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後邵玉道:“燒烤與啤酒就像衛哥與衛生巾一樣,天生的一對,怎麼都爽!”
愉悅的情緒+酒精=沒腦子+衝動
狠勁灌了不少啤酒的邵剛抬著啤酒杯亂晃著甩話…攖…
“端木遊,你乾得很漂亮!償”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把話擱這兒了。”
“一個星期……試用期縮短為一個星期,好好幹,一個星期後你就可以多領一份基本工資!”
這合同的口頭變動來得突然,邵玉愣了愣。
她並不是捨不得提前發工錢,也不是介意兄長的擅自做主,只是可惜了這番話不是自己口裡說出來的。
話被代勞等於白白浪費了一次恩惠於“端木遊”的機會!
感情上的事有規律,男追女才符合最原始的自然法則,她還盼望著對方會因滴水之恩而湧情相報呢。
“端木遊”擺擺手,故意曲辨地趣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很留戀世間,可沒活夠呢,還盼望著活它千歲萬歲,萬萬歲,所以千萬別拿萬惡之源的錢財來誘惑我。”
邵玉霧霧地杵起下巴,“衛哥,你這人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一會兒聖人一會兒地痞的,叫我好難理解。”
“是啊……”
邵剛面癱著搭話,“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的意思好像是在拒絕。”
因為捉摸不透,邵玉的俏臉聚起濃濃的愁色相望。
她接過話繼續道:“有時候吧你把錢財看得很重,彷彿無利不起早;有時候吧你又把錢財視如糞土,很淡然,好像深刻理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含義,這是為什麼?”
話中人應聲:“不是我不領情,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朝令夕改都是大忌。”
回答沒有就此完畢。
“端木遊”偏過頭,對著有些木訥的人道:“邵剛,我也不必奉勸你收回剛才的話,因為酒桌上的話本來就是鬼身上的畫皮,越信誓旦旦越徒有其表,一般都不算數,把它笑過去就是。”
邵剛不滿對方如此誤解自己的肺腑之言。
他當即辯駁:“什麼畫皮呀……我不管別人的酒後之話是怎樣,我這裡可是認真的,絕對算數!”
“端木遊”呵呵一笑,“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並沒有質疑你,而是希望咱們能按規矩辦事,即便要更改合同,那也等一個月以後再說,屆時我可不會客氣,你別嫌我獅子大張口就行。”
聽罷,兄妹倆當即交頭接耳地進行商量。
孟贏溪亦高興亦不高興,思緒萬千。
她應聘的初衷是與舊友相處些時日,以細微地去探查他們的生活狀況,順帶著解解自己的寂寞之饞。
可眼下的局面卻令她左右為難。
似乎這不起眼的衛生巾蘊含了無限商機,值得身主留下來與韓韓特營店一同發展,與邵氏兄妹榮辱與共。
令人擔憂的問題是……
1——從目前的表象來看,這兄妹倆並非商界的強者,不足以依賴。
2——如果想要一路劈關斬將打造出非凡的事業,恐怕得反客為主!
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3——即便將經營大權拿到了自己手上,但想要在雙方共贏的基礎上取得決策權絕非易事,如此一來要大費周折了,還得慎重。
邵剛正準備說點什麼,卻懸崖勒馬,啞了。
只見一個剛來的陌生中年男人直接走到了端木遊的旁邊,刮皮似的使勁打量著他。
孟贏溪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那位與自己拼過酒的人,不過當時兩人沒有翻臉,對方因此並非敵人,她也樂於結識一位新朋友。
“哎喲,這位大哥,巧了,你也來吃夜宵啊……”
“端木遊”大笑著擺凳子行邀請:“來來來,請坐,一塊吃才熱鬧。”
此人毫不客氣地坐下。
他擺手謝過對面端起盤子請自己同吃的兄妹倆,然後問身邊人:“兄弟,上次因為面子問題走得匆忙,來不及好好認識,你叫什麼名字?”
“端木遊,那……大哥你呢?”
“覃定川。”
“覃大哥,向你介紹一下,對面的二位是我的老闆,這位叫邵剛,這位叫邵玉,他們還是親兄妹呢。”
“幸會,幸會。”
雙方禮節性地握手間,“端木遊”緊跟著向自己人釋疑道:“這位覃大哥是我初識的一位朋友,說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