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豪爽著呢。”
覃定川道:“端木兄弟,原來你有正經工作,起初我還當你是小混混。誒,你具體做啥的?”
“推銷員。”
“哦……推銷員,你都推銷些什麼呢?”
“衛生巾。”
“嗯,衛生巾?”
覃定川猶有不信,“我沒聽錯吧……是不是女人用的那衛生巾?”
“可不就是這個。”
“嚯嚯,真是衛生巾呀!”
覃定川撒口大笑了好一陣。
他暗有目的地感嘆道……
“能賣衛生巾的男人不簡單,一定比女人更瞭解女人,難怪你會是婦女之友。”
“這麼說來,女人對你的主動投懷送抱也就不值得奇怪了,誒……蜂飛蝶舞在你身邊的那兩位呢?她們咋一個都沒跟來?”
話中人微怔。
旁人則巨震!
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沒有當前這位知根知底的不速之客,誰知端木遊竟然是個花花公子!
斷章取義之下,秉性很乾淨的邵剛和邵玉兩人心裡咯噔了一下!
並不知曉內情的兩人的臉色頓時很難看,尤其是有私心的邵玉。
及時地看到真面目慶幸竟然抵不過因愛生出的恨,她好像連上輩子的仇恨都翻找了出來回味,目光極其毒辣。
覃定川的口無遮攔使得孟贏溪陷入到泥潭中,明察秋毫的她暗暗叫苦。
當渾水來臨時不能一味地自擺清高,認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身正可以不怕影子斜,什麼也不做。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有必要正本清源,以正視聽,想做好就需要用精土來掩,這就是實言相告。
過往的經歷告訴妖精,在被懷疑的情形下最好不要做無畏的隱瞞。
其心知:巧舌如簧只會令人更加生厭,選擇經得住推敲的真相交底才是正途,就像當初結識的趙政在面對嚴重起疑的韓依娜那樣,用坦誠來化解危機不失為眼下最英明的決策。
為了取信於邵家兄妹,“端木遊”不可能隱藏太多。
一聲點題:“真相往往掩藏在深處,眼見未必為實,耳聽未必為虛。”
丟擲論點後“他”張弛有度地落底道:“覃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可不是什麼婦女之友,嚴格說起來,應該是難民之友還差不多,那兩位苦難的女孩與我同租住在一個大雜院,是鄰居。”
“啥……你們居然還是鄰居!”
覃定川頗為驚訝,身形大幅後仰,“呵呵,果然是眼見也不見得為實。”
“端木遊”補上被截斷的話,“是呀,石板下的草因為長久不見陽光,所以不可能碧綠,即便解脫了也一時間立不起來。”
自揭謎底:“煙花女子的行事風格就那樣,她們習慣成自然了,甚至連有傷風化都不知道,在她們迴歸本色之前我只能忍著。”
煙花女子!
煙花女子與嫖客相伴相生,誰也離不開誰!
在這很開放的時代,連當街接吻都不算個什麼事,那麼……大庭廣眾之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場面才可稱之為“有傷風化”?
這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令邵剛和邵玉雙雙皺眉!
並且,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象到了一幅端木遊浪笑著左擁右抱,左吻右親,外加手腳不乾淨肆意亂摸的畫面。
厭惡——花心也就罷了,他的品性居然還這般惡劣,還厚顏無恥到說出來也無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