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淡起話音:“小黃蜂,這衣服還有假髮,是你自己的嗎?”
郭紅虎顯然是對衣服的來路頗有好奇,同時還帶有少許的不滿,他冷問中話語飄著,明顯帶著不屑。
“才不是……是局長給我的。凡”
旁人的不滿也是自己的不滿,孟贏溪也不樂意披上這身花狐狸皮謦。
她晃了個白眼過去,然後冷麵冷語續道:“隊長你也真是,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衣服,把人家看成什麼人了?我又不是夜總會的小黃蜂。”
鐵青了好幾天臉的郭紅虎,憋不住撲哧突笑,“哎這老頭子,也不知他從哪裡提溜出來的這麼些風塵女子的鬼東西?嘿嘿……這老傢伙有意思,挺墮落的……嘿嘿……嘿嘿……”
司機鵝鵝地跟著隊長同笑。
或許是司機的鵝聲很反面,亦或許是旁人不苟言笑的冷豔,郭紅虎的笑收得極快,迅速黑了臉。
他道:“小黃蜂,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就往人多的地方肆意瞎轉,往熱鬧的場所去擠擠,我們的人馬會暗中佈防在你周圍,你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他們,把自己人當空氣,當蒼蠅看,這一點千萬要記住!一旦露出馬腳那傢伙就不會動手了。”
“嗯,明白。”
警車依次駛進一條僻靜的小巷靠邊停下,設伏人馬全部下車。
“李佩瑤”打起雨傘先行離去,其他人則在聽郭隊的最終指示。片刻之後,便衣們也悉數散去……
雨小了許多了,但是行人並未增加多少,原本繁華的大街還是顯得冷清。
墮落的風塵女子走了好一陣,還是沒幾個人,人少就意味著今夜可能平安無事,她不免暗暗著急。
等到近18:50的時候,雨漸漸停歇。孟贏溪收了雨傘,很肆意地穿梭於逐漸增多的人群中。
她踏著溼冷的街道冷冷碎念:
“惡種,你在哪兒?妖豔欲滴的獵物就在此,還等什麼呢?我穿得已經夠少的了,再少就人體藝術了!”
“眼瞎了麼……還不快點來殺我!”
“難得本妖精今天穿得這麼***豔,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錯過就是過錯,錯過今日便是百年,即便等到下輩子你都難遇我這般專門等著挨你追魂奪命刀的***!”
“膽小鬼,別鬼鬼祟祟躲著,有種就可千萬別叫我失望。”
妖豔的風塵女子一邊轉悠一邊主動尋找可能的嫌疑人,她的***非常強烈,極想盡快誘惑出罪犯,所以但凡見到有可疑的色狼眼或者類似於色狼眼的白眼狼她就故意靠過去。
可惜她投懷送抱的那些人即便非凡,但也僅僅只是色狼而已——膽小的只是眼睛猥瑣,色眯色眯地變焦拉鏡頭飽覽她那試圖呼之欲出的兢兢玉兔;膽大的猥瑣在手,或故意假摔,或拿著手機裝瞎亂擠貼胸而去,偷偷伸出鹹豬手過來揩油。
誘惑罪犯的不二目的令她強忍怒火,避免節外生枝。
忍歸忍,可“妖精”心中該有的咒罵少不了,一句不少:
“看看看……沒看過你孃的豬奶狗奶呀!沒看過的就看豐乳廣告去。”
“摸摸摸……沒吃過摸過你孃的豬奶狗奶呀!沒摸過的就去奶牛場擠奶去。”
“哼……連妖精的油也敢揩,真是活膩煩了你們!喜歡成這樣乾脆學著泰國人妖自己去隆一對呀!要多大有多大,什麼尺寸和形狀都可以定製,看糊了摸爛了都沒人管你,還可以以此謀生。”
“要是沒有任務,我一定銬死你們!我把你們銬在街邊的欄杆上,讓你們摸著鐵桿子奶在大街上淋雨過夜,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摸個夠!”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過去,色狼不時有動靜,可殺手依然沒有動靜。
時間到了19:40,罪犯還是沒有出現在誘餌周圍,風塵女子擔憂是否是沒有進入罪犯今日的活動區域,可是並沒有人來通知她,說罪犯在別處下手了。
靜默的罪犯到底在哪?他今晚會不會延續他的殺人計劃?這一切不得而知。
夜色本撩人,可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卻是很煩人——在不愉快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極為漫長,非常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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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顯出了不耐煩,她不停地提醒自己漸漸焦躁的情緒,“耐心,再耐心……只要他沒在別處下手就還有機會!”
無聊的行走和緊張的神經叫風塵女子折磨出新的念想:“與其在冷清的大街上轉悠,不如去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