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喜歡吃也好,不喜歡吃也罷,反正我已經把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總共只有這點水平,大家將就將就,不餓肚子就行。”
桌上掀笑,大家同時起筷品嚐。
“這盤是家常茄子,這盤是黑三剁,這盤是我最愛吃的酸辣魚……”武贏天小聲介紹了一番。
“嗯……味道好極了!”
“真好吃,我就喜歡這個味。”
朋友們邊吃邊贊,“女主人”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大多是客氣。
小吃幾口後,韓依娜從鬧鬧的閒話聲中揭竿而起,她故作責怪地大聲道:“溪妹,不是姐說你,你不想住酒店就和我直說呀,姐要找套房子給你住只是一個電-話的事。瞧瞧你,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突然搬出來,你叫他們哥幾個怎麼想?我這當姐姐的面子都丟盡了。必需罰酒……”
“娜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自罰三杯。”
才話著,“她”已飲盡。
這次的搬家的確唐突,不用他人提點武贏天也自有愧意。
“她”以空杯喚對面座位上的人,“誒,肖鷺洋,快幫我倒酒呀。”
肖鷺洋於心不忍,勸道:“你看你,還沒聊高興呢自罰什麼酒啊?主人喝醉了客人還不得拍拍屁股走人。”
他扭頭面向繫鈴人,“娜姐你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
“慢慢喝,慢慢喝。”
韓依娜尚未張口,於文軒和趙政已經代答。
見男人們一律都護著贏溪,酒面上無人起鬨就成不了事。本有意將人灌醉後套些真話的韓依娜只好依話順眾行事。
“溪妹,姐只是想找個喝酒的話口來助興,並不是真的怪你……看你們一個個的都誤會了,算我沒說好了。”
“呼”
一陣風聲,眨眼間酒瓶已經轉移到了武贏天的手上,所有人都驚駭萬分!
“現在不喝,以後也許就沒機會喝了!”
說著,“她”速倒速飲地自罰完畢。
兩杯酒過後,餐廳裡好似打碎了酒瓶一般酒氣濃繞。
趙政半板臉,責道:“溪妹你別這樣,朋友之間喝酒完全圖個高興,你要是繼續這麼海喝就像肖鷺洋說的,那就是變相地趕我們走了。”
將行之人才不接這理。
“她”道:“姐夫,我以前幾乎不沾酒,是昨天才發現自己酒量其實挺好的。說句大言不慚的話,這兩瓶酒還不夠我一人喝呢,你注意自己不醉倒趴在桌上就行。”
三男聚,其中必有被孤立者。
起鬨聲乍起,極魯莽地起鬨。
肖鷺洋和於文軒的嬉笑作謔統統湧向老好人——趙政。
這兩個盟友的虎狼聲嗡嗡蓋耳,韓依娜就是想護也護不上,只得隨他們去了,一時間酒桌上熱鬧非凡。
由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離開,雖然眼前的幾個朋友僅僅認真地相處了兩日,但感恩、牽掛與不捨籠罩在武贏天的心田,於是“她”趁著人聲星稀時張口作了一首自造的藏頭詩。
語言中字字夾雜著半層功力,天籟之音清晰沉耳。
“(香)客情懷有古風,”
“(傷)雁養翎依秦蹤。”
“(離)餘寒蕭罩玉容,”
“(別)去歌聲印酒香。”
這詩是自創的,以暗中提前告訴朋友們,“她”即將要走了。
武贏天文化一般,所以詩文不算工整,內容也稀鬆平常,但寥寥幾句卻明瞭地講清了事情——香傷離別!
其中的“離餘寒蕭罩玉容”更是將四人的名字都隱藏了進去——餘(於);寒(韓);蕭(肖);罩(趙)。
於:“好詩呀!”
趙:“想不到溪妹如此雅緻,竟能吟詩助酒!”
韓:“哈哈哈……來,咱們姐妹倆單獨喝它一杯!”
肖:“這是哪位詩人的大作?聽上去還不錯!”
這首詩每個人都聽進了腦子,但因為不見文,僅惦記住開頭的“香客情懷有古風”和最後這“酒香”二字,所以沒一人聽明白其中真正的用意,只把它當作了女孩子的觸景生情的附雅之作。
這餐飯吃到了近八點就散了,是武贏天主動散的。
“她”催促酒吧老闆一同回去上班,儘管肖鷺洋一再強調今天休息,但最終還是扛不住女神的口令。
於文軒雖然也被勸回服裝店,可他酒量小,半醉的人膽子一律都大,所以死活都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