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嘴上哄誘著簡喻放開了叫。簡喻被他操弄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也被謝君竹執著想讓他叫出來的要求搞得很不耐煩。他半撐起上半身,抬手直接往後一撈,摟住在後面喋喋不休的謝君竹的脖子,狠狠地往前一壓。接著,簡喻直接偏頭過來,用嘴堵上了那一直誘哄不斷的嘴。終於安靜了。忙於纏吻的唇終於擋住了些許呻吟,簡喻也不用再費力忍著,只管用盡了力氣咬著謝君竹的唇,舌頭互相伸進對方的嘴裡,席捲每一個角落,最後誰也不服輸地勾著對方的舌頭纏綿。不過扭著腰挨操的姿勢實在是有些難度,簡喻撐了一會兒終於撐不住了,先行逃開了這個混雜著滿滿色氣與情慾的深吻。他低下頭抵住椅背,閉眼大口急促呼吸著,同時腰胯往後推,迎著謝君竹的用力操弄,拳頭越攥越緊,射了。簡喻射的時候,後穴裡使勁兒縮著,咬得謝君竹眼睛都紅了,按著簡喻的肩膀扣住了身體,用力地往裡猛插了幾十下,在簡喻緊緻的小穴的嘬弄中射了個痛快淋漓。兩個人同時到達高潮,一時之間車裡只剩下混雜在一起的喘息聲。從賢者時間裡緩了一會兒,謝君竹低頭在簡喻的頭頂親了親,發出慵懶滿足的低笑,"寶貝兒,你裡面嘬得我好舒服。""……操。"簡喻基本是無意識地罵了一句,不過除了髒話,他這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跟謝君竹每次做愛都太刺激了,謝君竹真是身體力行地展示什麼叫往死裡幹,每次簡喻都感覺自己要被他直接弄死。謝君竹趴在簡喻身上,摟著他親著,吻著,還說些黏黏膩膩的床上情話。簡喻基本渾渾噩噩地根本沒怎麼認真聽。就這麼抱著纏綿了十幾分鍾,簡喻被謝君竹翻了個身,面對面地,謝君竹又挺著半硬起來的性器,掰開簡喻的雙腿圈在自己腰上,插了進去。簡喻在謝君竹把性器全插進來的時候,抬手捂住了自己眼睛,同時高高地往後抻起了脖頸,"嗯……啊……"謝君竹這回倒是不急著快速插弄,慢慢地往外抽出來到只剩飽滿的龜頭淺淺地留在穴口,然後再緩緩把粗大推進去直到最深處。他來回抽插一次,然後握著簡喻性器的手也照樣慢慢地來回擼弄一次。簡喻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被溫水煮青蛙似的,這種操弄實打實地把快感照顧到每一個神經末梢,讓他幾乎敏感到極點。每被謝君竹抽插一次,他的腰連帶著全身都微微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