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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的女孩子抱進懷裡,也不知道是想安慰自己還是想安慰對方,也許兩者都有?

可他不能這樣做。

理智反反覆覆地提醒他。

他不能這樣做,以前不能,現在不能,將來呢?將來也不能吧?

亂糟糟的腦海裡在這一刻擠進了很多的想法,可只有這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反反覆覆地提醒他。

就如同魔怔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間,另有小廝拿了雨具過來,徐善然收回傘又退後了兩步。

這時候遠遠的似乎響起了一些喧鬧,跟著喧鬧就蔓延到了這裡,他看見有小丫頭撐著傘迎著風快步跑到了這邊來,和綠鸚說了些什麼。

站在一旁的綠鸚似乎整張臉都亮起來了。

他看見綠鸚湊到徐善然身旁,他聽見對方說:“姑娘,姑娘,四太太被大夫診出身孕了!”

母親有孕了?

徐善然呆了一瞬。

正是這時,遠處的天邊劃出一道亮白的閃電。

徐善然撐著傘,透過雨幕,對著那道有若白虹的閃電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這一幕全落入邵勁眼底。

他下意識地、自己也沒有發覺地跟著笑了一下。

爾後,耳朵中才捕捉到閃電之後的隆隆雷聲。

雨越下越大了,湖畔的草木在風雨中搖擺,也被風雨洗得越見明豔。

邵勁與徐善然漸行漸遠。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收尾收得差不多,文中的幾個坑應該解釋了……姑娘們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在這章提,我會總體回覆一下=3=

☆、第五十八章 貞弘二九年(上)

貞弘二十九年四月;正是鶯飛草長的時節。

自貞弘二十二年朝廷再開海禁以來,帝國與外邦貿易逐年遞增,從二十二年的茶三萬斤;絲綢十萬匹;得白銀百萬兩,至二十九年的茶二十餘萬斤、絲綢五十餘萬匹;得白銀千萬兩計,正是以謝惠梅為首的內閣又一次決定性的勝利。

一轉眼八年已過;其間諸事不必詳說。

今上雖有小恙;但身體依舊康健;諸王如眾星拱日般隨侍在側,京師根腳下歌舞昇平,門庭若市,好一派欣欣向榮的盛世氣象。

在這京中的一處,邵勁、何鳴何默、任成林以及寧舞鶴今日正好都得閒,圍坐在一桌摸著麻將隨口聊天。

這麻將還是這幾年來邵勁偶爾得閒按照記憶給搞出來的,沒想到國粹就是國粹,他的本意不過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搞個能容納多人的遊戲一邊說話一邊玩,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就流傳出去了,現在哪一家請客不備個牌桌不請人摸上兩圈,出門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當然這風靡京城的遊戲對於開發搬運者本身來說,就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了。

當初在現代的時候邵勁就沒有麻將癮,等穿回了古代也不至於忽然之間就染上了,所以在五人齊聚的時候,其他四人是一邊麻將一邊說話,他只負責坐在旁邊一邊琢磨“發明”一邊說話。

今天也是,五個人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的就說到了親事上頭。

其實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八年過去,現在的何鳴何默以及邵勁都是十九歲的年紀,任成林有二十了,寧舞鶴最大,已經二十三歲。

這幾個人中,任成林前幾年走武舉透過,去邊城當了一圈武官回來,這次恰是回來成親的,正是最志得意滿意氣風發的時候,聽見這話題就笑了:“這有妻子和沒有妻子啊,可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寧舞鶴嗤之以鼻,雖然他的年紀最大,何氏這兩年也沒少替他操心,但他就是不願意成親,有了需求直接上那衚衕就是了。因為這黑幫頭子出手大方,每次去那衚衕裡,總有一群姐兒湊上來你爭我奪,他也過得恣意,現在就笑道:“去當兵的人總是有這樣的感覺:當兵過三年,母豬賽貂蟬!要我說啊,一個人過也不知道多逍遙,巴巴的非要找個女人回來管著自己,也不知道是有多想不開。”

邵勁這想著大棚蔬菜的事情呢,就聽見這兩人的對話,不由感慨古代有些人的思想實在不輸給現代,就說寧舞鶴,他這想法替換個比較時髦的說辭,不就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當然出於古代的特殊性,他就只能去那些特殊工作者的地方了……

這時何默又衝何鳴擠擠眼:他的親事暫且還沒著落,可是何鳴的親事已經有了眉目了,兩家都交換信物交換好了,只等挑一個黃道吉日,就開始走結親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