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楊書記,您回來了?”
王友明一臉的笑容搞得楊帆有點沒回過味道來,不過這傢伙目光中的喜悅是真實的。
“老王,你怎麼藏在這裡嚇人?”
“嘿嘿,我這不是專程來感激您的麼?”王友明笑得越發的真誠了。
楊帆指著他手裡拎的袋子說:“你搞什麼名堂?我的脾氣你不知道麼?東西趕緊讓人拿走,不然別進我家的門。”
王友明趕緊笑著說:“您誤會了,這是我們酒廠的新產品!我特意拿來請您看看樣子,另外還有事情求您幫忙。”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先上樓去,你東西願意放哪放哪,總之不能拎進我家門。”楊帆笑著說了一句,抬腳上樓去了。
王友明站在樓下,看著楊帆上樓去後,這才朝黑暗中喊:“都出來吧,說了你們不相信吧?害我被楊書記批評了。”
一輛商務車裡下來三個人,一女兩男,都是王友明的手下。其中那個女的不快的說:“王總,我看是送禮的方式不對,早就讓你直接送銀行卡。”
“姑奶奶,你小聲一點。”王友明一把捂住女人的嘴巴說:“小崔,你再這樣就別跟我上去了,把規劃書給我。”
“好了,好了,我不說行了吧?”
楊帆在屋子裡等了一會,王友明領著一個一臉傲氣的眼鏡娘進來了。楊帆笑著招呼兩人坐下,對面的筱月看演出去了,沒過來幫忙,還好家裡有開水,楊帆笑著站起說:“你們先坐,我這就好。”
等楊帆端著泡好的茶出來時,王友明激動得整個人都在哆嗦了,口中不住說:“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勞您親自泡茶。”
“泡杯茶算什麼?毛主席說共產黨員是人民的公僕呢!”楊帆笑著緩和王友明的緊張情緒,同時也利用眼角的餘光,捕捉到那個眼鏡娘鏡片下面閃過的一道不屑。
這個女人是不是給帥哥始亂終棄過啊?怎麼看見我就帶著一點敵意?楊帆心裡這麼想,臉上卻是一直帶著和善的笑容。
楊帆還真的猜對了,這位酒廠的副總崔細細,腰細、嗓門細、心眼也細,讀大學的時候確實被一個帥哥拋棄過,從此對男人尤其是帥哥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楊書記,您太客氣了。今天我們來,是有事情求您的,您這麼客氣我都不好意思開口了。”王友明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崔細細有點聽不下去這種肉麻話,直接把頭微微的扭開一點。
楊帆只好直接無視這個女人的存在,笑著對王友明說:“老王,市裡的國有企業,如今還能有點樣子的,也就是你們酒廠了。說實話,酒廠對於我市的經濟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能在任上看著酒廠的發展壯大,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了,只要你們能把酒廠做大做強,在我能力範圍內的事情,我絕不推辭!”
“楊書記,糾正一下,是宛陵酒業有限公司!”崔細細突然來上這麼一句,搞得王友明的神經猛的又緊繃了,心說這個崔細細腦子有毛病啊?這位是市委副書記啊!酒廠能否壯在市委市政府的關懷下發展壯大,就得仰仗人家啊。
楊帆並沒往心裡去,這個眼鏡娘看著有三十歲的樣子,臉上居然還有幾個因為內分泌失調而冒出的豆豆,這樣一看就是典型的長期慾求不滿的女人,和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呵呵,這位女士,怎麼稱呼?你不是宛陵本地人吧?”
“不是又怎麼了?”崔細細是越看楊帆越不順眼,男人長得這麼帥,就是為了禍害女人而生的。再說,這麼年輕的一個市委副書記,有多少不自愛的女人哭著喊著送上門去啊?這小子又沒結婚,天知道他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呵呵,那就不奇怪了,你到大街上隨便攔著一位,打聽宛陵酒業有限公司,保準十個有八個不知道你說的是啥場子。不過,你要是問酒廠在哪,十有八九都能知道。”楊帆是一種善意的解釋,聽到崔細細的耳朵裡,就是一種譏諷自己不會入鄉隨俗。
崔細細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楊帆也懶得去看,笑著問王友明說:“老王,你不是有事麼?抓緊時間說吧,時候也不早了。”
王友明連忙說:“小崔,趕緊給楊書記談一談酒廠未來三年內的發展規劃。”
崔細細倒是一個合格的副總。實際上這幾年酒廠的事情,八成都是她在負責,王友明倒是把大部分的權力都放給這個高薪請回來的MBA。
談到工作,崔細細立刻換了一個人似的,雙目中猛地放出一道精光,把面前的電腦往楊帆的面前一推,多少有點不情願的坐在楊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