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好比一部小說,或長或短,隨時都有結束的可能;上帝就是小說的作者,小說的長與短都在上帝的一念之下。
自己看了都覺得真的很有哲理,因為那小段文字是我自己寫的。那時候社團出了一篇短篇小說,社長見我在一邊無聊得打嗝睡,就叫我給那短篇小說寫個序。我拿起筆就在草稿紙上亂寫,寫出上面那小段文字的時候,我就在那裡發呆,想想還能寫什麼呢?誰知被社長從後面看到,拍著我的肩膀說:
炫)“好,好,好,太好了,多有文采啊!我們真是相見恨早啊!哦,不不不不不,是相見恨晚啊!呵呵!”
書)從那以後社長都很抬舉我,我在文學社也算混得風聲水起,有聲有色。我在心裡默默地想:好在老子的底子也不薄。
網)而我後來在一個叫白全珍的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段話:
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部書,一部正在書寫的書,這部書能否書寫的精彩,全由這部書的主角來決定,這部書的主角就是我們自己。
其實我很擔心他們看到白全珍的這段話,怕他們說我是仿照白全珍的。其實我沒有仿照,我的那段文字跟白全珍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清者自清嘛!我又何必擔心呢?我更擔心的是白全珍看到我的那段文字然後在法**告我,至於他要告我什麼,我還沒想得出來。不過我認為我那樣想是多餘的,因為白全珍不可能到我們這樣的學校來看我們這樣的板報而發現我寫的那段跟他寫的有點類似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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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因為家庭經濟問題,很多同學都到外面找份工做,想撈點生活費,為家裡人分憂。
還是小玲,小玲又拉著我的手說:“我也想去外面找份工玩玩,我想體驗一下那種生活,你也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嘛?萬一工作累了的話,起碼還有你在我身邊可以依偎。”
“不了吧!大小姐,雖然我也很想為家人分憂,但是當初你拉我進文學社,現在社長說社團裡少不了我,哪天少了我,社團就運轉不下去了。你要我怎麼辦哦大小姐?”我的藉口還是行得通的。
我們班裡也有很多同學到外面找兼職工,班裡的一位女生給我印象最深刻。
起初那女生是在學校門口的一個賣麵包的攤子那裡兼職賣麵包,可那老闆是個男的,很壯的一個美男子,一個小小的賣麵包攤子,我們都一致認為那老闆有沒有必要請我們班的那女生做“副手”?直到兩個多月後的一天早上我和趙恙銀去買包子,看見我們班的那女生跟那賣麵包的老闆摟摟抱抱,我忍不住問了旁邊的趙恙銀:“他們……”
“你丫的是不是很久不吃早餐了啊你?他們早就成男女朋友關係了。”趙恙銀倒是很爽快。
只是我真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兼個職賣幾個麵包,到頭來都能把自己給賣了。也難怪,這年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萬一等下我撿到錢而且沒被別人發現,這種事也會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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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太陽光還算明媚而不至於強烈,我們班組織了一次春遊。春遊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當然是說讓我們放鬆一下緊張的學習神經;第二個是說讓我們回憶小時候童貞的我們。所以春遊的地點就定在本市的動物園。
春遊的那天早上我們都滿懷喜悅,坐上大巴往市動物園進發。為了在大巴上找不到寂寞,班長髮音讓我們合唱《同桌的你》、《鄉間小路》、《捉泥鰍》等歌曲,我們倒也唱得津津有味,頭頭是道。
我們興致勃勃衝進動物園大門,場面比當年鬼子進村還可怕,嚇得穿著棉襖的檢票員捏了幾把汗。
動物園果然是動物園,什麼動物都有。知名的不知名的,見過的沒見過的,樂得我們就像兩三歲的小朋友。
在鄂魚場邊看著鄂魚慢噸噸地在水裡游泳,在地上爬行。感覺鄂魚是那樣的懶,動都懶得動。有些女生把手裡的麵包一點一點丟給了鄂魚,有些鄂魚還是不理不睬,可見鄂魚有多懶。正當女生們把鄂魚逗得樂此不彼的時候,我們聽見旁邊有個媽媽類的聲音在大聲叫喊:“小強,快回來啊小強,去不得啊!小強,回來!”我沿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見到一個約兩歲大的小朋友手裡拿著棒棒糖微笑著已經跳進了鄂魚場,且向最近的一頭鄂魚走過去,小強應該是想給鄂魚喂棒棒糖吧!他那拿著棒棒糖的右手伸在最前面。小強的母親在後面只顧拼命喊,卻不敢衝下去抱回小強。看臺上的保安也拼命地吹著哨子,不知道他是表示什麼意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