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裝犢子的回家了,可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幾天,他就發現這犢子真是裝大發了。
沒怎麼過過單生活的凌犀這時候才發現,他基本上就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不知道是第幾次早上餓醒,迷迷糊糊的去微波爐裡找吃的,結果家裡真就跟遭了黃鼠狼似的,吃吃沒有,喝喝沒有。
洩憤的拿著破塑膠叉子攪和著那桶小雞兒燉蘑菇泡麵,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沒有雞你在圖上畫個雞毛啊!”
結果
沒有雞他還是得吃,因為他餓,他特別餓,最近他半夜也餓,早上也餓。
要問他為什麼這麼餓,說起來那是絕對的丟人
因為獨守空閨,他凌大祖宗也悲催的淪為了夜間運動好者的擼管兒一族。
其實也沒什麼磕磣的,這不知不覺半個月就過去了,除了遠觀,他連自己女人的影兒都見不著,更別說摸摸嗖嗖了。
半個月的生活對於他這種火力旺的年輕男人來說,那就跟上刑沒什麼區別,更別說他凌犀從來就不是那種清教徒似的人物,他這靠不著別人的不靠自己怎麼辦?
可靠自己的那種空虛,哎
去他媽的,老子要瘋了
看著那一點兒腥兒都沒有就靠一層油撐場面的破桶面,凌犀的底線終於被衝破了。
終於在這個早上,他憤怒的丟掉了那個塑膠叉子
不過當然,他還沒瘋到出去綁人,在給陳小生打了個電話兒得知那個喬滴滴不知道為什麼轉了精神科之後,他到還有幾分理智的裝了犢子的跟冷暖說。
“好好看病,缺錢吱聲。”
其實他心裡有一部分的潛臺詞就是,祖宗啊,快點兒好吧,要不你沒死把老子折騰死了。
撂了電話兒,看著像垃圾填埋場的家,那茶几上好幾天前漂了一層白毛兒的桶面,凌犀嫌惡的手指掐著鼻子,回手就打了個電話兒。
“起,馬上來我家。”
一個小時後,當一材高挑的女人風風火火的出現在半山別墅的大宅,並被委派一系列任務之後,女人在萬分驚噩重接過了那肩負重任的雞毛撣子的時候,極其詫異的道。
“老大,你被甩了?”
沒錯,這女的是集兇殺暴力以及居家好手於一的火瓏。
除了火瓏,凌犀也想不出收拾戰場的更好人選了,練練姐最近也不知道忙什麼呢,一切私人時間全部不外約,而找鐘點工他還得自己看著,他哪有那閒工夫兒。
所以唯一的選擇,就剩這個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大學同學兼私人僱傭兵了。
“你活膩歪了是吧?”
眼睛一橫,凌犀那兇狠樣兒確實比外面兒的三尺冰溜子還鑿人,不過火瓏不太害怕,因為她知道凌犀這人雖兇,但對她跟風隆一向就好的。
“失戀了你也不用跟我發脾氣吧冷暖終於不要你了?”
外面兒帶進來的一寒氣還沒散呢,聞著滿屋子的怪味兒,火瓏一邊兒嫌棄一邊兒嘟囔著。
想著她以前在看守所裡跟冷暖相處的子,其實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那個女人雖然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那子是內犟那種,她從始至終就覺得她那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子跟老大著唯我獨尊全世界我最牛的樣兒湊一塊兒,不是腥風血雨也是人間慘案。
能成,才怪
“少他媽廢話,快點幹,弄完滾!”
於是乎,最後一點兒好脾氣在無力辯駁之後,徹底沒了。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就真跟被拋棄了似的
左三圈,右三圈,抹布柔柔,拖布擦擦,丟垃圾收納火瓏在做家務。
抖抖手啊,抖抖腳啊,再做一頓飯,給老大伺候完了她就能滾蛋
一個半小時之後,火瓏到真是沒辜負了她從小獨到大練就的一本領,老實說她收拾屋子比冷暖還要快。
不過瞅她幹活就跟看鐘點工幹活兒沒什麼區別,毫無調,不像那個女人幹活兒是邊幹邊玩兒。
拿個破花盆兒也能來來回回找好幾個地方擺,明明其實放哪兒都一樣,她還是不嫌折騰。
哎
衝了個戰鬥澡兒,再下樓的時候,餐桌兒上已經有一碗濃湯和米飯了。
平心而論,火瓏這菜做的絕對是廚子級別的手藝,可不知道為什麼,凌犀就是覺得少了那麼股子味道。
不過有得吃他也沒的挑。
“謝謝了啊。”
就算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