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海附近,大雜院……]
時空微有異動……
在具有合體膠合記憶的奇點偶金屬影響下,時空蠕洞的末端開口因此極度敏感,再次針對他人之軀有的放矢,並將妖精投入其中攖。
“啊……償”
京畿一隅,住滿了外來人口的大雜院東房內發出一聲雖談不上聲嘶力竭,卻也足夠嚇人的驚叫!男音!
孟贏溪又附體於他人的身上!
可僅僅如此並不能令其驚厥而失聲蠻叫。
因為有著種種的附體經歷,妖精的腦神經還不至於如此的不經事。
關鍵是這一次的附體極其不尋常,她竟然附體在了帶把的人身上。
她……
帶把了!
僅僅是帶把也就罷了,問題是全新的身軀正處在生理性的晨豎中!無比的偉岸!
現在是早上近九點的時候,煩著、熬著、罵著、忍著、同時又快樂著的一群租房人早早就都出門去忙於其事,大雜院裡暫時沒幾人。
除去夜裡上班,白日睡覺的那兩位酣睡的脂粉女,能夠被驚動的就只有一位老伴過世,兒女又不在身邊的孤家寡人。
他就是正在院中拿軟性502膠水為自己補張嘴涼鞋的房東劉秉坤,劉大爺。
劉秉坤對著東邊廂房窗戶口笑道:“端木遊,早跟你說過年輕人睡懶覺沒好事,夢魘了吧。”
既然驚動打擾到了他人,最好是回應一下。
於是她用鬧心的男音回話:“劉老爺子您說的是啊,懶覺睡不得,是該起床了,越睡越沒譜,連遲到的女鬼都有機會來上身。”
屋外人聽了沒再吭氣,卻傳來爽朗的笑聲。
面對時間回流了兩個月,地點大幅移動的又一次的合體,孟贏溪需要又一次的重新整理。
除了重新認識自己,她還需要探究眼下自己還餘有些什麼能力,按照過往的兩次經歷,沒有一次不是發生本領的栓塞。
讀取新思維:
端木遊,男,三十歲,工商管理專業大學本科畢業,山東聊城陽穀人。
此身主大學畢業後一直留在北京,工作來來回回換了十幾個,他的工作在昨天因為公司倒閉又掛了。
女朋友來來去去兩個,兩名前女友已婚,而他至今未婚,沒錢沒房沒車,屬於隨時都要為生活奔波的月光族一個。
其貌不揚的“端木遊”無可奈何地嘆聲接受了這一蒼白的現實。
九點種的太陽初露鋒芒,熱力加大,麥芒般的金輝四射,把亮黃色傾倒在廣袤的城市,並透過破舊的窗戶。
悠然醒來卻不悠然的妖精情緒亢奮,就如這早上八-九點種的太陽。
因為……
時隔了數分鐘,“他”的把兒仍然像陽光一樣勃然而起!
滿面臊紅的人慌里慌張地去擺弄,想叫它消退,結果適得其反,尺寸反而空前。
“罷了罷了……看來這玩意很逆反,刺激不得。”
特殊的氣味讓深處憂慮中的孟贏溪調轉心思去審視周圍的環境,房屋裡充滿著單身漢特有的氣息:鞋襪的臭氣;凌亂的書本年代久遠;遍地的垃圾。
熟悉而又略感不適的氣味不住地撲鼻而來,身主端木遊這幾日的生活記憶不自覺地湧現……
他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租來的蝸居,習慣性地帶罐啤酒,粗暴地開啟門鎖,然後是拿塊毛巾和香皂出來沖涼。
然後……
懶躺床。
看著本武俠。
大聲地放起收音機。
翻上幾頁爛讀了的書。
悶喝一口無滋無味的啤酒。
對於一個職場、情場皆不順的人來說,睡前沖涼是一天中最為暢快的時刻。
深夜裡寂靜無人,嘩啦啦的水柱孤獨而快樂地擊打下來,他喜歡看著自己微黑的面板和遇冷而繃緊的腹部,滿意于堅實的腹肌未退化。
孤草自賞完尚且入眼的身體,他把肥皂塗抹均勻然後搓出泡沫,最後用水沖掉,這時有一種快感會從心靈深處騰地閃亮——覺得自己變的乾淨,像個純潔的處男。
夜裡,臨睡前,獨處一室的寂寥讓他的思想歪曲……
1——認識的不認識的各色美女在腦中牽牽扯扯。
2——腦子裡佈滿了幻想的美妙曲線和柔聲呢喃。
3——淫心邪欲之下他的生理底層不斷自我衝動。
胡思亂想的迤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