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報警……報啥警?”
“咱們著了二人轉的道了,我現在就出去把那女賊拿下!”
他解釋道:“剛才這兩人是在演戲,他們一個紅臉兒一個白臉兒唱著假冒偽劣的夫妻二人轉趁機把收銀臺裡的錢給擄了去。償”
嗜錢如命的邵玉一個狼形狽影撲向收銀臺攖!
看見空空如也的貨幣抽屜她如期驚叫:“天吶……我的錢!我的錢真被偷了!”
[店外……]
“站住!”
“端木遊”的“站住”二字非但沒叫住人,倒把急步的人給叫了準備急跑。
不過……
她的反應速度再翻幾個倍都還是太慢!
妙齡女子剛擺了個美女也瘋狂的造型就被一隻力大無窮的手給擒了個結實,她拼命掙扎幾下絲毫沒有鬆動跡象。
被拿住的是右手,但這名女子顯然不準備用自由靈活的右手和右手上的提包來打人。
她用拉拉扯扯似的掙扎動作配上了伴奏:“放開我!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簡單而高亢的詞語反覆重播!
是戲不是戲全看人與事發現場的距離:近在咫尺的路人均跌身逃離;遠在街對面的路人翹首以盼。
“端木遊”才不懼自己被冠上“流氓”的稱謂。
他嗤笑道:“喂,小前妻,我說你慌慌張張地做什麼……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吶!”
“臭流氓快放開我!救命啊……”
他笑不可抑,“你這麼個翻臉不認人的叫法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叫得越兇越是做賊心虛!把警察叫來了我看你往哪兒跑?”
警察真來了!
兩個!
他們不是接到邵剛的報警來的。
而是……
妙齡女子自個扯破喉嚨叫來的。
因為……
這兩名警察是便衣!
“鬆手!警察!”
兩份警官證分別在此二人面前晃了晃。
曾為警察的武贏天心頭一熱鬆開了手。
警察的突然出現叫這名女子猝不及防!
其神情如牛在泥潭打滾,她先是一怔,忽地又一次強起活躍。
蟊賊女遲鈍地拽住對方的胳膊藏身人後,幹聲叫道:“警察大哥,快把這大白天調戲民女的流氓抓起來!”
將欲開口的武贏天聽知從店裡出來的邵玉已在身後不遠處,於是便暗藏喜色地忍了忍。
因為眼下的情形對擁有一副雄性身軀的自己十分不利,暫時不明真相的警察也會感情用事,撥亂反正既費口舌又費時間,這把冤枉火不點為妙。
妖精相信:邵玉絕不會善罷甘休。
辯白由頗有刀子嘴的她來代言最好不過,尤其是對等性別的女人指控女人的方式,這比男人指控女人要更不容易被誤會,也更容易得到警察的關注。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已是尾隨過來的邵玉不再忍氣吞聲。
“丫的!我今天算是深刻體會到什麼叫恩將仇報的哲理了!”
只見她翹指怒聲喝道:“花母狼,好有能耐呀你……東郭先生救你一命,不知感激不說,藉機偷了東郭先生的錢還罵東郭先生流氓!”
矛頭被引開之時就是可以鑲嵌花邊做補充之刻。
“端木遊”對辨過證件的便衣警察道:“廖警官,丁警官,這頭花母狼還有一匹白眼公狼同夥,他們狼狼聯手用障眼法盜竊了我們店裡的營業款。”
警察的目光轉移令花母狼恐慌!
她大喊:“我沒偷錢!沒有證據不要血口噴人!”
丁警官的眼睛看向邵玉,“你店裡有監控嗎?”
“沒,沒有。”
廖警官跟著問:“丟了多少錢?”
“具體數目不知道,因為我還沒來得及盤點,不過我查查銷售額應該可以算出來。”
“那你現在就去查。”
“好的!”
邵玉的離去叫花母狼慌亂不已!
她甩開傍了也白傍的警察胳膊叫囂道:“怎麼……如果我包裡的錢與別人被偷的錢數雷同你們就認定我是賊了嗎?哈,世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都像你們這樣辦案要冤枉多少人!王法何在?”
丁警官道:“這位女士你別激動,我們根本沒有說你是賊,現在只是在調查情況,事情總會搞清楚的。”
“你們調查什麼我不管,我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