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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進哥哥手掌裡,道:“哥,有你當哥哥真好…”是呀,他這哥哥若不是眼中只有自己,哪能連救人的少年都看不清長相?

當下這一對兄妹又轉了話頭,說了些學堂裡的閒話,南喬也趁機讓南英多教了自己幾個字…她的記憶裡,這七歲的女娃娃只偶爾認了幾個字,讀書是一定不能的。這怎麼能行?這幾日都無所事事地,只能在這院子晃悠,她可是被悶的不行…

一人學的開心,一人教的高興,時間也就溜得很快。

南喬感覺還沒過一會兒,陳氏就進了院子。自己換了旗裝,又喚來南喬,簽著她的小手,過了垂花門,來到前院一間佈置成會客室的地方。

一個白鬍子老大夫正坐在椅子上,身邊放了個藥箱,面前還擺了一杯茶,正熱騰騰地冒著氣。他的身後,垂首站著一個十來歲的青衣藥童。

南喬一見到這兩個人,腦中自動浮出了關於這兩人的記憶。如此看來,她原本的記憶只是被自動歸檔放在了一邊,並不是沒有了。只要一遇到相關事務,就會自動回想起來,就像百度娘需要一個關鍵詞一樣…

再回到這會客室來。這白鬍子大夫,是東城回春堂的坐堂大夫,也姓陳,但是具體叫什麼卻是不知的,附近的人們都稱其為陳老,人品醫術也是有口皆碑的。

聽說這幾年他年紀漸大,平日裡極少出診,南喬她們家雖然近些年窮困了些,但因為打從當年陳氏難產時,正是由這位老大夫出手,救回了陳氏母女的性命,而且,聽說南喬生下來時,像個貓兒一樣,都說是養不活的,也是陳老精心擬定的藥方,這才使得南喬雖然小病不斷,但卻還算平安地長到了七歲…

他身邊的那位,說是藥童,其實是他的嫡親孫子,就叫著陳興醫,打從前幾年開始,就由陳老帶在身邊,實打實地教導。別看他才十歲不到,手裡的醫術可不一般,若是較起真來,小些的醫館裡的大夫還不如他呢!

“陳爺爺。”南喬先是向著陳老屈膝請安,又對著陳興醫笑著叫了聲“興醫哥哥”。

陳老見了南喬的氣色十分詫異,眼前這個小丫頭,雖然看著還有些瘦弱,可哪裡還像個病秧子?這才幾天,一個頻死的人突然生機勃勃,這家人莫非得了神丹妙藥不成?

不說陳老奇怪,就是那還是大夫學徒的陳興醫也萬分不解。他望氣的本事可不差!幾天前,南英將這丫頭背到醫館的時候,這丫頭可只剩下了若有若無的一絲氣,那情形,分明是活不了了!

而他爺爺還是盡心盡力地為這丫頭施了一遍針,最後還是無奈地搖頭。他記得他爺爺當時嘆息道:“若這丫頭三日不醒,那準備後事吧。”他聽到這句話,還很是傷心了一會兒,連著兩頓沒有吃下飯。這麼小小的,漂亮的一個丫頭,竟然就這麼死了?

因此,當南喬甜甜地叫他“興醫哥哥”,他的心中可是高興壞了!若不是有他爺爺在,他真想上去抱著她那小小的身子打幾個轉…他雖是自幼學醫,但到底是年紀還小,還不能像他爺爺般習慣生死,特別是南喬又是他僅有的有些熟悉的女孩子…

“喬喬小姐多禮了。”陳老微微彎了彎腰。他是漢人,又是平民,嚴格說是不能受滿人的禮的。

陳氏笑了笑,示意南喬在陳老對面坐下,將南喬的右手袖子稍稍挽起一些,露出依然有些蒼白的細幼手腕,放在榆木桌上放好後,陳氏又從腰間摘下一塊雪白的帕子蓋在南喬的手腕上,道:“有勞陳老。”

陳老道了聲“不敢”後,再沒有多過客氣,右手兩指搭在南喬的手腕上,左手不住地捋著他那花白的鬍子,皺著眉頭,神色間像是頗多疑惑,久久不語。

陳氏緊緊盯著陳老的臉色,見他眉頭緊皺,她的心緊緊揪了起來,七上八下的。喬喬這看起來不像是有大的毛病啊,難道是還有了不得的隱患?額娘留下的玉簪子當了三百兩銀子,這幾日僅給喬喬買了人參母雞等食料燉湯,就花去了幾十兩,剩下的…剩下的也不知道能撐多久?難道真要賣院子了?也罷,只要喬喬能好,賣個院子算什麼!

相對於陳氏的焦急揪心,南喬卻是鎮定的很。她雖然不是醫生,但自己的身體,自己哪能不知?她這一個靈魂附身,身上原本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像是隨著原主人靈魂的消失,而通通不見了,現在的她,除了不夠“強壯有力”,恩,可能還會因為人參燉雞湯喝的多了,有些上火外,絕沒有大問題的。

“陳老,喬喬她怎樣?”陳氏見陳老終於診脈完畢,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老衝陳氏安慰地笑了笑,道:“夫人不必焦急。”說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