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和盤托出,他就自然而然地不想再去了解其中還有什麼其他的緣由——對蔣玉成來說,白頭山天生神將似乎是從天地乖離之時便矗立在那裡的,就像真正的白頭山一樣,because-she-is-there。
然而到現在,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餘寶晨會用哪種淡定的語氣自稱天才。這不是她的驕傲,相反,卻是挫折之後的痛定思痛。原來自己不是萬能的,原來自己並沒有什麼力量——沒錯,自己“只不過”是個“天才”而已。
說到這裡,餘寶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沒人來和我一起呢?·····我明明是對的啊。”
她到底是在說什麼事呢?是那次開學的掃除嗎?還是說她和徐老蔫作鬥爭的事蹟呢?或者···別的什麼事情?····她那改天換地的革命熱情維持了多久?她發覺自己孤身一人是在什麼時候?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彷徨,憤恨?她又產生了怎樣痛苦的思考?最後是在什麼時候自暴自棄地變成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半死不活的模樣?···
想來想去,蔣玉成覺得,對於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