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要跌進伯母的婚姻陷阱中!
哦!哦!老天!睡過頭了!
飛鳶衝進浴室梳洗,凌亂的短髮用慕絲隨便抓了兩下算做造型,接著胡亂從衣櫃裡挑出一套套裝穿上,匆匆忙忙奔到樓下。
她驚天動地的咚咚跑步聲叫人不注意也難,餐桌上,所有在吃早餐的人全體抬頭,迎接她跑百米衝下來的身影。
“大哥,借我一部車,我上班快遲到了!”飛鳶連向大家道早的時間都沒有,劈頭就提出要求。
“不行。”顧飛鷹慢條斯理地說,繼續翻閱手中的財經早報。
飛鳶揚起眉。
什麼不行?太不公平了吧?希希擁有一部敞篷跑車和一部輕巧的日本進口小車,而她,居然連借部車開都不準?
“為什麼?”飛鳶氣急敗壞的瞠大美眸,八點了,時間緊迫哪。
“你向來騎摩托車,我不放心你開車。”飛鷹啜了口咖啡,輕描淡寫的說……“律人的事務所剛好和你的報社在同一條路上,請他順便載你上班吧。”
飛鳶皺起眉頭。
她很清楚大哥說一不二的個性,她繼續討價還價根本只是做無謂的掙扎,還是乖乖領命比較妥當。
因此,她轉而指揮瑪麗亞。
“瑪麗亞,你去叫安律人快點下來,本小姐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遲到,給上司留下一個壞印象。”
“哎喲!”希希噗哧一笑,笑彎了腰。
“鍾希希,你在笑什麼?”飛鳶火氣很大,瞪向自己的大嫂,不覺得自己講的話有何好笑之處。
“本少爺在這裡,不勞瑪麗亞上樓叫。”
一個沉厚的聲音冒了出來,飛鳶循著聲音裡過去。
長長的餐桌尾,坐著一名西裝筆挺的男人,他正用餐巾紙優雅地擦拭嘴角的咖啡殘液與土司殘屑,然後同樣優雅地擱下餐巾紙,推開椅子起身。
顯然他已經結束了他的早餐,姿態比慌慌張張的飛鳶悠閒一百倍。
飛鳶隔著好幾顆人頭,瞪視著那個坐在角落裡,安靜斯文地吃完早餐的男人。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她錯過什麼了嗎?
是不是有仙女來過?不然安律人他怎麼整個人裡裡外外都變了?
一款她在雜誌上看過的BOSS黑色西裝,他穿起來有十足專業律師的架式與自信,腳踏一雙黑色翼紋繫帶皮鞋,既穩重又有幾分時尚雅痞的味道,還有著大將之風的沉穩。
他凌亂的頭髮吹理過了,現在的髮型就像留長髮的木村拓哉一樣的飛揚帥氣,連礙眼的胡碴都颳得乾乾淨淨,整體來說,他精神奕奕,帥氣好看的不得了。
她的視線從頭髮巡到安律人西裝褲下那雙修長的腿,直到坐進他的深藍房車裡,她依然無法相信僅隔一夜,他居然可以把他自己弄得如此像樣。
在安律人將車駛出顧宅,開始在馬路上平穩駕駛後,飛鳶終於忍不住疑惑的提出問題。
“我記得你在律師事務所上班,不是在男公關酒店上班。”
“如何?”他沉穩地控制方向盤,一旋,超越前面一部頻頻踩煞車、開得超級龜毛的車。
飛鳶微揚嘴角,不苟同地說:“既然在律師事務所上班,你幹嗎把自己搞得這麼帥?”
他性感的唇線揚起一抹類似邪氣得意的笑,“你這是在讚美我嗎?”
“去你的!”她才不會承認她在讚美他,雖然他真的滿帥的,昂挺的鼻子跟隔壁俊美的言東堂有得拼。
他懶洋洋的輕瞄了她一眼。
“女孩子講話不要這麼粗魯,還有,你襯衫的扣子全扣錯了,現在微微露出你傲人的春光。”
“你胡扯什麼?”飛鳶不信,低頭看向自己的襯衫,然後——
“啊一—”她尖叫一聲,立即亡羊補牢地用雙手環胸遮住。
“看不出來你—張沒長大的小孩子臉,身材倒是不錯。”根據他的目測,她應該擁有B至C罩杯的實力。
“你再說、你再說——”她的臉紅透了,懊惱的擔心著等一下到了報社要怎麼辦才好?難道要用手一直這樣子遮著?
紅燈車停,他瞅著她臉上的紅潮。“害臊嗎?女人不是都喜歡男人垂涎她們的雙峰,難道你不是?”
“安、律、人!”她真想把他的壞嘴縫起來。
這衣冠楚楚的色狼!在他手裡死掉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她才不會中了他的美男計,想用灌迷湯來勾引她,門都沒有!
“不必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