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臟,各式各樣衣著暴露的脂粉走來走去,她們的臉上帶著見錢眼開的虛假微笑。
大廳的四壁貼著古典紋繡的牆紙,看上去十分輝煌大氣,頂板上懸掛著燈火輝煌的巨大水晶吊燈,但客人所在的位置又帶著黑色的誘惑。
武贏天來到高雅噴香的洗手間,這裡如此豪華,廁位當然的一律自帶門。
她找了一間無人的進去,匿蹤,等待逆血功力的恢復。
等了一個便秘的時間之後,喘氣的“妖精”心悲切:“唉……我的武功只怕是還給師父她老人家去了,不等了,就這麼去。”
梢後,廁位的板壁發生了莫名的晃動……
到了節目表演時間,夜總會的主水晶吊燈悄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四周五顏六色的耀眼副燈。
數盞射形燈聚集,轉動,脫衣舞娘風***上場,音樂更加激烈,鋼管舞即將開始。
低俗人群逐步躁動,口哨聲四起,客人順著酒興就往前臺擠,誰都想大飽眼福。
朱玉環說自己就是在後宮的包房被灌醉的,但武贏天也不確定周締濤還在不在,她只是過來碰碰運氣。
“妖域魂香”逐間逐格地去查探包房。
她一邊行著隱秘之舉一邊頻頻暗自話。
“既然有豬朋狗友相隨,按照周締濤的性格,自會認為5000元錢已將人事了結,應該還在這裡舒坦。”
“另外那兩廝承了恩情必定會行報答,此位周少爺的秉性就是玩樂,一個痞子無事絕不會提前回學校。”
“這間沒有……”
“這間不是……”
“……”
所有包房查了個遍,“妖精”沒有發現目標的蹤跡,卻查得燥熱!
她在這沒有皇后娘娘看管的後宮之中左羞一次右臊一回,觀了一大堆活春宮的苟且之事,以及一小撮的吸毒之舉。
現在就剩大廳沒有梳理了。
她心下祈禱道:“好惡心的地方,希望我今天沒有白跑這一趟,若是再來一次我可受不了。”
大廳裡紛亂無比,各種牛鬼蛇神的聲音吵得人心慌意亂。
“嗬,真是瘋子呆的地方!”
武贏天非常不適應這種瘋狂色情而又嘈雜的環境,她加速尋找周締濤。
臺前特別擁擠,她有時會不得已與別人發生碰撞,可是燈光、聲音、舞臺讓空撞者無所謂察覺,頂多就是一個不耐煩的莫名其妙。
“妖域魂香”在脫衣舞娘的臺前沒發現目標,她跟著又去光線暗淡的雅座尋找……
現在坐著喝酒的人不多了,除了橫七豎八醉至神經麻木的老客,大多數人都奔去看鋼管舞。
“妖精”的呼吸突然間停止,昏暗的視野也同時豁然清晰!
久違的逆血功力終於正常運轉!
她暗喜:“謝天謝地,我終於恢復瞭如假包換的妖精之身!”
換眼既換景!
犀利的逆血眼一開,兩個熟悉的身影迅速映入眼簾。
前方的來者正是潑她硫酸的那兩廝!其中被自己虐待過的那廝傷情顯是未好,還依舊包紮著脖子。
喜出望外!
“哼哼,不是冤家不聚頭,難怪自古以來就有冤家路窄之說。你們真是夠黴運當頭的,那日僥倖逃了,今日嘛非悲既慘!不論找不找得到周締濤,妖精我都鐵定要拿你們頂包撒氣!”
她正尋思著這麼收拾眼前之人比較恰當,結果逆血眼的餘光無意一掃……
無巧不成書!
她竟然看見了周締濤!
周締濤正與兩個武贏天所不認識的人坐在過道邊的雅座一起瞎掰,其中一人有些胖,另一人留著披肩長髮。
朱玉環雖然認不出另外兩人的具體長相,但她說過,一個有點胖,另一個留著長髮。這不恰好就是那兩人嗎!齊活了。
“妖域魂香”心裡擂了兩句戰鼓話。
“你們五人可千萬別怪妖精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們自己罪孽太深重,已然開啟了阿鼻地獄之門。”
“天意如此!我最喜歡幾路人馬混雜的局面,自相殘殺歷來最痛快,既不背責也不會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