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容身上。
上下掃視了兩眼後,視線又回到了蕭湛身上,將奏摺合上,皇上開口了,問的是安容,“朕早前聽說你很懼怕湛兒,這會兒瞧著倒是不怕了?”
安容微微囧,皇上,能打人不打臉,哪壺不開不揭哪壺可以麼?
這叫她怎麼回答,回答相處久了就不怕了?可她嫁給蕭湛還不到一天呢,哪來的相處久了?
說蕭老國公說過,要是蕭湛惹她生氣了,她可以對蕭湛拳腳相加,那她大家閨秀的形象豈不是瞬間塌方了?
安容頓了頓,低頭道,“出嫁前,侯府出了太多的事,安容的膽子大了許多。”
安容這話極其的實在,武安侯府事多,事籌,舉朝皆知,皇上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
安容知道這話能將皇上的問題給岔過去,可是沒想到,皇上的回答,讓安容目瞪口呆。
皇上端起茶盞,輕輕撥弄了下,龍顏一笑,“確實,武安侯府的糟心事都快趕上朕的後宮了。”
安容惶恐啊,侯府怎麼能跟後宮比呢,後宮的糟心事……那是車載斗量啊。
安容不敢接話,皇上啜了口茶,將茶盞放下,對蕭湛道,“既然臉已經好了,就不要整日戴著個破面具到處嚇唬人。”
蕭湛眉頭微動,“臣的臉沒好。”
安容不懂蕭湛為何撒謊,他的臉明明已經好了啊,她瞥了眼蕭湛後,去看皇上,明顯發現皇上的手滯住。
“沒好?”皇上又問了一句。
“沒有,”蕭湛很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