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總是能在某些時刻擎起一方天地。
冷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屢次要弄死自己的男人的懷裡找到安全感,暈暈乎乎的窩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臉就緊貼著他四方塊的硬硬的肌肉塊子,白天的那股子飄酸勁兒也像是被鎮住了似的,到這會兒反到心靜了下來。
“迷路?”
這女人騙鬼呢?
男人拿著她那被包紮的手比劃著,眯著的黑漆漆的狹長眸子直直盯著她紅腫的眼睛,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搪塞。
毫無疑問,凌犀不喜歡她玩那套,悲傷藏在心裡,有傷口自個兒舔的那套放屁的理論,瞅她現在這情緒,就跟舊社會被地主搶走所有餘糧的老農似的,憋憋屈屈的,真他媽膈應人!
就這麼,被這個男人原本就犀利的眼神兒這麼盯著,冷暖也是異常彆扭的。
呵,好吧
“我看見冷富貴了,呵呵,不過他躲著我,我沒追到摔了一跤,還真挺倒黴的,又被小流氓搶了,我不認路,就把自己丟了,呵呵,說起來真的是蠢到家了。”
冷暖說的挺輕鬆,可眼角兒卻不爭氣了撇了簌,興許是覺得丟人,女人彆扭的把腦袋歪到男人看不見的那邊兒,卻被男人有力的手給掰了過來。
粗手粗腳的給她抹著越擦越多的眼淚,男人的眉頭越皺越緊。
“冷暖,你幾歲了?嗯?”
“22。”
冷暖的臉被她給哭的面板薄的不行,男人那手勁兒太大,疼的她嘴角直抽,卻被這男人罕見的沉寂給沉住了。
“這麼大個人做事兒怎麼就不知道長腦袋麼?嗯?出了事兒不知道找人麼?嗯?你他媽的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麼?嗯?”
男人的話說的很悶聲音都有些嘶啞似的,被迫直視著他,那黑洞洞的眼底就好像有個深深的漩渦要把她捲進去一般。
這樣的凌犀,她好不習慣
“我怎麼記得你電話號碼”
瞅那女人一副不找他理所當然,找他就是腦子有泡的表情,凌犀用最後一點人性壓下這股火兒。
“不說了,我困了,睡覺。”
嘁哩喀喳把女人扒了個乾淨,一把摟過來,蚌包珠的睡法兒,男人死死的騎住女人,熄燈,蓋被,以軍事化的速度呼呼
這一個晚上,冷暖睡的很不踏實,斷斷續續的一直在做夢,就沒有一會兒踏實的時候,手一直亂揮亂舞,還時不時的大哭大叫,最後凌犀實在沒招了,只能強制性的把他抱在懷裡藉助自己身體的優勢把她壓制的完全動彈不得。
轉天兒醒來,冷暖這身上疼的真是沒了邊兒,就像夢魘了似的,胳膊腿兒都不聽話,想抬哪個都沒有反應。
轉過頭兒,發現身邊兒空牢牢的,莫名其妙的,冷暖還有點失望。
昨天晚上她心情低落至極的時候都是他在一直抱著她,讓她多了些踏實感,其實這讓她挺感動的,畢竟這些完全都不像是凌犀會做的事兒。
也許這個男人本質還不錯,還不至於爛到骨子裡。
就這麼正給凌犀這個人在她的灰黑色的記憶裡洗白白的時候兒。
噗通,床的那邊兒一下壓,一個挺老沉的大身板子砸了下來。
“啊!變態!”
真受不了!
瞄著那剛洗完澡兒的男人又是一絲不掛的裸奔出來,冷暖要崩潰了,他就不能穿件兒衣服麼!
“又不是第一次見,你鬼叫個什麼玩意兒!”
“穿件兒衣服就那麼難麼!”
見過的多了,她還看過豔照門的冠希哥的裸照呢,也不代表她再看見一絲不掛的陳冠希就自然的say哈嘍了啊!
暴露狂!死變態!
“我穿什麼衣服啊,我麻不麻煩啊,我這玩意兒也去你家好幾次了,你還在那裝什麼緊啊~”
低俗!下流!色情狂!
完全不是一個頻道的,冷暖放棄對話兒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翻了個身子,閉眼睛,繼續裝睡。
“哎!”
剛一轉過身兒,那男人就一把給她扯過來了,嘰裡咕嚕的就掉男人懷裡了。
男的身形結實,女的身體嬌媚——
他沒穿衣服,她也沒穿衣服——
咔嚓!霹靂啪啦!
本來這段兒照理說應該來點兒風馳電掣驚天地泣鬼神的ooxx,不過這會兒貌似不是——
“看見這仨號兒沒?現在給我背!”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