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管閒事的丈夫。
“不是……你們彆著急。”
“端木遊”終於開口了,“什麼三-七開,二-八開的?扯遠了,這還叫盟友嗎?錢……我一分不要!誰出錢,誰得錢。”
一分不要!
他這是個什麼意思?
夫婦二人聽的迷糊,完全找不著北。
“今天撞大運得來的錢我不能碰,這是算命婆子說的。”
“過了今天之後得來的錢才是我的錢,今天我要的只是自己以後的好運氣,與錢無關,而是與工作有關,與未來的老婆有關。”
“尤其是老婆的問題,這才是根本,是重中之重,是關鍵,想我都三十歲的人了,不能再老這樣幹吊著。”
意外造就出來的莫大幸福感降臨小院。
牛翔陽速言:“對對對……沒錯,老婆問題不可忽略。”
欒欣珠急語:“這算命婆子可真夠絕的,居然把事分得這麼細緻!”
兩股氣流搭載著笑聲噴到武贏天臉上,慶幸之下他們釋懷了,相當徹底,鋪天蓋地都是笑風笑雨。
喜極而悲不可避免,因為妖精有自己的打算。
“不過……嫂子,你說的那彩票行不通。”
這盆冷水足足有太平洋那麼大,剛才還身處熔岩中的兩人頓時僵硬,連笑口都來不及收就雕塑了,彷彿被人點了穴道。
牛翔陽整個人都馬賽克著,不能解禁。
欒欣珠使勁破開凝固自己的堅冰,她動作脫節,表情很痛苦地連發三問。
“為啥?”
“這又是為啥?”
“為啥行不通?”
“端木遊”腹笑不已。
他道:“嫂子,你忘了,咱們的幸運期限所剩無幾,天一黑就作廢,等到雙色球開獎的時刻早就水過三秋,黃花菜都涼了,所以我才說此事行不通。”
“哎呀……是呀!我們忘了這茬。”
浮想聯翩的計劃被打亂,欒欣珠顯得異常驚慌,“那咱們該怎麼辦?除了買彩票,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在短短的一天之內翻天?”
“嫂子,其實你的想法沒有錯,咱們還真得走買彩票這條路,因為這是捷徑。”
牛翔陽驚得自行解了禁,他搶白道:“啊……你剛剛不是還說行不通嗎?怎麼……”
“出爾反爾”這四個形意醜陋的字屬於貶義詞,說話人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其出口成章之前就將話車緊急剎住,然後與口水一起吞回肚子裡回爐。
“端木遊”知道他想說什麼而沒說出來,於是乾脆替踟躕之人一吐為快。
“牛大哥,不是我出爾反爾,彩票的型別有許多種,不要一概而論。”
“咱們大可捨棄獎金最高卻會錯失良機的品種,然後選擇最速效的古老玩法,它的獎金雖然不高,但已足夠我們享用了。”
欒欣珠算是明白了,“你是說刮刮卡式的?”
“對,即開型彩票,當即兌獎,在我們的好運期限內能中多少是多少。你們別看這種型別的獎金一般般,但累積起來大有可觀。”
牛翔陽哼聲反駁。
“端木兄弟,不是我潑冷水,這種彩票我們兩口子過去玩得多了去了,它根本就是騙人的。”
“現在回想起來,我們前前後後花的錢恐怕不少於兩萬元,根據我以往觀察下來的經驗,你說的這種刮刮卡彩票不靠譜。”
旁人幫腔:“可不就是……”
曾經沉迷於彩票的欒欣珠激動而話。
“刮刮卡中個幾塊錢和幾十塊錢的小獎確實挺容易的,中獎率很高,但想中大獎……”
“說句不好聽的話,發行方有沒有真實地設定了最高獎項只有鬼才知道,咱別把天大的好運氣浪費在這哄人玩的把戲上。”
盟友淡口道:“難道你們有更好的法子?”
武贏天的一句反問將正在說頭上的兩人給逼了啞口無言。
北京如果有正規賭場,或者是他們知道地下賭場的話一定會選擇這種地方,可惜一切都是枉然,除了彩票,沒有人能想出更好的速勝主意。
盟友繼續道:“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現在的彩票市場很規範,假不了。”
身為女人,欒欣珠想得比較多。
她眼珠子轉了轉,皺眉問:“端木兄弟,我想問你個事。”
“嗯,問吧。”
“這賺來的錢可不可以滾進基數來增加購買量?比如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