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對龍炎有了畏懼之心。
龍炎如此一打就逃一打就退的戰略玩了三天。
三天之後,各地堂口已經再也無法忍受,分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守侯在各地場所,準備對這些龍炎的人以致命打擊。可是當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再生,鷹幫的大肆準備是白浪費了時間和精力。
如此平靜了兩天,事情再次生,不過這次生的地點卻已經不是先前那幾個城市,而是換了另外四個城市,同樣是鷹幫的地盤,遭受的是同樣的襲擊!
鷹幫被龍炎的這種游擊戰爭式的方式打亂了,下面各堂口被鬧的人心惶惶,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什麼場所又要遭受對方的襲擊,等他們做好準備迎戰的時候,對方卻似乎從人間蒸了一樣,怎麼也不出現,可等到鷹幫的人一旦鬆散看守,這些龍炎的人便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再次對鷹幫的一些場所動襲擊,鷹幫雖然無奈,但對於龍炎這樣的做法,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只能讓各地分堂口的人多注意一些,集中一些勢力,以免對方再次打來。
日本東京。
豐睿和天刀的五人在這裡只等候了一天便見到了想見的人。秀香曉雅一身白衣,面容冷俊嚴肅。明月和豐睿兩人,一左一右,與秀香曉雅形成三角鼎立的形勢對坐在一起。
豐睿嘴角含笑,秀香曉雅卻是冷俊而坐,雙手盤在腰間,刀不離身,一對犀利的眼眸直視豐睿。
兩個男人,如同一對情人一樣,相互注視著,竟然將明月這樣的美人丟在了一邊。明月有些生氣,自己難道就還不如男人好看嗎!她哼了一聲,道:“明月作為主人,先敬兩位一杯!”
被她打破了沉寂,豐睿和秀香曉雅兩人同時將目光移開,看向明月,然後端起酒杯,三人一同對飲。
“豐某對上次在天皇陵中秀香兄的身手實在佩服之極,這讓在下不禁有些懷疑,當天在副士之顛,秀香兄到底有沒有盡全力與豐某一戰。”
豐睿放下酒杯,臉上笑容不減,滿含深意的看著秀香曉雅。
秀香曉雅聽了眼中精光一閃,繼而笑道:“豐君開玩笑了,當日一戰,觀戰者不下百人,你我之間又豈有作假的成分?只是當天再次連累豐君被困山上,秀香實在愧疚之極。”
秀香曉雅說著,向豐睿微微躬了下身,算是歉然的意思。豐睿哈哈一笑,道:“不提也罷,當天豐某的小命可差點就次斷送在了那山上。”
秀香曉雅自然對當天的事情很灌注,對自己離開之後生的事情可以說非常清楚,他略微想了想,道:“豐君身手已是秀香所見之中最強之人,卻沒想到令尊身手如此了得,他日有幸,當得討教才行。”
豐睿哈哈一笑,突然冷眼似刀,直視著秀香曉雅,道:“家父很少動手,當日也是被逼無奈,若秀香兄想挑戰家父,豐某還是奉勸一句,先戰過我再說。何況我華夏武術淵源流長,能人輩出,豐某也不過是一個喜歡在世上蹦達折騰的後輩罷了,算不了什麼強手。”
秀香曉雅並不以豐睿說的話而認為豐睿誇大了中華的武術,而是很鄭重的點頭道:“豐君所言甚是,中華武術實在博大精深,我等也不過是初窺武學門徑罷了。”
明月雖然心如明鏡,但此時,見到這兩個一說話就扯到武術上的男人也有些受不了,輕咳一聲,看著兩人道:“這次我們三方合作,對付甲賀雄川可得多下點功夫,畢竟此人身手了得,而且下面高手如雲,黑龍會的勢力更是便布亞洲地區,對付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豐睿和秀香曉雅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沒說話,似乎都想聽聽對方的意見。最終,秀香曉雅開口道:“中國有句話,叫做蛇無頭不行。其實只要打了蛇頭,蛇身再長再大,也起不了作用。”
豐睿聽的哈哈一笑,點頭道:“看來你我終究是知己,想法也竟然是一樣的。”“哦?豐君也是如此認為的?”秀香曉雅看著豐睿。
豐睿點點頭,道:“想要將黑龍會和甲賀家族的勢力全部拔除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讓一個甲賀家族從日本消失卻不難,一旦甲賀家族消失,黑龍會便失去了領導者,到時候下面的人為爭奪龍頭老大的位子,肯定會生內鬥事件,到時候政府出面鎮壓或者秀香你興起一支異軍,有了皇室和政府的一些幫助,成立日本一個全新的黑道並不難。”
豐睿不是傻子,秀香曉雅能夠為天皇辦事,當初既然敢對相進行刺殺,便已經證明了他有心要將秀香家族展起來,而和日本皇室達成了合作協議,日本皇室肯定是讓他取代甲賀雄川的地位,這樣一來,秀香曉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