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作為的下場就是韋髓已經親到他脖頸那處了。秦澀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脖頸這麼敏感,韋髓的嘴唇剛落在上面,他便打了一個寒噤,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韋髓暫停了一下,隨後有力地攻擊這一處,秦澀身體一下子軟了。
韋髓的頭髮蹭在他下巴上,弄得秦澀有點兒癢。
沒一會兒,秦澀覺得胸前一涼,不用看就知道,他新換的褻衣被解開了。
古人這褻衣的設計當真輕浮,輕輕一解便露出了身體,他一個男的還好說,換作女孩子,那簡直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兩隻蜜桃出牆來……
呸,□□!太□□了!
秦澀很佩服自己還有這種閒情逸致在這兒胡思亂想,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然而還是在韋髓的手碰到他小兄弟時崩潰了——
“不做了不做了!”秦澀一下子恢復理智,飛快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韋髓看向他,臉上並沒有出現明顯的表情變化。
韋髓躺了回去:“你很害怕嗎?”
秦澀回答不上,其實也不是,只是他覺得進展太快了,秦澀嚮往的是水到渠成,什麼天雷動地火那實在不是他追崇的。
許久,才說出一句:“再過一段日子吧。”
氣氛如此曖昧,秦澀知道男人間的事兒和男女有本質上的差別:一,就算做了也不會懷孕,因此不必承擔責任;二,兩個男的在一起,彼此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難道還指望柏拉圖式戀愛?
秦澀深深地明白這兩點,所以說出剛才那話之後,他就不吭聲了,心裡有愧。
他看著韋髓,但是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韋髓的腿間……
他□□了。
秦澀大駭,這還沒開始呢,韋髓就有反應了?
這是真愛啊。
韋髓表面上沒什麼,實則心裡也是火燒火燎。兩個人接觸了有近半年了,到現在還是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他方才之所以想做,其實是因為腦海中早已將此畫面排練了一百遍有餘。但是他不會強迫秦澀。
秦澀躺倒,心裡猶豫,要不要給韋髓“釋放”一下,只是動動手而已,不會怎麼樣……
他內心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旁邊的韋髓突然說:“我出去一下。”這個點、在這樣的狀態下出門,要幹什麼不言而喻。
秦澀攔住了他。
“我幫你弄——”臉紅得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韋髓滯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
秦澀一咬牙,手就放在韋髓的那活兒上了。鼓鼓囊囊的一團,十分富有生命力。
踏出第一步後面就好弄了,他低著頭,始終不敢看韋髓的眼睛。秦澀將手伸進他的襠部,結結實實觸控了那個東西……
熱度驚人,而且尺寸比他要大……
身為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秦澀當然也給自己紓解過,他雖然寫耽美小說,但是□□的時候看的仍然是av。只看過一次gv,但是那一次無論如何他都無法□□,起因是他不知道他該把自己代入哪方——於是乎堅定了自己是個直男這一信念。
可是現在,當他撫摸著另一個男性的象徵,伸開手掌包攏著潛伏的巨龍,秦澀不可遏制地想起看過的很多gv的內容,重疊著進入他的腦際。
秦澀害怕了,他超強的腦補能力此刻將自己代入了下面那一方,他無法控制地想這東西要是進了自己的屁股會是什麼感覺……
心理上稱:“越是懼怕一樣東西,越可能產生與之相關的遐想。比如你怕從高處掉落,於是當站在高處時你就會不可避免地幻想掉下去;或者有的人會幻想把別人推下去。真正身心完全健康的人很少,這是心理的自我保護機制,其實不必在意。”
可是秦澀哪裡知道這套理論,一想到他是下面那個,他就羞臊,努力把畫面從腦子裡趕出去,可越是趕那畫面反而越加鮮明。
之後他的臉紅得足以滴出番茄汁兒了,在他的擼動、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跟幻想有關,秦澀自己也□□了。
韋髓的手伸到秦澀那一處,這一會兒兩個人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彼此都是第一次,韋髓雖然比秦澀活得久,但這方面的經驗也是為零。
不過他比較淡定一點,秦澀那邊已經在瞎擼了,他還能大致回憶怎麼樣弄才會讓自己舒服——然後對秦澀施行那些手段。
從一開始,勝負已定。
秦澀這邊比韋髓早弄,可也只是把韋髓的那活兒弄得更硬更熱了,遲遲沒有釋放的跡象。可韋髓這邊弄一弄,秦澀爽得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