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想要拋棄我啊?我怎麼就那麼討人厭吶。”
宋文信的腳步停下來,襄溪愣愣地看著他,聽他清晰地說道:“我永遠不會拋棄你的。除非,是你親自要我離開。”
襄溪聽得高興,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看到他微紅的臉,哈哈笑了起來。
☆、為兄一舞
百花會襄溪仍被邀請。陳文瓔已和京城一出名的紈絝子弟訂了婚,便只有她與陳文語兩人。還好蘇家姐妹就在旁邊,襄溪便偷溜了過去。見到四公子居然都全過來了,忿忿地對蘇蔓菁說:“你轉告遠之表哥,要是他敢納妾,我一定幫覃恩姐滅了他!”
蘇蔓菁好笑,“你哥不是也訂婚了嗎,你怎麼不管管他。”
襄溪突然沉默了下來,蘇蔓菁想起她不喜歡葛覃雅,後悔說錯了話,卻又不知怎麼挽回,都沉默了。
因為襄溪穿的是一襲紅衣,四人一眼便找到了她。卻見她低著頭不樂的樣子,目光又都轉向了陳清昶。蘇風野最近日子過得很滋潤,看不得人不好,開口問:“定方,你明知襄溪不喜歡覃雅,怎麼找了她,難道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襄溪了?”
三人都等著他的回答,他卻但笑不語,揚手喝掉了手裡的酒。
蘇蔓菁也上去彈了首曲子下來,走神地坐了一會兒,卻被蔓菁拍了拍,原來又到她了啊。走上前去,“民女陳襄溪參見皇上,皇后娘娘。民女斗膽請皇上和娘娘移駕樹林,觀民女一舞。”這算是給陳清昶的特別禮物吧,照顧了她那麼久。
李公公叫起來,“大膽!”卻被皇帝打斷,“誒,好不容易有新花樣,朕看這些早就看膩了,皇后,走吧!”
雖然在水上不容易,可是在有承受力的樹枝上是沒問題的,到了離一棵較大的桃花樹十多米的時候,襄溪停下來轉身跪下,“民女再斗膽請皇上答應民女一個小小的要求。”
皇帝擼了擼鬍子,“什麼要求?”
“民女想讓表哥蘇風野與哥哥陳清昶為民女伴奏,一箏一簫。”
皇帝眯了眯眼,“準了,來人,拿樂器過來。”
襄溪飛身上了樹,驚了一地的眼珠子。原來她的衣服是有幾層的,表面是紅色,拉開之後是白色的底,上面繡了各類栩栩如生的蝴蝶。樂起,舞動,婀娜翩躚,如蝴蝶翩翩飛舞與桃花叢中,曼妙不已。
那一舞,醉在了誰的眼裡;那一舞,留在了誰的夢裡;那一舞,傷在了誰的心裡一舞三嘆,在場的人卻沒有誰再見過。
陳清昶的婚期逐漸臨近,新娘的嫁衣還在京城鬧出了一場不大的風波。
葛覃雅讓丫頭去錦繡成衣店定製嫁衣,店裡因為襄溪的緣故拒絕了,卻沒想到葛覃雅親自到店裡撒潑,最後還叫人抬了髒水潑到櫃檯後那幅畫上,最後那幅畫被抬到了襄溪的園子。
四公子知道那畫是襄溪花了心血的,都過來安慰了幾句,葛覃恩替妹妹道了歉。襄溪無法,只得幫覃雅設計了嫁衣,特別繁複,一件加一件,而且得特別小心地穿。美則美矣,但實在太麻煩。襄溪惡狠狠地想到,我看你們洞房花燭夜,脫衣服也脫死你們!
葛覃恩卻很滿意,花了六十六兩銀子,意為六六大順。襄溪也給成衣店畫了一幅反彈琵琶的畫。
成親這天,襄溪送了四壇蒸餾過的桃花釀給陳清昶,“哥哥,這是送你的新婚禮物,我給它起名為‘醉生夢死’,希望你能喜歡。”
送完禮,襄溪先回園子換了衣服,去了白蓁新開的青樓,又在那兒換了衣服,戴上面紗登臺,唱了一曲《滾滾紅塵》。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焦灼。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本應屬於你的心,它依然護緊我胸口,為只為那塵世轉變的面孔後的翻雲覆雨手。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於是不願走的你,要告別已不見的我,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陳清昶開了所有的酒,來者不拒,喝道最後,根本沒了意識去幫新娘脫嫁衣,而葛覃雅,又氣又恨又捨不得地在丫鬟的幫助下終於從衣服中解脫了。
各種原因加在一起,四公子都成了黑名單,包括陳清昶夫婦。而襄溪也更自由,甚至還去了白亦風的白幫總部逛了逛。因為通訊不方便,宋文信在襄溪的建議下開始與白亦風合作籌備私人的隱蔽驛站,襄溪無聊之下讓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