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妖精”從此人的眼中看到閃過的一絲邪異,她剛想阻止羅雪低頭,可是為時已晚。
“啊……”
羅雪被周締濤順勢一把將頭按下,整張臉深埋在特意加厚的蛋糕奶油中。
“哈哈哈……”
周締濤、桂鵬飛和錢勇三人大笑著伸手去拿奶油……
奶油戰揭開了序幕!
羅雪的眼睛都給厚厚的奶油糊了個嚴實,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於是拼命去清理,可她剛清出一條縫就被桂鵬飛和錢勇兩人再次夾擊,只能乖乖犯傻。
陳思然和朱玉環剛洗過澡,絲毫不想弄髒自己,兩人尖叫著繞著桌子跑,排隊躲到“李珮瑤”的身後。
局面頓時因躲避演變成了老鷹捉小雞的戰鬥形態!
“李珮瑤”儼然被身後的兩人推舉為了“老母雞”。
羅雪在原地動不了,因為有兩個人一直伺候著她。
周締濤本來就是要藉機熟識“李珮瑤”,眼下的情形正配合了他的心意!
滿手的奶油對著對方的臉就抹過去……
孟贏溪就是不想玩也抹不開了,不過她的面板和頭髮什麼異物也不沾。
在她的左右躲避之下週締濤明明看見和感受到了奶油已經抵達“李珮瑤”的臉上,可結果卻是全糊到了她身後的陳思然臉上。
鬱悶的周締濤再次抓起一大把奶油塗過去!
事實一成不變——陳思然的臉再次遭了殃。
陳思然的左臉被抹了一次,右臉又被抹了一次,抹了這麼兩次奶油,她和羅雪完全成了孿生姐妹——糊了!
這是咋回事?
周締濤實在琢磨不透其中的莫名邪門,他又瘋狂地攻擊了幾次,可是彈藥總是滑飛到後面去。
一通混戰過後,孟贏溪除了衣服上髒了少許,整個臉都是乾乾淨淨的,而她身後的兩隻小雞都成了“冰激凌”。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三個討厭死了!”
陳思然惱怒地大叫,“我們全髒了,要洗頭洗臉去!”
態度決定遊戲程序,非常無聊的奶油戰鬥戛然而止。
幾個女生去衛生間清洗……
周締濤、桂鵬飛和錢勇,學生會的此三人則在宿舍裡悶聲大笑,他們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仍然留在宿舍裡。
四個女生清洗好回來,憤見他們還在。
儘管被過了生日,可羅雪甚是不開心。
此位被嚴重捉弄的小壽星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你們幾個都回去吧……我們要休息了。”
“別生氣,我們本來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結果鬧過分了些。”
周締濤惺惺然作揖,“對不起,我謹代表學生會誠心向你們道歉。”
緊接著,這位學生會主席頻頻更迭姿態:
狠揚眉——
“這樣好了,明天……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去外面吃飯。”
苦思狀——
“嗯……去哪好呢?”
兩眼放光——
“對了,為了表示誠意,咱們去華帝大飯店!”
有人旁白:“周締濤,我沒聽錯吧!”
錢勇故作驚訝,“華帝大飯店!聽說那裡的最低消費可是八千元起吶!你別逗了。”
“嗨,孤陋寡聞!”
桂鵬飛那極為不屑的眼神就好像錢勇是個十足的土包子。
他抖落道:“周締濤他爸是副市長!連這頓飯都吃不起,那不是笑話嗎?”
其手忽地指了一圈,“他帶大夥去吃餐便飯理所當然,非但不會要錢,臨了還會有專車相送,你信不?”
“妖精”聽罷心下忍不住嘲笑:哼,老掉牙的伎倆,說得挺熱鬧,還不是在唱雙簧!
“啊……真的?我一直都矇在鼓裡。”
錢勇繼續演戲,眼神煞是迷糊,很到位。
“胡說些什麼?”
周締濤顯是火了,對著自己人一通斥責:“桂鵬飛,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提我爸,你這人總是不長記性!”
訓斥繼續:“你當我爸是貪官吶!理所當然地白吃白喝後還有專車相送,我直接告訴你……不可能的事!吃合多少錢我自己付。”
“實話實說吧……”
他的態度忽然來了個180度的大回轉,口氣已然平淡:“每個假期我都會出去打工,幾個假期下來掙了不少錢,一直攢著呢,這頓飯我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