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新宇:“他那麼渾,你就在一旁看著?也不說管管?白新宇,我才發現你這人也不怎麼樣!要不都說什麼樣的人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跟王安平你們就是蛇鼠一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安安憤怒起身,撂下傻大個白新宇,扭頭就走。
白新宇跟在後面追,被服務員攔下:“同學,還沒結賬呢!”
白新宇付錢完,再追出去時,何安安已經走遠了。
白新宇嘴巴慢慢撅起來,臉上是既惱火憤怒,又難堪羞愧的表情,他被何安安噼頭蓋臉一頓臭罵,臉上掛不住了,脆弱的男子漢尊嚴被踏成了渣,最關健的是他以後再也沒有臉去見何安安了。
白新宇喪眉耷眼,唉聲嘆氣,腳步沉重的走了。
何安安當時氣怒攻心,沒多想,等回頭沒事時,自己反覆琢磨這事,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一絲什麼,隱隱約約的,總掛不上鉤子。
抓心撓肝了好幾天,何安安憋不住了,往家裡打電話,想看看能不能打聽出點什麼,結果還真就讓她打聽到了。
何安安先往老宅打的電話,何老爺子一向沉默寡言,現在跟何安安聊電話習慣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何安安跟何老爺子彙報了一番自己的情況後,拐外抹角打聽樊學智上次住院那件事情的始末。
何老爺子直接一句話把她給打發了:“你自己把自己照顧好了,甭打聽這些破事,要是真有人不長眼睛敢動你,爺爺直接斃了他!有爺爺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何安安:“。。。。。。”
何安安扭頭給樊老家打電話,樊老沒在家,出去跟老戰友壓公園小馬路去了。
何安安陪著樊老太太說話解悶。
樊老太太見天在家裡守著樊老和警衛員。
樊老沒事就出去瞎熘達,警衛員除了打掃衛生做飯,平時還要去參加訓練,樊老太太一個人悶在空蕩蕩的房子裡,也是真寂寞。
老太太好不容易接到何安安的電話,既欣慰,又高興,樂顛顛揪著人聊天,捨不得掛電話。
樊老太太老話重談,跟何安安翻過來調過去唸叨樊學智從小到大的那些糗事,趣事,何安安倒也不嫌膩歪,聽著樊老太太述說回憶,自己在腦子裡勾畫出樊學智光著腚,滿地亂跑的可愛嬌憨模樣,跟著咯咯咯笑出聲。
聊來聊去,何安安試探著詢問:“奶奶,小智哥哥上次住院那事就這麼算了啊?”
樊老太太一提起來這茬就氣憤,跟著何安安抱怨:“還能怎麼辦,唉。”
何安安心裡一動,趕忙順著問:“我小智哥哥都被人打腦袋了,腦袋能像胳膊腿那麼抗揍麼?這要是以後落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咱們就真的不跟他們計較了?憑什麼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啊?我小智哥哥這頓打就算是白捱了?”
樊老太太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憑什麼我大孫子就白讓人家給打了!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人都被關起來了!我跟你樊爺爺說,就不能放過那幾個混蛋玩意,你樊爺爺非說這事牽扯大了,就不是咱們能管的!”
何安安再接再厲:“怎麼就不能管了?我樊爺爺夠不上的人脈,還有我爺爺這頭呢!”
樊老太太也來氣,憤憤不平唸叨:“我當時可不就是這麼說的麼!你樊爺爺非說這事涉及到軍區,還說總之不能讓小智這頓打白捱了,肯定有人替咱們報嘍,不會輕饒了那幫混蛋!”
樊老太太當時還要說呢,何安安就聽著電話裡傳來樊老洪亮的聲音:“哎呦,是安安還是小靜打過來的啊?”
樊老太太樂顛顛回答:“安安,孩子可懂事了,特意打電話回來陪我聊聊天。”
樊老趕忙湊過來:“你都聊半天了吧?快點,讓我也說兩句。”
樊老:“安安哪!”
何安安:“爺爺。。。。。。”
那天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何安安半天沒動地方,掐著手機,一動不動,腦筋轉的飛快,之前怎麼都掛不上鉤的事情,一下子就連上了,兩個交叉點被一條筆直的長線連貫在一起,想通,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何安安正想的入神,曲婷婷叫她:“安安,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
何安安愣了愣,回頭看她:“啊?你說什麼?”
曲婷婷笑了,剛要說話,趴在床上翻雜誌的徐麗麗接話:“就咱們安安能想什麼,肯定想她男朋友呢唄!”
何安安樂了,從椅子上面站起來,抻了個懶腰,之前一直困惑糾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