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孤單,清揚說的極是輕鬆,聽在某人耳裡更像是極大的諷刺,
“我要殺了你。”接下來,清揚把火瑩抱在懷裡,迅速脫下自己的黑衣為火瑩蓋上,黑衣清揚,一襲黑衣為火瑩遮風避雨。
“你想幹嘛?”火瑩總覺得事有蹊蹺。
你說呢?清揚對著火瑩露出邪魅一笑,原來你也可以笑得如此無害,原來你也會笑啊,高高在上的人啊,你的心是否也像我一樣早已迷失,讓它找不到回家的路,在那個空蕩蕩的地方灑下別人的淚血好讓自己能夠睡上一會。
“你想帶我去哪?”火瑩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會心客棧。”帶有磁性的聲音傳到火瑩的耳朵裡就像是個晴天霹靂,她不想再回到那了,只因她不想偷偷摸摸的傷害他,她只想光明正大地給他大大的打擊,如果有人問她想給他一個什麼樣的打擊呢,她會搖搖頭,無所謂地說聲,“我不知道。”
極端的人啊,因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而選擇恨一個人不是很累嗎?
不,這是我生活的動力。
“我要殺了你,你,你,你叫什麼名字?”火瑩怒視著清揚。
清揚仍舊對著火瑩笑,很溫馨,很友好無任何雜質的笑,我的神啊,不要以這種方式讓我上當受騙好嗎?俗話說的好啊,不打笑臉人,現在火瑩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火瑩啊,該怎麼好呢,這麼久了,都不記”把頭伸向火瑩的耳邊,只一瞬便讓她想起了昨夜,因為那個後遺症,火瑩哭喊,“不要……”
這兩個字讓清揚心痛了,火瑩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如此痛苦,你可是一個異常堅強而又倔強的人啊。
他其實是很想知道昨夜火瑩到底怎麼了,可他也很害怕真的會發生讓他也難以承受的事,他不想去觸碰火瑩這根記憶的弦了,也不想讓事情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本來是想咬住火瑩的耳垂的,不過看到反常的她,他已經瞭然,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記住了,我叫舒清揚,清風飄揚。”他沒有放棄告訴她他的名字,只因他是有私心的,他想讓她記住他,即便沒有‘火瑩’這兩個字在他心中刻得深,也想讓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哪怕是飄過也好啊。
火瑩沒有言語,難道你還沒有從苦難中掙脫出來嗎,他在心中輕輕的問道。
“怎麼了,就算我把你就這樣扔在這也沒反應啊,啞巴了?”清揚想盡方法讓火瑩醒過來。
“舒清揚,我殺了你。”雨中只有火瑩歇斯底里的聲音響了一遍又一遍。
清揚高興極了,你終於可以喊出我的名字了,我可以不在乎你傷害我,我只會在乎你不記得在浩瀚宇宙中曾經有一個我站在你的身邊,輕輕地把火瑩的頭埋進自己的懷中,用黑衣遮住,只是怕你著涼,只是怕這裡的人真的會對你指指點點,即便我會為你殺了他們,可我還是不想讓你受一點點的汙濁。
“你想幹嘛,謀殺嗎?”
“你太吵了。”清揚恢復以往的冷靜,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剛才的笑臉根本不屬於他。
“舒清揚……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太無恥了……太……”火瑩無話可說了。
“嗯,火瑩,你要去請個先生了,胸無點墨,這麼長時間都吐不出一個字來。”清揚把火瑩變得一文不值,可心裡又對這樣的火瑩難以招架。
“舒清揚,放心吧。武林中人可不是靠嘴巴說話的,大不了單挑。”
“哈哈,哪來的詞語呀?新鮮。單挑……什麼意思呀,挑什麼”清揚苦思冥想許久還是記不得在這個領土上曾經有這樣一個詞出現過。
火瑩這回也是結巴了,以前從來都不會突然蹦出一個21世紀的詞語呀,現在怎麼會搞成這樣啊,
“單挑……單挑,就是比力氣,扳手腕那種。”
“扳手腕……”清揚被疑雲包圍著,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孤陋寡聞啊。
糟了,說多錯多,明明知道這裡是真刀真槍的,“就是握著手比的。”說完後火瑩馬上閉嘴。
可清揚心裡則是開心的笑著,與其說是一種嘲笑倒不如說是一種欣賞,古往今來的女子都是那種自我封閉,矜持的可以,可是這個女子卻與她們不一樣,果真是江湖女子了。
清揚樂翻天了,要握手啊,不錯,有意思。
雨好像一直沒停過,就這樣清揚抱著火瑩一步一步慢走會心客棧,要說為什麼會那麼有閒情地在雨中漫步嘛,可以說這原因是雙方面的,就讓舒清揚自己來解答1吧。
清揚開始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