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江餘回答,那邊的李用板著臉道:“他去做什麼,送死麼?”聽到他講話,蘇羽兒就看向了他,看著蘇羽兒的目光,李用臉歪到一邊去,不再說什麼。
江餘則基本無視李用,回答蘇羽兒道:“是的,我要去那裡找一個人。”
“找人,不是拜師麼?”蘇羽兒有些訝異的問道。
那邊李用不看蘇羽兒和江餘,幽幽道:“表妹你懂什麼,找人大概是最好的託詞。似明玉壇登天門那種地方,即便是我這樣身入靈水境的人,恐怕還是步步險阻,如履薄冰一般艱難。哼,似他這樣靈氣境五重的人,也敢做這樣的大夢,只能說不知死活,說是去找人,那是因為他還有些自知之明,萬一失敗了,也不至於太丟臉。”
蘇羽兒這回聽了李用的話,卻也不說什麼了,因為李用說的不無道理,靈氣境五重去挑戰明玉壇的登天門,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
聽到這話,江餘呵呵一笑,道:“在你眼中明玉壇或許是什麼仙門寶坻,可惜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說完這話,江餘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羽兒,你過來!"遠處的蘇老爺喊著蘇羽兒的名字,因又來了幾位貴客,蘇老爺要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賓客認識,蘇羽兒只好離席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看看江餘和李用,她知道,如果她不在,李用十分可能會鬧事。故而他走時對身邊的族衛施了個顏色,立即就有兩個族衛領會她的意思,去江餘李用的桌旁不遠處盯著。
蘇羽兒一走,李用算是舒了一口氣,盯著江餘,惡狠狠道:“那個姓江的小子,我和你說清楚,我表妹是我的,別打她的主意。“
“你說什麼?”擅長神遊的江餘又只聽了一半兒。李用耐著性子,又將自己話說了一遍。
江餘這回聽清楚了,聽他說完後,微微冷笑,道:“我對蘇姑娘是否有意,這個你管不著。不過我可從沒聽蘇姑娘說,她是你的人啊,要不要一會兒咱們問問她?”
“你!”李用聽聞這話,怒不可遏,他又如何敢和蘇羽兒說這樣的話,除非他是打算讓蘇羽兒這輩子都不理他了。他終還是看到了自己身邊不遠的族衛,低聲發狠對江餘道:“小子,你敢和她說,我就宰了你。”
滿桌的人,都不說話了,聽到李用這樣威脅的話,都面面相覷。而江餘聽到這樣的話,反倒笑了,用很溫和的語氣,說道:“似乎你對自己的修為很有信心,偏巧我也是。以你今天對我說的話,如果你不是蘇姑娘的親戚,我一定會殺了你。”江餘說話之時,目中露出一絲令人膽顫的寒光。
李用看到江餘的眼神,也嚇呆了一瞬,但很快就道:“就憑你那垃圾一樣的修為,恐怕根本都碰不到我的衣角。你不是要去明玉壇麼,哼哼,有我在,恐怕你根本到不了登天門。”
“到時候看看吧!”江餘微笑著回道。而後李用在說什麼,他就完全無視了。他心中已經不是完全在想如何回去修煉的事。而是透過李用對他說的話,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蘇羽兒可能喜歡自己。
江餘不是一個傻瓜,只是他沒有往那個地方想,他現在心思全在如何修煉功法上。根本沒太注意蘇羽兒的言行。蘇羽兒雖然絕色。他看著也舒心,但他從沒想過蘇羽兒竟然會喜歡自己這種事。若不是死盯著蘇羽兒的李用和他這麼說,恐怕他還要過一陣子才會注意到。
這兩人都說了要殺了對方的話,蘇家親族的人覺得李用說的是可能的,他們都清楚李用苦追蘇羽兒好久了,只是蘇羽兒不肯點頭罷了,連他一聲表哥都不肯叫。而江餘說的,恐怕只是弱者無力的大話罷了。
一旁還在吃喝的周烈,卻完全不這麼認為。他不止一次目睹過江餘求生鬥死,在鬥技場如何戰勝自己的對手,如何殺死那些看上去凶神惡煞,幾乎無法戰勝的敵人。和那些敵人相比,眼前的這個少爺,就是軟腳蝦罷了。江餘想殺他,恐怕費不了什麼勁,而他想殺江餘,那幾乎就是笑談。流雲殿鬥技場活著出來的人,有哪個是好惹的?
蘇羽兒很快就回來了,眼見著江餘和李用都不說話了,一個神遊天外,一個氣鼓鼓的在大冷天扇扇子。她有些莫名,叫過族衛問一下,她不由得眉頭蹙起。
筵席很快就開始了,應酬之筵,江餘隻是隨便吃了一點,便站起身,道:“我吃飽了,先告辭了。”
“怎麼……”蘇羽兒見江餘這麼快就離席,有些訝異。而周烈見江餘離開,他也站起來道:“我也吃飽了,各位別過。”他說的倒是實話,筵席還沒開始之時,他吃糕點幾乎就吃了個飽。
江餘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