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那個有辦法處理嗎?”擦去了臉上的血漬,千冬歲低頭問了一下正在幫他治療的喵喵。
“……”喵喵含著眼淚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
光是看她的動作,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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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是聲音從旁邊傳來,回過頭,我看見夏碎學長摔在旁邊的撞碎了一個不小的冰柱、躺在那些透明的碎冰片上,而身上多了好幾個傷口,當中還有黑陣在上面。
“跟之前一樣,你們都還太弱了,讓我開始感覺無聊。”安地爾走了過來,蹲在夏碎學長身邊:“說看看,你是不願意對付之前的搭檔嗎?明知道對上我只有死路喔?”
“……我以我的搭檔為榮,如果他成為鬼族,我就會親手將他毀掉。”迅速抽開手上的黑針,夏碎學長立即將黑針往他原本主人的臉上送去。
輕鬆的避開攻擊,安地爾往後一翻站起身:“真有意思,為了不讓我好不容易做好的當地被毀掉,我只有現在請你們乖乖去死了。”說著,他勾動了手指,翻出了黑亮的長針。
“不要動主人!”
不曉得什麼時候自己把身體弄來的小亭從旁邊撲出了,一把抓住安地爾的手腕張開了口:“殺了你!”
“小亭!不要!”
一直收從安地爾的側邊出現,直接掐住了小亭的頸將她提高,不曉得什麼時候回到安地爾旁邊的學長收緊了手,另外握了黑刀就要往她的腰邊砍下去——
“等等。”止住了學長的動作,安地爾看了一眼夏碎學長,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小亭:“你這個詛咒體,臉一開始的主人都認不出來嗎?”
小亭愣住了。
她的表情跟那晚當機時很像,也跟剛剛的樣子差不了多少,呆呆的就這樣望著眼前的鬼王高手:“……之前……主人……?”
“忘記誰是創造你的人了嗎?”
沒有讓小亭回答的時間,黑鞭直接往學長方向過去,迫使他鬆開了手。
接住了小亭之後往後拉開一段距離,夏碎學長重重的喘著氣:“原來競技賽那時候就是你動的手腳。”
安地爾勾起笑容:“當然,那個水妖精族的人太過於礙事,不過他真的挺命大的,連續要殺他都沒殺死,真是挺可惜的。”
被挾著的小亭開始掙動,然後抬起了臉朝向安地爾的方向吐了舌頭:“小亭的主人才不是你!不是你啦!”
“看來你把我的詛咒體改得很有意思。”盯著小亭看,安地爾環起手:“像這種東西,要幾個有幾個,跟垃圾沒兩樣,有必要如此珍惜嗎?”
“給我住口!”
看著兩邊的衝突似乎又要一觸即發,我著急的抓著槍,不知道要怎麼樣幫忙。
幻武器跟水結界我可以做什麼?
“千冬歲,等等!”喵喵發出了驚呼,用來抓住正想衝出切幫忙的千冬歲:“不可以!”
“不要攔我!”千冬歲著急的甩開她:“那是我哥!”
“不可以!”
無視於喵喵的阻止,千冬歲直接反動了手腕,從空氣中拉出了黑色的箭枝:“既然你們覺得恐怖攻擊發書很麻煩,就讓你們麻煩到極點!”
倏地一個破風的聲響,黑箭發出了不祥的聲音撕裂了空氣,一種沉黑的顏色跟著空氣一起被割開來,散出了讓人不安的氣息。
“以雪野家之名,侍奉於神諭之所的黑色之力——”
“褚!阻止他!”一聽到千冬歲念出的東西,夏碎學長馬上衝著我們大喊。
幾乎是反射動作,我和喵喵撲過去把千冬歲給壓倒在地上。
摔倒之前,我看見了黑色的縫裡面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紅色眼睛,然後緩緩的消失在黑暗之中之後空氣閉鎖,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要阻止我!”千冬歲憤怒的喊。
“這個不行!千冬歲會死掉!”喵喵慌張的抓住他,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拜託,不要……嗚……”
似乎也被喵喵的眼淚嚇到,千冬歲的動作稍微緩了下來。
那是什麼東西?
“雪野家的一種禁忌法術。”靠在逛街旁邊的楔開了口,聲音不太大,有點微弱:“用能力或者生命跟黑色使徒交換誓約的法術。”
我看著千冬歲,他還在相幫夏碎學長做到怎麼樣的地步?
“讓人感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