有這種智商,做事兒的是冷富貴,她大不了是煽風點火兒,著急讓凌犀看見那捉在的戲而已。
唯一倒黴的是,所有的事兒都太巧了,巧的冷暖也懷疑過,但是時過境遷,這事兒她不太願意琢磨。
“你。你什麼態度冷暖,你也別太得意,我告訴你,我何韻婷出了凌家的門兒,你冷暖也別想進去”
。
食指攆了攆被震的刺癢的耳朵,直接掛了電話兒的冷暖覺得世界一片安靜,她真是納悶兒這個她以前覺得遠觀清靈的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兒,怎麼就是這麼的歇斯底里。
雖然不知道她以什麼理由又約了凌犀,不過她心裡一點兒沒有別扭的感覺不說,反而事同得忍受她盛的凌犀。
而何韻婷嗚嗚渣渣的那兩句話,她只是聽見了,完全沒聽進去,也沒聽懂,直到下午,她懂了第一句,而倒了晚上,她懂了第二句。
冷暖沒有想到,那件事之後,凌奇偉跟何韻婷離婚了,冷暖更沒有想到,就在離婚第二天,凌奇偉就再次登記結婚了,冷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結婚的女人,居然是幾乎淡出她的世界的丁歡。
出事兒的礦區在郊外,離市區倒是不願,高速跑一個半小時也就到了。
連軸兒折騰的歸齊實在是太疲倦了,開車開到一半都已經困的點頭兒了,不過冷暖只是有駕照不會開車,所以能做的只是不停的陪他嘮嗑,讓他千萬別睡著了。
“結婚的事兒張羅的怎麼樣了?子訂了沒?”
冷暖把暖風兒調的小一點兒,不那麼,人還能精神精神。
“訂的1月4號,上午登記,晚上婚禮。”
好好個子1314,卻讓歸齊說的,就像是開個什麼代表大會似的,麻木極了。
想著上次凌犀帶她去歸新那兒吃飯聽見的,他的這次結婚不過是個利益聯姻,原本她覺得傳言不那麼靠譜兒,一男一女,不易滋生,但感是特容易的,不過看他這事不關己的樣兒,她就知道真的是沒一點兒上心。
“要結婚了,你開心點兒。”
歸齊為什麼結婚她沒什麼能過問的,都是成年人,誰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為朋友的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儘量。”
沒滋沒味兒的仨字後打著舵,踩了剎車,轉了個急彎。
這種炫技的飄移,要是凌犀開,那就為了包的臭得瑟,可同移在向來穩重的歸齊上,那不過就是一種低調的發洩。
結婚而已,跟誰都一樣。
“別說我了,你呢?假期怎麼安排的?回老家麼?”
別過頭來,男人的眼鏡框有點兒反光。
“不,訂了機票,晚上飛昆明,去那邊兒轉轉。”
冷暖感激歸齊絕口不提上次吃飯的那尷尬的事兒,而她也自動掠過了凌犀的名字,沒刻意去提是跟他一起去玩兒。
到不是怕歸齊誤會什麼,只是她單方面的覺得那樣的不堪之後,她這麼快像沒事兒人似的,又沉到兩個人的世界裡,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的。
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很快也就到了礦區。
冷暖沒到過礦區,原本她還以為會是一個山挖一半兒什麼之類壯觀個地兒,結果她們到的地兒只不過是礦區的一個選料場,就是一個大院,若干流水線機械,還有一堆堆幹著不知道什麼活兒的工人,轟隆隆的,特吵。
進了院兒一下車,一陣黑風,滿臉灰,賊埋汰。
噗!噗!
吐著隨風進嘴的沙子,撲弄著滿腦袋的灰,向來乾淨的冷暖有點兒懊惱。
“給,拿這個擦擦吧。”
等被一行人領進了屋兒,一直低頭撲弄的冷暖接過不知道誰遞過來的溼毛巾撲弄著。
“謝。”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