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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他的那種行為當成是心虛?

“不要和我說那些。”許戈加重聲音:“厲列儂,不要低估一個女人的直覺。”

她的話成功讓他皺起了眉頭。

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你不是說我現在已經成為了厲太太嗎?坦誠是夫妻關係的一大要素。”

“許戈……”

“阿特。”拳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握得緊緊的:“回答我,而且,我希望你在回答我這個問題時眼睛能看著我。”

“許戈——”

“厲列儂!”

落在林中深處的目光回到她臉上,如她所想要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

片刻,他淡淡說著:“有一天我發現你不在戴著它,僅此而已。”

“你發現我沒有戴著它具體是在什麼時間?”如果不是這個時刻那咄咄逼人的語氣,以及那種極具針對性的反射反應,許戈都快忘了她曾經作為一名情報人員接受過每天長達十個小時以上的訓練。

從十五歲到十八歲。

時間點很重要!

“你也知道我很忙的,”語氣聽著很無奈:“說不定在我發現你不戴著它時,其實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戴上它了。”

也就是說,她所想要知道的具體時間真要追究起來沒有一點準確的說法。

耳邊聽著他輕飄飄說著“對不起,當時我應該問你‘項鍊都去哪裡了’,明知道它對於你來說意義非凡。”

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握在手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握住的拳頭已經如數鬆開,一直都是那樣的,當面對著他的溫聲軟語時,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她都是照單全收。

如此刻,看著他比往日都還顯得蒼白的臉色,蒼白的臉色配上懊惱的表情無奈的語氣,那軟化來得很快。

那種僵持也僅限於口頭形式了“厲列儂,別和我來那一套。”

1942領導人還具備了很好的判斷能力。

“也許我可以嘗試一下,看能不能把它找回來,如果它真的是丟掉的話。”他又如是說。

話裡意思明明白白:你看,我真的不知道你的項鍊現在在哪裡。

還想說點什麼。

“厲太太,現在厲先生還是一位需要服用五倍以上的止痛藥來維持在厲太太面前輕鬆狀態。”

即使還有那麼一點不甘心,但也在他接下來的那句“你不是說我難受你也會跟著難受嗎?”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疑惑、慌張、茫然一一消退。

張口就來的是“你不是說我自作多情嗎?”

他笑開,笑得漂亮極了,那笑容彷彿會發光一樣,一個多鐘頭前屬於他留在她唇瓣上的氣息還在迷惑人心。

“你想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我猜這訊息肯定會讓你感到茫然,你現在的心理年齡還停止在二十歲,我們之前約好了等你到二十五歲時結婚,這個觀念在你的腦海中根深蒂固。”

頓了頓,他好像在找尋貼切的比喻,很快他找到了:“現在你的狀況等同於剛剛唸完了小學一下子就進入了高中,所以這個訊息肯定讓你有些措手不及,但沒關係,我保證很快你就會適應過來,到那個時候喜悅就會伴隨而來。”

類似自言自語一般的,像是在說給她聽,又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也許吧,也許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吧,她沒什麼出息,唯一貫穿始終的就只有一樣:嫁給他。

所以,她看得很重,重到事無鉅細。

“我們得回去了,如果不按時複診的話老頭子們會氣壞的。”他又說。

點頭。

最初幾步走得有些吃力,即使他已經走得很慢了,可她走得更慢,他手停下腳步手伸到她面前。

想了想,她把手交到他手上。

從人工樹林往他們住所走的那段時間裡,許戈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名已經接受了醫檢結果的病患。

一切已經是蓋棺論定的事情,如果再糾結下去的話就變成自尋煩惱,說不定……

說不定,一些事情都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他們真的只是吵了一架,她特別的生氣然後躲了起來,她的阿特也在那次吵架中意識到她的重要性,本著遲早都要結婚的念頭拉著她拉斯維加斯註冊。

當然,她有小小的刁難他一下,他可是用了一天兩夜的時間才讓她答應他的求婚。

說不定根本沒有誰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