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疼,但是這比不上心裡的痛,沈畫維持著臉被打偏的姿勢“我叫殷蘇,我帶你回家可好?”
慢慢的轉過頭,沈畫募然僵住身子,冷冷的眼神不帶任何情感,收起所有玩世不恭的神態,帶著陰冷嗜血的笑容,這才是真正的殷蘇,那個視人命為草菅的人,他怎麼忘了殷蘇的那些放蕩不羈,處處留情,媚笑繾綣都是外表,其實這個人是沒心的冷血之人。
就在這樣僵持不動時,外面突然傳來騷動。
沈畫連忙鬆開手中的衣領,兩個人的目光都看向牢門那邊。
“美人!”
“咳咳。。。”在殷蘇戲謔的的神情中洛陽枱不自然的低頭假裝咳嗽。
“皇上?”沈畫一臉驚訝的看著那個一身金線繡龍素白錦服的人。
“曲蒙,開啟牢門”
“是”曲蒙上前開啟牢門,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風擦著臉邊而過,曲蒙一愣。
“美人~人家好想你啊”
“這是?”曲蒙轉身錯愕的看著面前抱在一起的人,準確的說是一個人趴到另一個人身上。
“給朕下來!”
“不要嘛~”
“殷蘇!”
“在~”
看到前面打鬧的兩個人,沈畫不禁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來殷蘇這樣不是裝出來的,在看到洛陽枱的那刻,那抹驚喜的笑容不是騙人的,難怪留在皇宮一直不去客棧找自己,原來是不想走,急忙招自己進宮不是因為自己出了事,是另有其人,當時進宮看到的那樣著急的人原來真的是殷蘇——那個大山崩於眼前不動之人,照顧那人時的溫柔原來不是用來迷惑別人的面具是真心流入,不是特意得罪環煙,只是因為當時那是讓那個人醒過來的最好辦法,不是不可以逃出這裡,只是不願意,這一切一切在原來都不可能的事現在都為眼前那個男人破了格,都為了那個叫洛陽枱的男人,沈畫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為什麼!
“你走吧”在反抗無果後,洛陽枱說道,
殷蘇停下所有的動作,從洛陽枱身上下來,挑著眉看著眼前的人“理由”
“在朕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離開這裡不要再出現在朕的面前”
殷蘇看著洛陽枱不說話,氣氛有點緊張。
曲蒙上前向洛陽枱行禮道“皇上,微臣去外面守著,有事皇上傳呼微臣一聲”
“嗯”
曲蒙起身向外面走去,“公子?”等曲蒙走後,沈畫也打算給兩個人騰出地方來。
“嗯”不等沈畫說完,殷蘇就示意他離開,等都出去後殷蘇說道“我要是我不走呢”
“你!”
“要我走也可以”聽到殷蘇的話洛陽枱一愣。
“但是。。”慢慢靠近洛陽枱”你和我一起走”
“唔。。”
洛陽枱本來身子就虛,等母后走後便命令曲蒙和自己一起過來,說得好聽點叫發配成軍奴,其實就是軍妓,想到這裡洛陽枱不知道怎麼地心裡就不舒服了,明知道打了環煙母后不會輕易放過他,但是自己卻不想殷蘇被髮配,但是環煙是自己的姐姐,自己也不能包庇殷蘇,所以放他走是最好的辦法,洛陽枱相信憑殷蘇的能力逃出皇宮後絕對能夠自保,可是對方卻不想走,殷蘇纏著洛陽枱的舌頭不放,身體本來就弱的洛陽枱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手不自覺的圈上殷蘇的脖子,而腰上的那雙手匝的更緊,在被吻的透不過氣來的時候,殷蘇退了出來,但是還意猶未盡的流連在洛陽枱嘴邊“可是我不想走”
彷彿撒嬌般的呢喃。
“你。。你放開朕!”洛陽枱有點緩不過氣來,說話有氣無力。
“不要”殷蘇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洛陽枱的眼睛,兩個人的臉對著貼在一起,殷蘇用鼻尖掃過洛陽臉頰。
洛陽枱的臉像暈了一圈胭脂,殷蘇未束的頭髮滑到洛陽枱肩上,脖子,涼涼的,滑滑的有點癢,洛陽枱扭動身子想避開,卻不料殷蘇抱得更近,兩個人的身子完全貼在一塊“美人想去哪裡?”
戲謔的聲音讓洛陽枱的臉更紅,殷蘇身上那股蘭花香充斥著周圍的所有氣息。
“殷蘇。。”洛陽枱有點頭暈,腳下有點脫力。
“哪裡不舒服?”殷蘇看到洛陽枱有些迷糊的神情立刻想到,對方身體還沒有康復又來牢房,這裡本就陰冷潮溼,欲抱起洛陽枱準備離開,突然一道寒光向這邊射來,殷蘇面上一寒,抱著洛陽枱避開那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