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就好了!”
“這個你怎麼樣啊嘉逸?”安長埔苦著臉轉頭問嘉逸:“你那門學科涉及這個不?”
嘉逸點點頭:“雖說我是犯罪學專業,從根本上來說也脫不開法學根基,邏輯也是我的必修課之一。”
“太好了!”安長埔笑嘻嘻的對程峰說:“頭兒,呆會兒不管嘉逸說什麼,我一律贊成!”
大夥兒被他逗的紛紛笑了出來,卻也多少有點理解他,畢竟這幾個師兄弟當年也都是和安長埔一樣,在這個科目上不知殺死多少腦細胞,所以現在對這小子的投機取巧,也都是採取了寬容的態度。
“那好,現在我們用單文修最初的口供作為標準,他稱自己因為不在場地內,因此沒有機會對彭磊下手,不能被視為嫌疑人。”程峰沉吟了一下:“那麼著就是一個特稱否定判斷。”
“那麼他的話既然是假的,我們就可以斷定,在與他所說內容相關聯的其他口供裡……”田陽認真的對照著手頭的資訊,仔細的尋找著,然後他眼前一亮:“杜雨竹!杜雨竹說全部人都同樣有機會對彭磊下手,誰都有嫌疑,這相當於一個全稱肯定判斷嘍?根據單文修說他不在場是假,那麼杜雨竹的這個觀點可以被推斷為真實的。”
“連帶著董雪的話也已經證明是假的啦,她和單文修口徑一致,也是個特稱否定!”安長埔胸有成竹的說。
“繼續,繼續!”馬春雷戲謔的鼓勵他說下去。
安長埔撓撓頭:“然後我就忘了那幾種判斷之間的邏輯關係了唄!”
“雷子,你就別難為他了,”程峰也笑,反正大家討論案情而已,不是老師上課提問,答不出也沒什麼關係:“和董雪或者說單文修的口供還有直接邏輯關係的卻是不太顯眼,得仔細分析才行。”
嘉逸蹙著眉,想了一會兒才謹慎的說:“我不知道這樣的觀點是不是正確,雖然單文修中途離場沒有再返回的說法是假,但根據後來我們分別找他和董雪談話的結果來看,單文修雖然回到場內,但卻沒有重新參與遊戲,而只是在場邊抽菸,雖然這個說法還有待證明,現在我姑且將他們後來的口供視為真實,那這樣一來,趙鑫說他看見鄭宇、齊歌還有單文修等人近距離對戰這一點就無法成立。無論是從單文修自己描述的他所經歷的遊戲過程,還是他後來沒有重新參與遊戲這一點,趙鑫的說法都同樣解釋不通。況且,趙鑫與鄭宇和彭磊是同學,但他對齊歌、單文修卻並不熟悉,在那種情況下,面對三個身高身材都比較接近的人,他言之鑿鑿說看到了他們,這樣的話真實性有幾分,可想而知。”
“有道理,嘉逸說的這一點我也同意。”馬春雷聽的頻頻點頭。
嘉逸對他微微一笑,繼續說:“因為趙鑫說他看到那幾個人離場前在近距離交戰,之後紛紛離場,那拋開其他人不談,暫時把範圍縮小到他所提到的這幾個人上頭,他潛在的意思是這幾個人都沒有機會作案,這也就是一個全稱否定判斷,既然可以推斷為假,那與其相關聯的特稱肯定就一定是真的。”
“這麼說來,”馬春雷摸著下巴:“鄭宇說他不僅自己沒有和趙鑫、張崑崙他們在一起,並且他還看到趙新口中親眼看到近距離交戰的齊歌,從另外一條小路走過來。我們可不可以把他的意思理解成,齊歌不在趙鑫看到的人範圍內,而是落單的,那麼他就依然有作案的機會,有可能是兇手。這不就是一個特稱肯定判斷了麼?那趙鑫說了謊,鄭宇的話就基本上是真實可信的了。”
“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程峰同意的點頭:“接下來,齊歌在做筆錄的時候交代,遊戲一開始他就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這一點就同鄭宇所說的,半途見到他在小路上從紅隊後方趕過來相沖突,加上單文修是被證實第一個從紅隊衝出去的成員,齊歌的證詞得不到證實,可信性很低。”
“接下來我就知道了!張崑崙說他看到有一個人好像是齊歌,從側面小路跑過來,被他擊中。既然齊歌說了謊,那張崑崙的話就是正確的嘍!而且鄭宇不是也看到了麼。”安長埔說出了自己的推論,對於自己終於追上了別人的思路,他感到非常滿意。
“行啊小子!”馬春雷揉揉安長埔的腦袋:“有進步!唸書時候學的東西還沒都還給老師!”
“去去去!別瞧不起人!”安長埔不服氣的躲開馬春雷的魔爪:“我就這一方面是弱項!別的展業素質過硬著呢!”
“這麼一來,”田陽統計了一下:“七個人裡,可以推斷為說謊的有單文修,董雪,趙鑫以及齊歌。”
“單文修和董雪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