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快活一陣之後,我的小心肝,還會要你送命不成?”
郝黛雲怒不可遏,嬌叱一聲,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我父親對你不薄,連師妹你都想下這種毒手,對其他的人可想而知,今日非殺死你不足以雪恨!”
郝黛雲雙掌同時揮出,眨眼之間,已向白明敏攻出了五掌。
白明敏一直向後暴退,嘴角掛著一絲淫笑道:“師妹,我實在太愛你了,所以出此下策……”
郝黛雲冷笑道:“誰聽你的花言巧語,納命來!”
冷笑聲中,掌拳如雨似地攻去。
白明敏又閃了幾閃,面色一整,道:“師妹,我念在十年師兄妹面上,讓了你幾招,你再放肆,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郝黛雲見到嶽文海毒發時痛苦的情形,芳心大慟,叱喝道:“惡徒,誰是你什麼師妹,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凌厲的招式,宛如狂風般地攻向白明敏。 白明敏面色一沉道:“郝黛雲,你真的不知進退嗎?”
郝黛雲冷笑道:“白明敏,你在一小時前傷得不輕,諒你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乖乖受死吧!”
白明敏仰面哈哈大笑道:“郝黛雲,你想法完全錯了。嘿嘿!在半個時辰前我的內腑的確受了傷,可是,經過半個時辰的調息,同時服了嶽文海的療傷藥,傷勢不但痊癒,而且精神百倍。”
郝黛雲不屑地笑道:“惡徒恩將仇報,還算是人嗎?”
白明敏笑道:“這怎麼能怪我,又不是我給他服‘穿腸催命丸’的,這隻能怪你自己呀!”
郝黛雲怒道:“放狗屁!如果不是你把藥換掉,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她語音頓了頓,接道:“現在你如果良心未死,速把解藥拿出來,便萬事俱了。否則……”
白明敏陰森地笑道:“要想我給解藥,那很容易,只要你依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郝黛雲冷冷地問。
白明敏淫蕩地笑道:“條件很簡單……”
郝黛雲冷漠地截斷對方的話道:“要我嫁給你是不是?”
白明敏得意地大笑起來,一雙淫眼不斷地掃向郝黛雲道:“不錯,同時還要現在交易……”
郝黛雲粉面又是一陣羞紅,但她心緒一轉,忖道:“先騙他一番,等把嶽文海救活了再說。”
她嘆了口氣道:“好吧,為了救人,我不得不答應你,不過你要先把藥拿出來,然後再說……”
白明敏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道:“不行,先要快活,然後交藥,你還怕我騙你不成嗎?”
郝黛雲暗罵一聲道:“這惡徒怎麼如此刁滑。”
這時她怒憤交加,忖道:“只有硬拼一途了!”
郝黛雲冷哼一聲道:“白明敏,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憤怒聲中,雙掌齊發,她這次打得更兇更快,如同拼命似的,用出了十成真力。
白明敏也不退避,出手如電,進招出招,眨眼之間,互相攻守了十招。
郝黛雲暗忖道:“這傢伙傷勢果然已愈,出手威力並無減低,今夜要想戰勝他,必大費氣力。”
原來,他們師兄妹自幼在一起學技時,白明敏便高她半籌。
郝黛雲由於對於習武一向不感興趣,功力自然不如白明敏,此刻她已後悔起來。
白明敏也越打越心寒,勉力在支援著,原因是他內力尚未完全康復,所以功力大減。
片刻之間,二人又攻守了二十多回合。
直鬥得四周塵沙飛揚,天昏地暗。
白明敏暗叫道:“百合之內,我不一定能取勝, 目的達不到,還白費氣力……”
他心緒一轉,突然躍起七八步。
郝黛雲冷冷道:“惡徒,你想逃走?”
她一彈身,便追了過去。
雙掌掄起,又攻出三招。
白明敏身形一閃,道:“師妹不要再打了,為兄的有話說!”語調溫和而誠懇。
郝黛雲聽得黛眉一皺,收招問道:“有屁快放!”
白明敏微微一嘆道:“剛才是我的錯誤,我們十年師兄妹之情,已深如海,何必為了此事而生不必要的誤會,反臉成仇……”
郝黛雲喝叱道:“惡徒,你少耍花槍,你如果體念十年師兄妹之情,也不會出此卑下的手段了。”
白明敏喟然嘆道:“這是我一時糊塗,剛才已經想通了,現在沒有任何條件,你把解藥拿去給他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