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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她了。
可是氣也沒有用,蕭老國公和蕭湛是不會答應讓安容跳舞的。
眾人又在為誰比舞煞費心思了。
朝傾公主坐在那裡,有些坐立不安,很想說沒人就不比了,又怕這樣說太囂張。
真是,舞跳的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啊。
大殿裡,靜的落針可聞。
直到有清脆響聲傳來,“母妃,怎麼沒姐姐跳舞了?”
是定親王府的小郡主。
她坐在定親王妃和定親王之間,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東張西望。
因為個頭太小,之前都沒人注意到她。
這會兒她實在憋不住開口了。
定親王抱著小郡主,笑道,“朝傾公主的舞跳得太好,沒人敢比。”
小郡主鼓著腮幫子道,“沒母妃跳舞好看。”
定親王捏了小郡主鼻子一笑,“你母妃一大把年紀了,和人家公主比,不合適。”
一大把年紀……
五個字,在寂靜的大殿上空飄蕩著。
一群人黑線。
定親王妃才三十幾歲,保養的又好,跟一大把年紀,壓根就對不上號好麼?
有這樣黑自家王妃的嗎?
皇后笑了,“不說倒是忘了,二十年前,定親王妃的舞才叫美,許多年未曾見過,倒把這事給忘記了。”
說著,頓了頓道,“雖然朝傾公主是小輩,還請定親王妃小露一手……。”
話還沒說完,皇上便抬手打斷她道,“罷了,朝傾公主的舞冠絕北烈,我大周只怕也沒人能比的過,技不如人,難道連認輸的膽量都沒了?”
皇后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皇上話音剛落,朝傾公主便站了起來。
結果她還沒開口,凌陽郡主先站了起來道,“父皇,女兒想和朝傾公主比試一番琴藝,其他也行。”
凌陽公主說完,其他大家閨秀也站了出來,紛紛挑戰。
除了比舞,比其他的,那些大家閨秀的把握還是不小。
裴相見了便蹙眉,對這些個大家閨秀甚是不喜。
不會時,個個低頭不語,生怕被皇上點名,到時候丟臉。
一比拿手的,就個個雀躍欲試。
她們不知道,這樣便是贏了也勝之不武嗎?
裴相夫人站出來道,“皇上,這樣比下去,朝傾公主一人怕是招架不住,臣婦覺得可以選出一人,同朝傾公主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可以比,方才比舞,朝傾公主贏,其他比過,誰贏的
多,便是誰贏,不知道朝傾公主意下如何?”
其實,裴相夫人的話,對朝傾公主來說猶如天籟。
她還真怕被一群大家閨秀挑戰,誰招架的住啊?
再者,她也有許多不會的。
她就不信有人全部都精通。
只要不墮了北烈名聲便好。
朝傾公主起身笑道,“如此提議正好,十個手指,又長又短,其實除了跳舞之外,其他,我也只是一般,比如做賦,我是一點兒也不會。”
朝傾公主大方的認了,皇上笑了,“也好,大周選一人和你比,五局三勝,除了跳舞之外,你選兩樣,大周選兩樣。”
這樣,其實是朝傾公主佔便宜。
可是把跳舞除掉,她又吃虧。
本著朝傾公主是客,也該讓著她點兒。
現在就是選人和朝傾公主比了。
選來選去,不知道誰合適。
最後,這任務還是落到了安容身上,誰叫她是百花神女呢。
安容囧。
其實,安容是倒黴啦,本來十二花神中有一姑娘合適,可是人家擅長做賦,總不能選朝傾公主一點兒也不會的吧?
其他人,又沒有把握勝三局。
怕丟臉,就又把安容給推了出來。
只是這一回,安容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了。
朝傾公主選了撫琴和作詩。
安容選了書法和作畫。
安容的選擇讓蕭湛微微蹙眉。
他以為安容會選下棋的,以安容的棋藝,蕭湛相信她絕對能贏。
“你書法和作畫比下棋還好?”蕭湛詫異。
他只想到這樣的解釋。
安容輕搖頭,“下棋最好。”
“你瘋了啊,下棋最好,你不選下棋,你傻啊,”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