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睿無奈道:“看來我是害人不淺啊。”端起酒杯道:“來,先走一個。”
“走一個。”
豐睿成了大家敬酒的物件,眾人放棄了一切思想包袱精神枷鎖,一個個歡笑暢談,一會天南海北的談論著各種見聞,一時又談論著風花雪月,大家好不容易聚集一起這樣喝的痛快,加上又知道今後會有很重要的任務去執行,所以都很放的開,都開懷暢飲,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之後,飯沒怎麼動,菜是連續上了兩輪,這些個傢伙個個都能吃,酒店還是次看見一桌人吃兩桌菜的,都將他們當成了一群餓死鬼,還以為國家部隊的伙食不好,讓這些當兵的給餓成了這樣。
迷糊之中,豐睿現已經沒有一個人還能坐著說話了,有的更是去廁所吐了幾次,吃下去的東西馬上又給吐了出來,甚至吐的比吃的還多,身體裡面唯一留下的,便是那酒精了。
沒有一個還能保持清醒,因為大家基本上都是京城的人,陳紹東、韓鐵鷹、蔡雲等等都是京城高官之子,沒有人開車便一個電話打回去,家裡派了些人過來一個個的帶走,至於龍清泉和十三等人,則一個個被韓鐵鷹他們相互分了帶走,最後酒店只剩下豐睿一人,刷卡結帳的時候才知道歐陽倩已經在下面等候著,而且帳也結了。
歐陽倩已經在這邊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是陪伴父母和一些親戚去吃飯,所以時間用的很短,告別那些親人之後她便靜不下心,提前來了這邊等候,見豐睿已經喝成了這個樣子,歐陽倩在酒店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才將他扶上車離開。()
返回別墅,吳媽早就睡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