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也都被趕到了一旁,畢竟溼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外面的風哪怕是冷一點,也被讓衣服貼在身上好受,護衛們又強迫百姓把那燒過的木炭給取來,趁著還算是熱乎的時候堆在一起,一面給十一個官員烤一烤,一面也把那水中漂著的木頭給弄上來劈開放在旁邊燻,指望著差不多了之後好弄出一堆火來。
其實這些個木炭剛才還真的沒有完全給弄滅,就是故意留著的,百姓們就算是想要讓這些個官員死在這裡,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城主大人的情況,神仙是管用,可神仙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還是要維護一下城主大人才行。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個官員還不至於被凍死了,可他們已經被張強和李月給上了,想好是不用指望了,一個個躺在這些個木炭的周圍,看著那木炭冒出來的煙,卻是覺得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不僅僅是沒有力氣這麼簡單,渾身上下都是又酸又疼,好像腰部一下最為明顯。
說是兩個後腰疼吧,按上去卻是酸酸的感覺,疼痛沒有消失,說是腿算吧,按上去又感覺這疼不在這裡,只有按在小肚子上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緩解,最後一直按到肚臍的所在,這才發現,渾身的疼痛似乎都集中到了這一點,最後還是一些個受過這樣罪的護衛有經驗,一手放在官員的肚子上,中指、食指、無名指三根手指按著下放一寸的地方,另外的一隻手比較隱晦地放在了官員地兩腿中間向上兜著,等了那麼一會兒,官員紛紛覺得噁心,從口中吐出了不少的東西。
一看到這個情況護衛們就知道完了,如果是這樣沒有發熱,那麼將養兩個月,不吃那些個蠶豆、魚肉等辛、腥的東西還可能還點,萬一再有了發熱的情況出現,大人們就算能保住命,那也要脫一層皮下去,並且以後也會留下病根。
城主和程遠大軍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個官員地眼睛充血,並且伴有塞,城主知道的不多,程遠軍卻是明白,想到人家神仙出手,竟然如此的狠辣,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與城主交換了一個眼神。
城主也是一驚,暗自感嘆下,湊到近前來關切地問道:“大人,大人,巡查使大人,您覺得如何了?”
“哦,還好,我得我看到了神仙,柳大人,你的嘴角上那是什麼東西?”巡查使應該算是這十一個官員中最能挺的了,眼睛雖然也又酸又澀,好在沒有那麼紅,還算是清醒,看了看滿面紅光的城主和程遠大將軍,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眼睛又突然掃到了兩個人地嘴角,看著那個地方沾著的痕跡,心中恨不能立刻就把這邊所有的人都給殺了,這明明就是剛吃了東西。
但他再看看周圍的護衛,知道這想法也只能是放在心中了,真的想要殺人,弄不好就會被人家給殺了,他心中想地非常簡單,如果這次能夠活著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柳城主一把,面上卻又是隻露出和藹的笑容。
“,可能是剛才在水種蹭到的東西,無妨。”城主絲毫沒有被識破的覺悟,瞪著眼睛說瞎話,用舌頭一舔就把那嘴角掛著的肉絲給弄帶了口中,還吧嗒兩下嘴兒。
“柳城主辛苦了。”使大人帶著哭腔地說出了這五個字。內心地憋屈就別提了。
“不辛苦。都習慣了。到是巡查使和諸位大人辛苦了。每次遭災都是如此。百姓才是真地不好過。哎~!可惜我一個城主就算是再如何幫著也是做不到那麼好。真地是心疼啊。不過大人可以放心。我們這邊地災不大。一點都不大。百姓被沖壞地房子都是不值錢地玩意。而且百姓也有錢。不差這點。大人不用難過。這裡不需要上面撥一文錢。我們自己就能挺過來。簡單。你們說是不是?”
城主終於是找到報復地機會了。哪裡會錯過。一邊說著一邊給周圍躲到一旁地百姓使眼色。到最後還問他們是不是不用上面撥錢。
“城主大人說地是。我們都有錢。這房子正好想拆了。就是一直沒有機會。多虧了這場大水。巡查使老爺千萬別擔心。娃兒。爹上次給你地零用錢呢?讓大人們看看。”
一個百姓站出來。眼睛眯眯著。咬牙說出了這番話。手向後面一伸。就把一個六歲多地小男孩給拎了出來。小男孩似乎還適應不了這種對話地方式。連續地喘息了幾下這才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容。從懷中摸出了一定銀子。足有十兩。捧在手上做乖巧狀說道:“在這麼爹。大人。您看。我們可有錢了。不用救濟。爹說了。就是窮死。人也要有骨氣。何況我們還不窮。大人。看您地身體不好。這錢就給您吧。回去抓些藥來吃。”
說著話。小男孩一步一步走向這個巡查使。就要把錢放到他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