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一樣桃字的小女孩更加喜歡,覺得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曹建和葉晨人手一根菸,軟中華,成條成條的帶出來,不是倒騰煙的就是有個好爹孃的二世祖。曹建是真能嘮,再加上葉晨前世也是個地道的東北人,說著說著,東北口音就被帶了出來,讓曹建感嘆葉晨這個不是東北人的外地人說起東北話比東北人還地道,對此葉晨只是一笑了之。
山南海北一通嘮,說到最後,曹建提起了一句“哥們,看你這帶著那麼厲害的保鏢,去俄羅斯是做生意還是?”
葉晨笑了笑,說道“旅遊。”
“真巧啊,我們也是去玩的,要不咱們一起?”曹建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叫葉晨的,是個很牛叉的二代,甚至是京城那邊的紅色子弟,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可是深深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曹建的目的很簡單,要是能和這麼厲害的人成為朋友,日後會有怎樣的好處,那是無法想象的。
葉晨吐出個菸圈,微笑著說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聽到他拒絕,曹建心中雖然失望,卻沒有操之過急,對方沒把話說死,就證明以後還有接觸的機會。
一直折騰到快天亮,葉晨才抱著睡著的羅剎女離開,臨走時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關上車廂門,曹建和丁曉桃將垃圾裝進袋子裡,繫好口放在門旁邊,曹建倚在被子上,叼著根菸,吞雲吐霧,瞅了眼腳邊坐著的丁曉桃,笑著說道“桃桃,你信不,將來咱們肯定會發達的。”
丁曉桃溫婉一笑,說道“都還不瞭解人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就先別胡思亂想了,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嘛,有些世界,是咱們無法看到,更無法踏入的。”
“是啊。”曹建有些洩氣,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說道“不過也難說,我爸說過,凡事都講究個機遇,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現在想啥都白瞎。對了,桃桃,等回去,咱倆開個服裝店吧?你不是總說想要一家自己的服裝店嘛。”
丁曉桃點點頭,笑顏如花,她不愛他,卻不代表不喜歡,因為他總是在不經意間,展露溫柔。
接下來的幾天,長路漫漫,卻並不寂寞,因為多了能說會道,似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般的曹建和燒得一手好菜的丁曉桃,還有喝酒從不含糊的陳思國,漸漸地,這個由火車相識,組成的小圈子將陣地挪到了餐車裡,每天都有很長時間在這裡,吃吃喝喝,有陳思國的幫忙,借用一下廚房並不是什麼難事,能讓大廚給打下手和指點,讓丁曉桃受益匪淺,越發像良家主婦演變。最讓葉晨無奈的就是羅剎女這孩子的飯量越來越大,肉眼可見,她胖了!
常言道,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
莫斯科,道別了陳思國,葉晨幾人拎著行禮下了火車,一剎那,就被人群浪潮所淹沒。
葉晨五人和曹建丁曉桃在火車站外道別,背道而馳。
“老曹,那幾個人是你朋友?”
來接曹建和丁曉桃的是曹建的發小,跟隨父母來到俄羅斯做生意的發小呂牧,外號木頭,家裡生意涉獵面極廣,不論是俄羅斯的華人圈子裡還是本地人圈子裡都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兼黑二代,因為他的父親是輝煌國度的一名中層領導。穿著厚重冬裝的呂牧看著不遠處的葉晨幾人登上了一輛房車,而牌照則是他僅有一面之緣,來自俄羅斯軍方的特殊牌照之後,眉頭一皺,向曹建發出了詢問,要真是朋友那還好說,若不是朋友,以呂牧對曹建的瞭解,這傢伙不要禍從口出就好,不然誰也保不了他,即便自己的父親在莫斯科很有地位,但對方是軍方,那一切就要重新計算了。
曹建咧嘴一笑,說道“在火車上認識的,人挺不錯的,我猜啊,應該是國內的紅色子弟。”
呂牧看了眼丁曉桃,後者點頭證明了曹建所說的都是真的,曹建愛吹牛,丁曉桃不會這麼做,從第一次見到丁曉桃的時候,呂牧就不止一次羨慕嫉妒恨的表示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誰是鮮花,誰是牛糞,一目瞭然。
“那就好,上車吧。”呂牧說著走到車後,開啟後備箱,將他們的行禮裝進去。
三人上了車,曹建遞了根菸給旁邊的呂牧,問道“木頭,你不會也認識他們吧?”
呂牧點燃煙,吸了兩口,吐出個菸圈,搖頭說道“人我不認識,但是來接他們的車是俄羅斯軍方的,而且車牌極為特殊,我也只知道這麼多,不過據說掛著那個車牌的車就算撞了總統,只要不是惡意刺殺,就沒事。”
“我操,這麼牛…逼啊。”曹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丁曉桃也瞪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