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是吸進去了,可有滋有味的炸醬全堆積留在了嘴外邊。”
一雌一雄兩隻蛤蟆咕嚕咕嚕悶笑。
打趣***跳。
第一跳(單足跳)……
“生活不便還得去找牙醫處理不是……相信牙醫在震驚之餘一定無比苦惱,怎麼拔呀?”
第二跳(跨步跳)……
“拔蘿蔔還帶出泥呢,況且是連著頭骨、帶著真皮、沾著鮮肉的牙齒。”
“俗話說骨肉相連,一顆手臂粗的象牙那起碼也得粘上一公斤的肉吧!別的不說,拔出兩顆牙就捎出兩公斤肉,人的腦袋不過才幾斤肉哇!”
“懸……”
耍賣關子的“端木遊”尋著咕嚕聲的來源左右張望,準備使出絕殺話。
第三跳(騰空跳)……
“稍微細心一點,並且但凡有那麼一丁點醫德的醫生肯定不敢下手。真要把礙手礙腳的象牙去掉後我的腦袋也所剩無幾了,齒亡人寒。”
“關乎儀容儀表的形象問題還在其次,一個只殘餘了空腦殼的人能不能活著在醫學上還存有很大的爭議。”
話音的屁股一挨地,邵剛就當即破口放聲噴哈哈,邵玉更是笑得失足,咣聲跌靠在貨架上。
失足少女的這一撞可不輕!
劇烈晃動的貨架沒有理所當然地掉落任何商品顯然不正常,於是這起先未被留意的空貨架引起了失態青年的關注。
“咦……貨架都賣空了?”
邵剛叨口走過去檢視,當他看到確實空空如也的貨架時懵了!
“哎喲,今天不愧是紀念日,是韓韓特營店發生歷史性轉變的獨特日子!”
他駭然道:“衛生巾跑了量,零食也幾乎一掃而光,生意這麼好,一定是湧來了不少群體性的顧客吧。”
“其實也沒幾個顧客。”
邵玉回話道:“這兩個貨架是被兩個人,哦不,三個人……呃不,準確地說應該是被四個不速之客掃蕩一空的。”
“兩個、三個、四個,小玉你這數數兒歌唱的到底是幾個人?”
“那就三個吧。”
“三個人?”
邵剛鱉了鱉,“他們是什麼人呀?這麼牛皮!”
“端木遊”搭進來,“他們總共四個人,都是你認識的……還記得與我扳手腕,然後又土洋混雜的那桌人嗎?”
“竟然是他們!”
出乎意料的事實令邵剛的五官向中華鱉靠齊,“他們怎麼會……”
一聲女嘆:“唉……也不知這位端尿哥使了什麼仙招鬼術?硬生生把濤濤禍水變成了盈盈福祉。”
邵玉心有不甘地瞪了一眼又愛又恨的旁人,“那四個人誤打誤撞進來,因為存有過節,起初是奔打砸來著,結果端尿哥過去隨便言語了幾句水準非常一般般的尿話。”
言者自成問號,“好奇怪……本來是鬧事的人不知咋地突然間由老虎變貓咪,喵……乖了!”
“乖了……”
邵剛無比好奇,“怎麼個喵……法?”
“他們由醜陋的毛毛蟲破壞者進化成了漂亮的,史上最大方的蝴蝶顧客,一個二個竟然心甘情願地掏空錢包悔過,把踩在自己腳下的破爛商品一件不留地都買了帶走。”
一聲驚呼:“原來還是一樁高危風險的買賣呀!衛哥,快說說你是如何叫對方化干戈為玉帛的?”
邵剛言畢便與妹妹一同聚焦於“端木遊”身上,此前沒有獲得答案的邵玉更是翹首以盼,她非常希望這一次能破解謎底。
妖精又不是應答機,他豈會問一句答一句?
“端木遊”閒態道:“我已經告訴邵玉了,稍後你問她就行。”
“哥,他啥也沒說……”
邵玉急了,目光抽如鞭,“就因為他剛才啥也沒說我才和他鬥嘴的!”
“我說了……怎麼沒說?”
“你那隻說了個大概,沒具體說等於沒說!”
“你不是在現場的麼?從頭至尾你都在跟前站著,親身經歷了整個事件,耳聞目睹了所有變化的來龍去脈,我說不說你都應該明白,我還能說什麼?有什麼可畫蛇添足的?”
“你……我就是不明白!”
“好了好了,都別吵。”
眼看形勢不對,邵剛已無心去追根究底,趕緊扮演救火隊員的角色出來滅火。
和稀泥:“這事已經過去了,說不說和明白不明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小店非