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贏天一聽,果然是九真派的人!
“她”的牙禁不住咯吱磨響了有一陣。
其心暗念:“我不會允許你們兄弟倆娶橋家姐妹的,那天我居然沒把你們九真派滅光,簡直是遺留禍害!”
太史慈知道典韋是光明磊落的俠客,他如此一說,那對方必定不是什麼善茬,於是自己也生出怒相,準備狠狠地收拾這後來者償。
本來轉喜的橋家人聽了後憂心沖沖!
他們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這對相貌上佳的孿生兄弟根本是不入流的惡徒,險些就看走了眼。
姊妹花開始還興致盎然地商量著,要是看著這對兄弟打不過太史慈和典韋,那她們就一起拋繡球:姐配長為兄的青衫竇虎;妹對幼為弟的灰衫竇豹。
待等聽完典韋的話以後,她們一同嘆氣,並互相提醒打消此舉。
竇虎不屑地痞態笑了笑。
竇豹則撕破臉道:“哼……足下好狂妄的口氣,膽敢汙衊九真派上下,這便叫爾等嚐嚐九真陰陽掌的厲害。”
典韋不想與之白打,抄起鐵戩鄙夷道:“請取兵器!”
竇虎訕笑,“對付爾等庸才何須持兵器,徒手既可。”
太過狂妄便是愚蠢。
太史慈自是抄起了他的七尺長劍,然後和典韋對視一番後哈哈大笑。
典韋殺氣重重,意圖當場除害,他哼道:“自尋死路,恕在下無心奉陪,且毋責怪兵器無眼。”
只見兄弟二人背靠背一站,同聲言道:“請……”
臺下不少人頓時大為震驚!
這空手對兵器,還是極其厲害的長劍與鐵戩,怎麼打?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武贏天見陣勢對太史慈和典韋有利,況且他們二人已不弱,於是暗中放鬆了警惕,只作為純粹的看客來品味想當然的結局。
典韋對太史慈嘀咕一聲:“滅了孽障!”
太史慈會意地點了點頭。
兩人大呵一聲齊齊上攻。
既然是滅孽障,當然要用盡全力,還要使出絕招,九真派弟子雖無任何兵器,但他們照樣毫不手軟。
太史慈劍光如雨!
他使出了鳳舞九天絕技,意圖將二人紮成篩子。
典韋鐵戩疾捲風!
他祭出了威猛的斬神五式,兩把各八十斤的鐵戩渾然成一體,重器如山倒般劈殺過去。
孿生兄弟的臉色剎那間變換:竇虎變成了血紅臉!竇豹變成了雪白臉!
這兩份截然不同的面色相當怪異!直接叫武贏天回憶起了九真派掌門的暗褐臉。
只見他們迅速地像陀螺般原地卷軸而轉,頃刻間,兩人的身影已然是合二為一!
“噹噹噹……叮叮……”
肉掌對鐵器竟然打出了金屬間的碰撞聲!
明著是二打二,一對一,其實是二打一!
因為……
竇虎、竇豹的身法極快,他們既是四掌對太史慈的長劍,也是四掌對典韋的一雙鐵戩。
面對虛晃的人影,太史慈和典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打誰,與誰打?
眼花繚亂中他們只覺得自己似乎打到了銅牆鐵壁上,手中的兵器一會兒被彈開,一會兒被拉拽,幾乎拿不住。
武贏天看出了端倪,太史慈和典韋不是孿生兄弟的對手!
“她”暗下大呼不好,趕緊思考如何才能悄悄地幫他們解困。
快速一想後,“老婦人”決定用小石子隱秘地攻擊這個人體陀螺,於是便彎腰到地上去撿。
就在這時!
糾纏在一起的四人中間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長劍已失……
雙戩已飛……
太史慈和典韋同時慘叫著飛出圈外,重重地砸在地上,他們才爬起又跌下,顯然是傷勢不輕。
“哈哈哈哈……”
竇虎、竇豹停止了詭異又可怕的轉動,顯出身形後一同仰天長笑,臺下有半數人齊聲吶喊叫好。
橋家上下大驚失色——別是讓這兩個惡徒娶了親!
橋瑋、橋倩姊妹花無不是極度擔憂,她們花蔫容敗地看著家慈,讓他趕快想辦法,可是橋國老自己也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咯噠……咯噠……咯噠……”
武贏天正欲發作,這時候遠處傳來震撼的馬蹄聲,山路上揚起了漫天的灰塵,灰塵如黃龍般綿延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