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大抵都有一個共性:深諳時日無長,懂得及時行歡,於是便大吃大喝,遊山玩水,妻妾成群。
“不能。攖”
短短的沉默之後,金明傑墜出兩個沉重的字。
“嗚!”
金明傑悶哼一聲軟縮於地償。
他被武贏天的逆血功力衝擊了兩路重要麻穴,脖子以下的肌肉已與大腦失去了正常的聯絡。
蠅聲弱響:“你……你不是楊璐,你究竟是,是什麼人?”
鶯聲脆鳴:“麻米兒,少來親親我!我不是楊璐還會是誰?”
儘管身體如千萬只螞蟻粘附著叮咬一樣不堪忍受,但金明傑還是用意志力壓住疼、麻、癢,強擰出殘喘之氣來一逞口舌之快,因為萬般的不甘。
顫聲:“快別裝了,楊璐要是有你一半再一半的本事,只怕姚遠山他根本就娶不到人。”
抖聲:“假的真不了,你們樣子雖然很像,但畢竟不是同一人,仔細檢視,破綻百出。”
金明傑之所以敢於斷定真假,其來由並非僅只是簡單地由對方所施展的武力而起。
四太太楊璐與其他兩位小婆姨不同,她憎惡姚遠山,從來都是對抗,進門之前就沒有順從過,作為一個隱秘的組織,是容不下一個離經叛道之人的,尤其是會長的枕邊人。
姚遠山討誰做老婆是要經過金明傑點頭的,金明傑當時沒見過楊璐,但耳聞過她的劇烈反抗,因為安全因素,鐵馬會的兩位大佬在背後沒少拌嘴,一直慪氣至四太太過門。
可是,反對在前的人並沒有一直固執,因為美。
金明傑見到楊璐其真人後萬分著迷,欲罷不能。
朋友之妻不可明奪,只能趁虛而入,不擇手段。
姚遠山不但要管四個分會,他還要兼顧四個老婆和三個孩子,所以居無定所。
當四太太獨守空房時就是覬覦刻,金明傑伺機而動,成功地用禁藥將其虜獲。
金明傑之所以言之確鑿地說武贏天是假冒的楊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過零距離的接觸,做財務的人心思細膩,不管是相貌,聲音,還是性格,兩人的細微不同難逃其查。
既已被識破,多說無益。
“給我閉嘴吧你!”
話音一落,武贏天跟著就封上了對方的啞穴,能一口咬定自己是假冒身份的人容不得他胡言蜚語。
禍從口出!
以為遭受的折磨已經到頭了的金明傑不防自己還能被再下一城!
困獸尤悲!
這位財務大總管彷彿被困在了異常煎熬的魔鬼地獄中,他除了像截癱病人一樣大小便失禁,還被禁止了思想表達。
此時此刻,金明傑就是想反悔也無力迴天,禁言之下他只能發出噝噝的奇怪噪音。
如何破解財務難題?
武贏天想到可以近水樓臺地先找一個人試試,此人就在樓下的車內。
取手機。
撥號……
“潘芸萱,我問你,會在電腦上操作銀行帳戶嗎?”
“會。”
“那你上來。”
“現,現在嗎?”
“少廢話,馬上!”
“是!”
一個電話,面色倉皇的人氣喘吁吁地趕到了F幢1902。
破損的鋼門令其步步驚心,躺在地上的人令其步步噁心。
金明傑的身旁散發出陣陣惡臭,霜打的古怪面孔與下身溼出地圖的褲子一樣不堪直視,潘芸萱的雞皮疙瘩,哆嗦,混合著皺眉一同而起。
“潘芸萱,過來,你現在就恢復咱們北鐵馬的所有帳戶。”
“是!”
整個鐵馬會的帳戶系統是開啟的,現在沒有不可逾越的大障礙,只有磕磕絆絆的小坑窪。
武贏天誤打誤撞找對了人,金明傑的那點小伎倆還真難不住這個上海某著名財經大學財務本科出身的潘芸萱。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短短三分鐘,潘芸萱就完成了鎖定的解除!
“會長,我們北鐵馬的所有賬戶已經恢復了正常!”
會長!
恢復!
潘芸萱的話猶如雙響炮!
金明傑一聽,萬念俱灰。
眼前這個假冒的四太太公然讓手下下尊呼自己為會長,其陰謀驚天!不管是不是來自警方,她處心積慮的舉動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