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器具的院中時已是大敵當前!
十幾名習武者在館主的帶領下虎視眈眈地嚴陣以待。
“臭小子,只要你過得了我丈夫這關,老孃立馬就給你煮泡麵,另外還加兩雞蛋。”
館主身旁的壓館夫人說話的當兒仰頭挺胸,環抱著胳膊,踢踏打著腳板子,高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沒有好姿色卻有狠角色。
只見這一館之主踏前幾步,步步獠牙。
“丫的什麼玩意兒啊你……還是不是男人?”
“膽敢欺負我的老婆孩子不說,還直接欺負到我南天武館的門上來了!”
“我瞅著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上門來送死!請問閣下,你把棺材備好了嗎?”
一聲冷笑,“棺材……”
來者不甘示弱,反譏道:“難道習武的目的就是為了持強凌弱欺負人?你們的良知哪去了?武德何在?”
“哼!我南天武館欺負人怎麼了?”
“我們欺負的都是該欺負的活該之徒!”
“至於我芮某有沒有武德由江湖中人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一個不入流的小癟三來橫加點評!”
武贏天斜眼瞅過去:“聽你的口氣,是打算包庇你老婆所犯下的錯了麼?”
“廢話少說!有種的話咱們就比劃比劃,用拳腳說話,是白手還是用刀槍棍棒都行,想怎麼玩任你挑!”
妖精豈容他人向自己叫板?
武贏天也對迎踏前幾步,步步冷笑。
“芮館主,興師問罪之前最好分一分青紅皂白!”
“你兒子年幼無知,撿了我剛掉落的錢包,可我不能去指責一個不懂事小孩子不是。”
“所以呢,我就等了等,等他把錢包交到母親手裡時才上前討要,可你老婆根本不對錢包做任何的驗證就私吞,請問……這算誰欺負誰?”
芮:“知道不……甭管是有意無意,財物一旦意外落地它就屬於無主財物,撒出去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送人了,無主的東西本來就是誰撿到算誰的!”
武:“如果是無主的財物也就罷了,可問題是財物的主人好端端地站在這裡,你們憑什麼視而不見?”
芮闖南呵呵恥笑。
“我老婆孩子一沒偷二沒搶,完全是靠運氣得到的財物,理所當然歸她支配。”
“至於她想不想歸還給財物的原主人就得憑她自個心情了,高興還就還,不高興還就不還,誰也無權干涉。”
“你連這點普普通通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長了這麼大一腦袋!”
武:“芮館長,聽說過侵佔罪麼?”
芮:“侵佔罪……從來沒聽過侵略和佔領擱一塊兒論罪,你這是臨時瞎編的吧?瞎編也不動動腦子,弄部自創的大帽子國際法來嚇唬誰吶?”
武:“拾到東西拒不歸還,不僅是道德問題,還是違法行為。不學無術……法盲!”
芮:“你個混賬!”
武贏天在與李珮瑤合體期間曾經做過一年多的法律系學生,熟悉不少的法律條文,他滿臉不屑地懶懶看過去。
武:“笑話……我要是混賬的話才懶得上門來與你們囉嗦,早在大街上就報警了,只怕此時此刻我正在某處高雅的場所悠閒地喝著香味濃郁的咖啡,而你,芮館長,你卻正在公安局探望你的老婆孩子!”
芮闖南惱羞成怒,咔咔捏拳道:“胡說八道,你要是再犯渾老子就不客氣了!”
武贏天手勢壓了壓,“諸位先別激動,稍安勿躁,今天我這法律專業人士就義務免費普普法,教教你們什麼叫侵佔罪?”
“普法好啊,現如今不是提倡法治社會麼,芮某願響應號召,洗耳恭聽。”
芮闖南訕笑,“不過你要是普不出頭頭是道的說法,那麼就實在對不起了,只好入鄉隨俗,按江湖上的規矩辦事,由在下來普普南天武館拳拳生風的精妙拳法。”
盛氣凌人的話開啟了十幾張笑口……
敵眾我寡,對方不但人多勢眾氣場很強,其聲場更是強上加強。
為了在以一當十的不利局面下取得敲山震虎的效果,妖精不得不最低限度地使用【逆血吼】。
老虎不發威,還當是病貓!
武功打個對摺然後再折上折也能蔑視現世天下的人夾雜上一層逆血功力。
他用叮耳透腦的霸道聲音道:“都給我聽好了……刑法第270條明確指出!侵佔罪就是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將他人交給自己保管的財物,或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